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就到了十月內政日。現(xiàn)在的譙城能執(zhí)行內政指令的算上自己有了四名武將,孔月現(xiàn)在還沒被算上,孔胄也不知道為什么,可能是還沒有帶兵能力,畢竟她的資料里才1級,是個游戲里沒有的等級。
孔胄思考了一下,開發(fā)選項里面肯定是讓陳宮執(zhí)行,“譙城人口增加1030,防御力提升4?!?p> 看來和游戲里差不多,孔胄松了口氣,只不過可能因為內政變成了一月一次,所以人口與防御的漲幅都下降了接近10倍。
接著讓侯成執(zhí)行了一次內政開發(fā),“譙城人口增加470,防御力提升1?!?p> 額......看著這個差距,孔胄無語,看來開發(fā)的事還是應該讓智力型人才來做啊。
所以接下來的劉辟孔胄還是讓他搜索了一下,“找到了鐵錘兵兵符?!?p> 嗯......雖然孔胄覺得找到自己有的兵符有點坑爹,但怎么也好過“什么都沒找到......”
最后只剩自己了,因為君主沒能出現(xiàn)在內政施行的武將中,所以孔胄點擊了一下內政自治,好在他之前將自治模式改成了開發(fā)為主,“譙城人口增加810,防御力提升2。”
還行,這數(shù)值比侯成的好看多了......
雖然腦海中內政開發(fā)已經(jīng)完成,但孔胄還沒有看到類似上次找到侯成的提示,所以還是有點擔心,便準備去看看情況。
剛準備出門的時候,孔貴就從外面跑了進來,氣喘吁吁的說:“老爺,陳軍師讓小人通知老爺,讓老爺去東城門看看?!?p> “哦?!笨纂须m然疑惑是什么事,但內心也還是有點猜測,也沒多說話,便往東城門趕了過去。
來到東城門,就見陳宮與侯成在城門口,帶著一堆士兵忙碌的在檢查路人進城??纂凶屑氁磺疲l(fā)現(xiàn)那些人大多衣衫襤褸,面黃肌瘦,整一個難民的模樣,馬上便明白了過來,這怕就是內政增加的人口了。
看了一會兒,陳宮侯成終于發(fā)現(xiàn)了孔胄,忙迎了上來,“主公!”
“嗯,你們兩人都在此,這些難民怎么來的?”
兩人對視一眼,還是陳宮站出來說道:“自上次與主公一談之后,宮便派人到譙城四周四處傳言,說主公仁慈,愿意收留四處流民,想鼓動人員來譙城定居,如今世道正亂,每天都還真有人前來,只是人數(shù)不多,宮便自作主張給他們安排了下來,而今天一大早,士兵就來通知說城外來了一大批流民,宮正好遇見侯將軍,便一起過來了,見流民果然如此之多,遂著人通知了主公前來。至于這些難民怎么來的,宮詢問之后,他們大都說是因周圍城池戰(zhàn)亂不堪,實在生活不下去了,所以逃難到譙城?!?p> 聽到陳宮的解釋,孔胄也算是明白了過來,他腦內的游戲果然不會直接無聲無息就給他增加人口,畢竟從前面很多事都能看出,這世界雖然是靈寶融合游戲誕生,但一些基本的東西還是蠻追求合理的。
想通之后,看著士兵一個個詢問流民出處來歷,孔胄問道:“公臺為何盤查如此嚴密?”
“屬下怕其中有其他城池派來的探子。”陳宮解釋一句,想了想有道:“主公可有什么想法,宮定遵行!”
孔胄笑了笑,“胄早說過,現(xiàn)在譙城政事都歸公臺你管,自然不會過問什么,莫不是公臺覺得壓力太大,想把事務再甩給胄?”
陳宮見孔胄如此說道,也是笑了笑,“主公說笑了,這點事務宮還不覺得負擔。”
“既然如此,公臺就繼續(xù)幫胄操勞操勞,胄還有事先離開了?!笨纂邢肓讼?,又扭頭對侯成說道:“對了,侯將軍,若軍師有何吩咐,便盡力配合,咱們譙城的發(fā)展可還要靠軍師??!”
