“呂巖伯,這么多人都指證你,你還有什么話可說?”乾欣帝怒道。
“微臣……微臣是冤枉的!是有人陷害微臣,陛下明鑒??!”一條條證據(jù)證人都將矛頭指向呂巖伯,他是有苦難言,現(xiàn)在說是魏建害他,誰還會信?垂死掙扎罷了!
“來人!押下去!”乾欣帝不愿意再聽呂巖伯哭鬧:“魏建,依照律法該怎么判?”
魏建先向乾欣帝行禮,后嚴(yán)肅道:“依照我朝律法,呂巖伯身為刑部尚書知法犯法,情節(jié)嚴(yán)重,影響極為惡劣,判流放北地,終身不予錄用?!?p> “呂文山屢教不改,屢屢觸犯王法,數(shù)罪并罰,判斬立決,今日午時推出午門斬首示眾?!?p> “大理寺獄丞收受賄賂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判革除職位,監(jiān)禁五年。”
一條條宣判毫不留情地砸在犯人身上,圍觀的官員的內(nèi)心微微震動。這還是第一次乾欣帝在朝堂上親自審理案件,此次案件雖然不算非常重大案件,但重刑懲罰令在場眾人如懸刀在側(cè)。乾欣帝的雷霆手段確實達(dá)到了震懾人心的目的。
呂巖伯父子二人心如死灰,如今他二人一個人頭落地,另一個流放北地終身不能回來,按照慣例家產(chǎn)收歸國庫,家中女眷仆人全部遣散。
朝中眾人各懷心思,呂家家破人亡,右相劉羽欽與其他幾個受害人家屬盡皆慶賀,都為自家女兒報了仇。
而最得意的莫過于魏建,他不但兵不血刃除掉了官場上的勁敵,還替青梅竹馬之死報了仇,算是此案最大贏家吧!乾欣帝雖然并未對他事到臨頭才稟報加以苛責(zé),但是心里到底是對他的作為有些不滿。而且夜凌王似乎對他并沒有產(chǎn)生任何好感,反而多了幾分戒備,這讓他大為苦惱。
下朝后元慶墨帶著陸戰(zhàn)英又去漫月山莊蹭飯,而陸戰(zhàn)英真的不忍心戳穿他家王爺去漫月山莊只為見無塵的真相。
“無塵不在,這兩天他好像特別忙,而且素音也許久沒來了。”元慶音見元慶墨一進(jìn)門便東張西望,便知道他想干什么。
“忙?”元慶墨挑眉:“忙著吃花酒吧!”
“乾州大旱,已經(jīng)兩個月沒下雨了,難民如潮,我哪里有心思吃花酒!”無塵一身黑衣風(fēng)塵仆仆地從外面進(jìn)來。
“難民如潮?”元慶墨驚訝道:“太子不是主持賑災(zāi)嗎?”
“你怕是對你這個好兄弟有什么誤會!”無塵扁扁嘴,憤懣道:“太子主持賑災(zāi)哪一年不是各種撈銀子,等撈夠了,天也開始下雨了,隨便派發(fā)點錢糧,頑強(qiáng)的老百姓們又能掙扎著活下去了!”
“什么?”元慶音拍案而起:“居然有這種事!我在京城這么多年我怎么一點都不知道!?”
元慶墨聽完無塵的話,也深深皺起眉頭。
“太子如此行事已經(jīng)有多年,上行下效,每有災(zāi)情各地官員就會給太子送銀子,希望能得到賑災(zāi)的指令,借機(jī)大賺一筆國難財,左相文大人一直進(jìn)言父皇,要肅清吏治,苦于無證據(jù),無頭緒?!痹獞c鈺也有幾分憤慨。
![](https://ccstatic-1252317822.file.myqcloud.com/portraitimg/2018-07-19/5b5020a2004c7.jpg)
前塵未卜
今天卡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