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孫伯孫仲等人出去,王濤扶正自己脫臼的胳膊,讓胳膊在面板的力量下慢慢自己愈合。
心神沉入面板,點開自己的名字,王濤震驚了。
他的四維屬性居然在剛才一會兒各自增長了一點,力量到達13,敏捷14點,智力11點,魅力突破個位數(shù)到達10點。
技藝方面,武力值終于取得突破,到達3級。
王濤猜測,他的屬性增長一定是和意識離體同時可以與煞氣相融有關。
翌日,大營統(tǒng)計完畢各營戰(zhàn)功,開始論功行賞。
王濤所部一直守衛(wèi)第一道防線,斬殺魔軍士卒上百,可以說是大功一件,更為可貴的是他們這支雜牌軍居然能夠一戰(zhàn)陣斬兩個敵軍低級將官,一下子從數(shù)量龐大的雜牌軍中脫穎而出。
王濤作為山字營軍候,任何一件功勞都與他息息相關。
大營統(tǒng)計功勛之后,王濤因功升任為別部司馬。
說是司馬,可惜現(xiàn)下士卒欠缺嚴重,一場大戰(zhàn)又損失許多,即使因樊術戰(zhàn)死,他的軍卒并入王濤麾下,王濤統(tǒng)領的士卒也剛剛到400人。
漢水邊上一場大戰(zhàn),整個荊州地區(qū)召集而來的雜軍終于了解到了魔軍的恐怖。大戰(zhàn)中,文聘麾下整整10個軍候,最后活下來的不及一半,士卒損失近半。
而魔軍那邊,有小道消息稱他們僅僅是派出了5個雜號校尉,也就是說僅僅5000人就打得樊城士卒丟盔棄甲。
那5000人中,僅僅只有2000人的精銳黑羽魔軍,其他的不過是最為低級的士卒。
反觀大營這邊,就算是文聘麾下就戰(zhàn)死過千人,更不必說整條戰(zhàn)線。
王濤估計了一下,這一場戰(zhàn)斗,聯(lián)軍至少死傷超過兩萬。
新召集來的雜軍一下子從5萬之數(shù)變成了只有3萬人。
聯(lián)軍高層的想法讓王濤無法理解。徐州與荊州的聯(lián)軍高層,大將至少有數(shù)十個,而這些人卻眼看著魔軍屠戮自己這邊的軍卒不加理會。即使要鍛煉士卒的膽氣,讓他們適應與魔軍的高壓戰(zhàn)斗,也不必采用這種方法。
可惜王濤僅僅是個小官,在大營里頭根本說不上話,心有余而力不足。
接收了樊術的士卒,王濤又一次將殘兵敗將整合進自己的隊伍中。
這股殘兵敗都是大浪淘沙剩下的,一個個精明得很,不然先前的大戰(zhàn)早就橫尸河灘,哪里會留下命來。
雖然這些人都屬于比較好的苗子,可惜王濤麾下的統(tǒng)御值已經滿了,沒有位子給這些人預留。王濤懶得再次分配官職,直接讓自己麾下士卒以比斗的方式獲取了空出來的職位。
顯而易見,這批士卒中就沒什么實力實在出眾的人才,沒有一個能打過王濤麾下日久訓練的精卒,高級點的軍官全部被王濤面板統(tǒng)御內的士卒拿下。
任命好新一批的軍官,王濤將這些士卒分散打亂,加入到了負責輔攻的隊伍中。
剛重組完軍陣,王濤就接到了大營的傳令,要他前去大營參加營議。
跟著傳令的士卒走進中軍大帳,王濤隨著侍立在一旁的士卒走到了自己的位子邊。
中軍大帳內如今已擺放了30張矮桌,把整個大營擠得滿滿的,已經有十幾個人就座。
王濤的座位處于最左邊倒數(shù)第一排,按照布局來講,也就是末坐。
自然的座下,王濤開始觀察營里頭的人,其他人也將目光投向了王濤。
“看到沒有,那個就是運氣逆天的王濤!”
