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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為我停留,我又為誰回首

183、二度蜜月

    183、二度蜜月

  許諾離開以后,程信才幡然醒悟:原來自己的世界是因?yàn)橛兴兊脺嘏篮?,而自己卻差點(diǎn)把所擁有的美好生活毀滅了。

  為了挽回許諾的心,程信是舔著臉三番五次地找到耿直,大舅哥長大舅哥短地請求耿直幫忙勸勸許諾,最后耿直被他纏得沒了辦法,這才把許諾忽悠了一通,送回了云鼎公寓。

  耿直看著面對面坐著卻不言語的夫妻倆,苦笑著自己這是多管閑事。心里早就打定了主意:索性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特意交待小柯訂了兩張飛往澳洲的機(jī)票,打算送這夫妻二人去澳洲度個假,緩和緩和家庭的氣氛。離開云鼎時,他特意交待程信帶著許諾暫時去國外避一段時間,三申五令地讓他別再和林木木聯(lián)系,更別讓她找到他們。建議他好好利用此次度假的機(jī)會修復(fù)一下夫妻感情。至于家里的事情,一切都交給他來處理,讓他們等著他把林木木的事情解決干凈后再回來。

  許諾雖然心里別扭,但還是乖乖地和程信坐上了去澳洲的航班。

  兩天后*沙漠

  “你是故意的對不對?為什么不沿著海邊開,故意帶我來這沙漠里受罪?”許諾望著這一眼望不到邊的沙漠,連個鬼影都沒有,走了這么久,又累又渴的,心情更加糟糕了,于是沒好氣地說道。

  “你怎么這么聰明,一猜一個準(zhǔn)!我就是故意的?!彼故撬斓爻姓J(rèn)下來,氣得許諾真恨不得一掌拍暈他。

  “你?!你腦子有毛病是不是?要想死就一個人去死,別想拉著我墊背?!彼龤夂艉舻亓R道。

  “不拉著你一塊共赴黃泉,我怕自己一個人路上走得太寂寞?!彼χ鸬馈?p>  “你去死!”許諾沒好氣地抓起一把黃沙就朝他擲去,卻不想,這時候迎面刮來一陣風(fēng),丟出去的黃沙全往自己身上刮了回來,弄得滿臉滿身都是。

  看著許諾的狼狽樣,程信樂得哈哈大笑。

  “你還笑?我都給迷了眼了!”許諾邊抱怨邊揉著眼睛。

  “別揉別揉,讓我看看!”他斂去笑容,走到她的身邊,捧起她的臉就仔細(xì)瞧著。

  “快幫我吹吹啦,難受死了!”說著,她又忍不住伸出手去揉。

  “都讓你別亂揉了,忍一忍,我拿眼藥水幫你沖洗一下眼睛?!彼话炎プ∷话卜莸氖秩Φ搅俗约旱纳砗蟆?p>  一手托著她的后腦勺,一手卻是緊緊摟著她的腰肢,把她穩(wěn)穩(wěn)地固定在自己的懷里,看著她一臉難受的模樣,他拿出眼藥水便幫她沖洗著眼睛。

  “好一點(diǎn)沒有?讓你別亂揉偏不聽話,這回成了兔子的眼睛了。”他訓(xùn)斥著她,語氣卻是相當(dāng)溫柔的。

  “人家都這樣了,你還這么兇巴巴的?!”許諾噘起了嘴巴,不滿地嘀咕著。

  “好,不兇你!疼你,這總行了吧?”他在她的唇上親了親,笑著問道。

  “哼,沒誠意!”她依然不依不撓。

  “等待會回到酒店,就給你滿滿的誠意?!彼粗鴳牙锏男∨四菋珊┑哪?,笑容在臉上越來越大。

  這時候,一架直升飛機(jī)在頭頂上轟鳴,很快便在離倆人的不遠(yuǎn)處停落下來。

  “走,帶你去乘坐一下直升飛機(jī)?!背绦耪f著,就拉著她的手,倆人快速地朝直升飛機(jī)奔去。

  酒店房間*

  回到酒店,許諾以眼睛還是很不舒服為理由賴在床上睡懶覺。程信看著她耍賴的樣子,真的是又無奈又好笑。走到床邊坐著,伸手推了推她,問道:“哎,晚上想吃什么?我讓人送來房間還是到餐廳去吃?”

