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知道真相了,那你就一起去死吧!”黑衣女子突然抽出腰間飛鏢向召約射去,召約輕松閃過,用冰塊擊中黑衣女子的大腿及膝蓋,黑衣女子一個踉蹌,召約快步上前一把抓住黑衣女子的手,將她制服并綁了起來,召約看到她的腰間有東西突出,便在她腰間抽出鑰匙,放出了白衣女子。
召約將二人帶出密室,并且叫來蕭巍術(shù),蕭巍術(shù)其實也根本沒睡著,畢竟剛找到母親心情十分激動。
當(dāng)蕭巍術(shù)搞清了來龍去脈也悲喜交加,看到那個黑衣女子恨不得將她碎尸萬段。而那個白衣女子一直遮著臉,似乎不想讓蕭巍術(shù)看見,可是這時蕭巍術(shù)卻已經(jīng)走了過來,白衣女子一把推開他直接跑了出去。
蕭巍術(shù)迅速追了出去,召約不明所以,想著這是他們母子之間的事,不便插手,還是留下來看著黑衣女子。
白衣女子跑到皇宮外的水池旁,唱起了歌,“冰雪皇宮里公主淚,美好破滅只剩心碎,昔日為我建造冰雪之城,變成囚禁我的牢籠,將軍將軍你何時來帶我離開?吾兒你可知母親真的好想好想你?愿你永遠(yuǎn)不會遇到這陰暗...”
蕭巍術(shù)聽到歌聲熱淚盈眶,緩步走向前,白衣女子似乎感覺到了他的靠近,緩緩轉(zhuǎn)過身,蕭巍術(shù)的瞳孔瞬間放大,久久處于震驚之中。
皇宮內(nèi),召約看蕭巍術(shù)已經(jīng)離開,之前擔(dān)心審問黑衣女子她會說出一些蕭巍術(shù)接受不了的事情,現(xiàn)在便沒有顧忌了。
“你究竟是什么人,為何要冒充雪心公主?”
黑衣女子輕笑,“冒充?就因為所謂的血脈我就是冒充?明明我才是從小到大在皇宮長大,雪勿國最尊貴的雪心公主!”
“你說什么?你就是那個假的雪心公主,巍術(shù)的生母?那那個白衣服的呢?”召約不解。
“我就是雪心公主!外面那個不過就是留著皇室血脈的野女人!那個蕭巍術(shù)才不是我的孩子,不過就是個野女人的孩子,我拿過來解解氣怎么了!”黑衣女子滿是怒氣,說到最后帶著輕蔑,絲毫沒有悔過之心。
召約聽到這也明白了這些事情和蕭落音查到的還是有些出入,他得了解清楚。
而宮外蕭巍術(shù)看清白衣女子的面容后,從震驚中清醒過來,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宮內(nèi)...
召約擦著刀看向黑衣女子,“你給我把你知道的原原本本說出來,不說出來,我就只能把你帶給雪勿國國主,再好好問問他?!?p> “不!不要帶我回去!那些惡魔不會放過我的!”黑衣女子像是想到什么恐怖的事情,渾身發(fā)抖。
“那你說還是不說!”
“我說!我說!我本是接生雪心公主的接生婆的外孫女,卻陰差陽錯,當(dāng)了公主,這一切我也是五歲才知道的,當(dāng)時太醫(yī)院有個太醫(yī),對我一直不錯,直到有一天,我看到宮里來了一個接生婆,和那太醫(yī)說了些什么,起了爭執(zhí),那太醫(yī)突然拿出一塊手帕捂住那個接生婆,把她迷暈后竟將她推入水池,過后便傳出那個接生婆溺水的消息,此后我看到那個太醫(yī)便充滿恐懼,一次我生病,他來替我看診,我太害怕了,就大喊了一句殺人兇手!他一聽臉色也變了,說我精神有問題,他要好好診治,便支走了婢女,告訴我他是在替我清除障礙,如果被別人知道我的身世,我就什么都沒有了,我也知道我還不夠強大,我需要和他合作,直到那年,他突然告訴我黎國有個將軍的夫人生了孩子,而給她接生的人看到將軍夫人身上竟有雪勿國皇室刺青,那個接生的人是他熟人,出于好奇便詢問太醫(yī),太醫(yī)知道后立馬把這件事圓了過去,因為懷疑這就是當(dāng)初死了的雪心公主!”
“你是說!將軍夫人就是巍術(shù)的生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