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事情不妙,老人并不在意:“白娘娘的傳人呢?”
“根本沒辦法找?!焙谂廴藷o奈的說:“屬下的手下撒出去了,可一進杭州城,那些長著狗鼻子的天師府眾人就圍了上來,最近死傷慘重??!”
老人冷笑一聲:“哼,果然如此。”
他沉吟了一下:“你這般來……”
黑袍人渾身一顫,一下子就跪了下來:“主人,饒命啊主人!”
老人面色冷了下來:“你不想去辦?”
黑袍人的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不,不是,可是這就是……”
“送死是吧?”老人呵呵一笑:“你覺得本尊會讓你們?nèi)ニ退???p> 黑袍人把頭搖得更歡了,老人冷酷的說:“本尊就是讓你們?nèi)ニ退?,那你敢不去??p> 黑袍人一下子僵在了原地,老人又說:“你這家伙,妄有千年道行,本事也就逃跑比較出色,你的那些屬下跑不了,你難道還跑不了?你自己想想,是老夫殺了你,還是你去冒險一次?”
言盡于此,老人重新閉上了眼睛。
黑袍人雙拳緊握,半晌過后,他道了一聲“屬下告退”,隨后退了出去,一路飄到了河邊然后消失不見。
保和堂,自從小青姑娘來了后,一連幾天都無事發(fā)生,眾人漸漸地也就放下心來,于是保和堂又重新開業(yè)。
前堂忙碌,熱鬧非凡,而后院,安靜悠閑。
微風(fēng)吹過,吹起了飄飄的衣抉。一聲聲呼喝聲中,劍光閃爍,好似游龍吞吐不定。
揮出一朵劍花后,采薇一聲輕喝:“著!”
一道白光從她左掌射出,“啪”的一聲正中一丈開外的靶心,那道白光赫然是一把飛刀。
涼亭下,陰涼處,鬼哭、南宮女俠、小青姑娘三人圍著石桌而坐,一邊吃著瓜果零食,一邊饒有興趣看著采薇練劍。
在場的三人,隨便哪一個都是劍術(shù)不凡。鬼哭從小練劍,南宮女俠更是靠劍吃飯。而小青姑娘雖然更厲害的是她的術(shù)法,以及她那龐大的本體,但也自從化形后整日隨身佩劍,這么多年過去了,劍術(shù)方面的造詣,甚至更甚鬼哭與南宮女俠。
看了一番后,南宮女俠搖頭道:“這劍術(shù)是難得的好劍術(shù),但是太過鋒銳,并不適合這小丫頭?!?p> 小青姑娘點頭附和:“正是如此,這劍術(shù)應(yīng)該再柔一些,更多一些變化,這才適合這丫頭?!?p> 南宮女俠道:“這輕功也不適合,這丫頭身輕體柔,輕功應(yīng)該要更輕才對。并且與其在劍術(shù)方面苦練,不如在輕功方面多下功夫,以后應(yīng)敵,以游斗為主,更為合適?!?p> 鬼哭無奈一笑:“這也真是我會的最柔的劍術(shù),而輕功方面我也無可奈何,畢竟我自幼習(xí)得是蜀山劍術(shù),練的是蜀山輕功?!?p> 南宮女俠說:“不如把她交給我吧,小丫頭是江南人,江南的功夫更適合她?!?p> 鬼哭遲疑了一下:“合適嗎?”
“左右無事,正好消磨時間。”南宮女俠說道:“日后你的功夫,便用來旁敲側(cè)擊,作為補充吧!”
小青姑娘也說:“我的劍術(shù)不成體系,倒并不適合她學(xué),但還是可以指點一番的?!?p> 鬼哭連忙拱手:“那在下就在此多謝二位了?!?p> “哎,別忙謝,可是有要求的!”南宮女俠豎起手指。
“什么要……”鬼哭話還沒說完,一旁的小青姑娘忽然大叫一聲:“不好!”
然后化為一道青光,瞬間消失,遁光而去。接著,鬼哭和南宮女俠就聽到前堂鬧了起來。相互對視一眼,拿起兵器就沖了過去。采薇見到了這一幕,卻沒有追上去,原地躊躇了一下,轉(zhuǎn)身跑向主院。
主院中,許家人心中驚慌,此時正值多事之秋,前堂突然出現(xiàn)這么大的動靜,怎么能讓他們心中不慌。
許博文從房里跑出來,就往前堂跑去,他想去看看那邊出了什么事,結(jié)果迎面撞見了采薇,被采薇一把拉住。
“你去干什么?”采薇問道。
許博文焦急的說:“去看看出了什么事??!”
“不許去?!辈赊币贿呎f一邊拿住了許博文的脈門把他往回拖,脈門被拿,許博文一身力氣去了三分,然后被采薇拖著走。即便只剩下了七分力氣,可成年男人的七分力氣還比不過一個習(xí)武沒多久的14歲丫頭,這許博文的體格真心差。
眼看掙脫不了,許博文焦急的大喊:“快放開我,我爹還在前堂!”
采薇冷笑一聲,瞥了一眼許博文:“鬼大哥、小青姐姐、趙姐姐都去了,你難道認為他們還比不上你?”
許博文大叫:“可我爹有危險??!”
“得了吧?!辈赊迸Φ幕叵胫蠈m女俠的面容,回憶著小青姑娘毒舌時的語氣,于是臉色更冷了:“十個你都不是你爹的對手,你認為你去能做什么,純粹是當(dāng)個拖油瓶?!?p> 她冷哼一聲:“廢物!連我都比不過,別去搗亂了?!?p> 說完這句話,采薇心臟砰砰直跳,只覺得好刺激。而許博文聽到這句話,頓時如霜打的茄子一般,垂頭喪氣的被采薇拖了回去。
沒走幾步,就看到一個追來的漢子,這人和鬼哭一樣,都接了這單活。他看到許博文被拖了回來,松了一口氣,沖著采薇舉起了大拇指。采薇有些害羞,強撐著把許博文強行的拖回了堂屋。
堂屋里,許家兩位夫人都到了,看到許博文被拖了回來,也同時心中都松了一口氣。
少夫人跑到許博文身邊,關(guān)心的問:“博文,沒事吧,沒受傷嗎?”
許夫人扯過許博文檢查了一下,沒看到什么傷口,也松了一口,手撫著胸口,對著采薇道了一聲謝:“采薇姑娘,多謝了,如果不是你把他攔著,還不知道要出什么事?!?p> 采薇搖了搖頭,找了個位置坐下,有些擔(dān)憂的看向門外。
“放心吧,他沒事的。”老鐵的聲音在旁邊響起,只是一句沒什么說服力的安慰的話,和配著他平靜的語氣,以及平靜的面容,卻莫名的讓人信服。
采薇心中安穩(wěn)了幾分,道了一聲謝,抿了抿嘴,喝了一口茶,平復(fù)劇烈跳動的心臟。她心中始終有些不甘心,她不甘心看著鬼哭在前方戰(zhàn)斗,而自己所能做的只是盡可能的不拖他的后腿,可是,在成長之前,她卻也只能這樣做了。
低頭看了一下放在一旁的秋水劍,采薇深吸了一口氣:什么時候,才能追上他啊!
面目全黑
看了評論,很多人在問我另一本書是什么,大家還是別問了,我不會說的,畢竟那是黑歷史,四五個均訂還在垂死掙扎中的書有什么好看的,一點也不好看,白白浪費大家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