“是!”“主公慢走!”
來到管亥關押處,孔胄準備再勸勸管亥投降,另外,說是關押,卻不是把他關在牢房里,而是關在太守府周圍一棟房子里,除了手腳帶著拷鏈怕他逃跑外,其他方面可謂是禮遇有加,還專門找了幾個下人伺候他。
孔胄進來的時候,管亥正在喝著小酒,哼著小歌,好不快哉。當然,這都是孔胄給他出的錢。管亥一看到孔胄,便把臉板了起來,“你來干什么!”
孔胄笑嘻嘻的道:“當然是來勸管壯士,不要執(zhí)迷不悟了。”其實這段時間孔胄隔三差五就跑過來勸管亥,可惜管亥根本不理孔胄。果然,“哼,你別再癡心妄想了,管某不會投降與你的!”
孔胄很是頭痛,殺了總覺得太可惜,但一直這樣養(yǎng)著也不是個辦法?!拔业降啄狞c得罪你了?你好像很是看不起我?”
本來孔胄也沒準備管亥回答,因為之前幾次管亥都是不怎么搭理他,沒想到這次管亥還真的答了一句:“懦弱小人,都不敢與爺爺正面戰(zhàn)一場,爺爺寧死都不會投降與你!”
孔胄哭笑不得,原來是因為自己上次戰(zhàn)斗的時候一直實行“猥瑣流”戰(zhàn)術,所以管亥才瞧不上自己。孔胄思考了一會兒,說道:“你覺得孔某武藝如何,與管將軍你相比又怎樣?”
管亥不屑道:“你那三腳貓的功夫,我能打十個!”
孔胄調笑道:“哦~那管大將軍怎么現(xiàn)在成了孔某的階下囚?”
管亥憋紅的臉,卻還是不服氣的說:“因為你卑鄙使詐!”
“哈哈?!笨粗芎饧钡哪?,孔胄倒是感覺心情舒暢幾分?!板e了!是因為我懂得揚長避短!”看著管亥瞪著個眼睛表示不解,孔胄又說道:“我也知道自己遠不是管大將軍的對手,自然不敢與你單挑。”
“那還不是膽小懦弱!”
孔胄扶額嘆息:“哎!你怎么就這么一根筋呢。”
“呸,你才一根筋!”
“好好好!,孔某換個方式說,管將軍覺得自己主君天公將軍張角武藝如何?可能與將軍相比?”
管亥一聽話題扯到自己主公身上,不由有點猶豫??纂袆竦溃骸斑@里只有你我二人,但說無妨?!甭牽纂羞@樣說,管亥想了想,說道:“主公武藝不是強項,自然不是我的對手?!?p> 孔胄看管亥順著自己思路說了下來,心里竊喜,表面還是沒有異常的道:“那讓天公將軍與管將軍單挑,你覺得他會干嗎?”
管亥一聽此言就氣呼呼的說:“管某不會與主公為敵!”
孔胄無語,解釋道:“沒說讓你們真打,就說假如,你覺得張角敢跟你單挑嗎?”
“這......”管亥猶豫了,雖然想說敢,但僅存的智商和對主公的了解讓他說不出口。
孔胄看他說不出話來,笑道:“對吧,張角也不會做這種自不量力的蠢事,所以說你對他那么忠心,那又為什么因為我不跟你單挑而討厭我呢?”
管亥無語,他已經(jīng)被繞糊涂了,想了半天才憋出一句:“天公將軍仁義,到處施符救人......”
孔胄見他話題都扯偏了,知道他肯定已經(jīng)被自己繞進去了,乘勝追擊道:“張角是不是真的施符救人我不知道,但我孔胄救濟難民卻是實打實的事,如果你不信可以問問別人,或者自己去城門處看看。”
管亥說不出話來了,孔胄見他這幅模樣,也不再多說:“你慢慢考慮考慮,我還有事先走了。”
出來后,孔胄一陣得意,懟贏就跑,真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