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鴇隱去面上尷尬，一臉狐疑坐下：“一般而言，男人來這種地方，都說是為了正事！”
“此正事非比正事！”楚璇月指尖輕輕敲打桌面，意有所指掃視一眼，恨不得將眼珠子都粘在她身上的女子們：“勞煩老鴇讓她們先行回避，人多嘴雜，不好談話！”
“……”老鴇若有所思注視著她，不知她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怎么？難道你還怕我吃了你不成？”楚璇月似笑非笑，挑了下眉稍。
老鴇眉眼一彎：“小公子真會說笑！”
“如此說來，老鴇是答應了？”楚璇月明知故問。
老鴇扯了下唇角，側目，吩咐道：“煙兒、綠芯留下，其她人都下去休息吧！今日看樣子，是不會再來其他客人上門了！”
“是！”眾女子應聲，如魚貫穿向著樓上行去。
“現在這兒已無外人，不知小公子想與我談什么？”老鴇一改之前的諂媚與討好，干練詢問。
“談讓你食不知味，夜不能寐的話題！”楚璇月身子后仰，慵懶靠與椅子之上。
老鴇面色微變：“我、我不知你此話何意？”
“都是京城人，老鴇又何必揣著明白裝糊涂？”楚璇月唇畔，掛著漫不經心的笑：“這一個月來，芳華閣從貧民百姓高不可攀，演變成人人談之色變，相信這其中的心酸與憋屈，老鴇心里最清楚！”
老鴇面色，明顯又難看了些：“你到底想說什么？”
“你難道不想知道，是因何而造成如今這個局面？”楚璇月不回反問。
“你知道？”老鴇下意識開口，不待她應答，又先一步自言自語道：“連官府都查不到的真兇，你又怎么可能知道？依我看，分明就是同行，嫉妒我這芳華閣生意好，從中作梗，只可惜苦無證據，不然我非得撕了她們不可……”
“若我說，從一開始，你的想法就錯了呢？”楚璇月勾了下唇角，不再繼續(xù)賣關子：“給你句交底的話，不是人為！”
老鴇面色驟然一白：“你、你什么意思？”
“有猛獸作祟！”楚璇月言簡意賅，給她更明確的答復。
她此言一出，連一旁的煙兒與綠芯都變了臉。
“小、小公子！你開什么玩笑，京城里哪有什么猛獸？再者，若真有猛獸出沒，我們怎么可能沒有發(fā)現？”煙兒雖如此反駁，卻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不知是否是自己的錯覺，總覺得周邊的空氣，一下子變得陰森森的。
綠芯附和頷首：“小公子！你是不是外面的風言風語聽多了，來我們這兒招搖撞騙？”
“我沒那么無聊！”楚璇月坐正身子，眸光若有似無掃過后門方向：“它就躲在那兒，隨時有可能出來，將它所厭惡之人，全部撕了！”
“怎、怎么可能……”煙兒面上僅有的一丁點血色，瞬間退去：“……不可能……不可能……”
“……”老鴇面色，同樣變得分外難看。
倘若后院真有要人命的野獸，她這芳華閣的生意，日后還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