本來靜悄悄的大營中,忽然有人低聲耳語,可惜這大帳本就不大,即使聲音再小,大部分人還是能夠聽見。
“人家運氣好,你就別羨慕了?!?p> “不止運氣吧!我聽說他可是一路砍得人頭滾滾上來的?!?p> “人頭滾滾,別搞笑了。這在座的那一個不是身經百戰(zhàn),才能有今天的地位??上в⑿垭[遁,讓庶子成名。”
先前說話的那人面帶嘲諷,看著王濤不加掩飾的說出他的心里話。
與魔軍大戰(zhàn)一場,見識過魔軍的厲害,王濤也不欲如同以前一般,默默忍受營地里頭的勾心斗角,他偏頭望向那人道:“那位是覺得我王濤不應該坐在這里?”
沒想到王濤居然敢反駁于他,那個司馬臉色黑了下來,大聲說:“你覺得你有資格坐在這里?”
王濤臉上掛起一股陰笑,眼睛斜瞟了他一眼,讓人感覺其一臉輕視。
“我坐在這里,不是由你決定,若你覺得我不配,何不自己過來試試?”
話音剛落,營帳里頭就炸開了鍋。
“這小子不是自己找死嗎?”
“張司馬武藝可是極強的,就他還想與張司馬比較?”
“你們懂什么,這小子賊精呢,張司馬打敗了他,那是欺凌弱小,可要是敗了,那就更慘了,橫豎他都不虧,又怎么會怕?!?p> ……
營內其他人的竊竊私語傳到兩人耳中,王濤毫無感覺,反而張姓司馬卻臊得臉頰通紅,本欲說的話也硬生生憋了回去。
“你……”
“哪里?快點,營議要開始了?!蓖鯘龁问职丛诎郎?,就要起身。
一營的司馬看到王濤做派,很驚訝。他們不敢想象一個新任職為司馬的人,居然敢和老牌司馬叫板。
“小子無禮!”司馬呵斥一聲,可屁股卻不見一絲動彈。
輕笑幾聲,王濤譏諷:“哈哈哈,原來你就這點本事?”
先前愛惜名聲,那司馬不欲與王濤計較,可王濤舉手投足間,表達的都是對他的鄙視之意,讓他再也憋不住,聞言,張姓司馬大怒,一下子站起來,對著營內其他人說道:“都別攔我,今天我要好好教訓他!”
“好像沒人攔你??!你不會是怕了吧?”聽得他大喊,王濤看向他周圍,這才發(fā)現(xiàn),剛才表現(xiàn)得與其很要好的人一個個安靜的做著,哪里有人去拉他。
被王濤言語一激,張司馬臉頰更紅,仿佛要滴出血來。
憋著一口氣,張司馬怒意勃發(fā),繞過矮桌,邊走邊對著王濤說:“勿要多言,跟我出來!”
求之不得,王濤起身,視線掃過營內的其余人,就看到他們很多眼中帶著賊笑,看戲一樣看著他。
“果然,走到哪里都會是一個江湖,這姓張的被人下了套子。”
心中對張司馬成了別人的工具感到些許同情,王濤隨即平復了心情。這姓張的被人當搶使,可他王濤也不是慈善家,這次比斗,他不會留手。
默默走出帥帳,王濤就看到張司馬站在帥帳外十丈外的一塊堆物資的空地上。
想到營內其他人的做派,王濤沒管姓張的,對著帥帳邊的士卒詢問:“我想向張司馬討教一二,不知可否?”
那士卒看看王濤,又看看張司馬,回道:“營內不禁比斗。”
“那就好,多謝!”道聲謝,王濤走向張司馬。
不怪王濤小心,這世界壞人太多,若是不留個心眼,不知什么時候一點小小的差錯,就會引起天大的后果。
“怎么說,用拳腳還是武器?”靠上前,王濤隨口問。
“用武器我怕打死你!”姓張的語氣很沖。
“好!我也這么想?!蓖鯘庀屡鍎θ拥降厣?,擺出了肉搏的姿勢。
帥帳內,剩余的司馬一溜煙沖出來,圍著二人指指點點,互相賭斗誰會贏。
對著張司馬勾勾手指,王濤開口道:“來吧!”
張司馬看到王濤動作,怒氣再也掩飾不住,暴喝一聲沖了過來。他的速度很快,拳勢極猛,對著王濤腦袋打來,拳風呼嘯。
蔑笑一下,王濤腳下用力輕而易舉躲過他的拳擊,小腿后彈,抓住他的手轉身一甩,張司馬就被王濤來了個過肩摔,砸在地上震起一蓬塵土。
將他甩了出去,王濤并沒有乘勝追擊,反而立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