  “你決定就好了,我先睡一會,眼睛很不舒服呢!”她懶洋洋地應(yīng)著,順手抓過一個枕頭就捂在了腦袋上。

  “要睡就好好睡,這樣子捂著,小心喘不上氣來。”他一把拿開她捂在腦袋上的枕頭,關(guān)心地說道。

  “你煩不煩呀?還讓不讓人睡覺了,一個勁地在耳邊叨叨叨!”許諾一下子坐起身來,沖著程信就是一頓抱怨。

  “我這不是關(guān)心你嗎?吃火藥啦?。俊背绦疟凰膽B(tài)度弄得有些不適應(yīng)。

  “對,我就是吃火藥了!你哪涼快哪待著去,別來煩我!”說完,她倒頭又睡了下去。

  程信靜靜地望著她的背影良久,最終還是沒按捺住脾氣,說道:“你就這么煩我,是嗎?那好,我待會就去前臺另外開一間房,咱倆各住各的,誰也別搭理誰!”說完,他站起身來便走了出去。

  許諾聽著巨大的關(guān)門聲,再也沒了睡意,咕嚕一下便爬下了床,連拖鞋都還不及穿,光著腳丫,穿著睡衣便去追程信。

  在酒店大堂,許諾一眼便看到了正在前臺辦理入住手續(xù)的程信。想也不想地便跑了過去,從他手里奪過錢包就藏在了身后,沖著他嚷嚷道:“你干嘛呀,干嘛呀?我只是發(fā)個小脾氣,你至于要和我分開住嗎?有你這么小心眼的男人嗎?你這不是想讓人看我的笑話嗎?”

  程信一見是她,臉立時冷了下來,沒好氣地說道:“拿來!”程信向她索要錢包。

  “不給!”許諾搖了搖頭,向后退了一步。

  “那是我的錢包,你這算搶劫!快還給我!”他朝她逼近一步,伸手就要去搶奪她身后的錢包。

  “不給,不給,就不給!”她一個勁地往后退,頭搖得像撥浪鼓般,手里死死攥著錢包,就是不撒手。

  “剛剛讓我哪涼快哪待著的是你,讓我別來煩你的也是你,行啊,我滿足你的一切要求!我現(xiàn)在要單獨(dú)住一間,你又來這搶我錢包,阻止我辦理手續(xù),你到底是幾個意思?”他一邊朝她逼近一邊說著。

  “我知道錯了,你別生氣嘛!人家耍耍小脾氣,無非就是想讓你哄哄,你怎么還真的要搬出來另住啊?好,我保證,我會乖乖地聽話,再也不跟你耍小性子了。你就答應(yīng)我,別再搬了,好不好?好不好嘛?!”她厚著臉皮,伸手摟緊他的胳膊,極盡所能地跟他示好。

  “還叫不叫我哪涼快哪待著?”他依然不不依不饒著。

  “不會了,不會了!”她極其諂媚地討好著。

  “還說不說我很煩人了?”他挑高眉頭問道。

  “那是你聽錯了!我怎么可能會說你煩人呢?我呀,是恨不得你天天黏著我,就像狗皮膏藥般扯都扯不開,那才好呢!”她笑嘻嘻地又開始跟他耍貧嘴。

  “哼,盡會耍貧嘴,睜眼說瞎話!”程信也懶得再和她計(jì)較,轉(zhuǎn)身就朝電梯走去。

  她趕緊三步并做兩步地追了上來,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就跳到了他的背上,這個突然的舉動著實(shí)把程信嚇了一跳,趕緊伸手托住她,嗔怪道:“這么多人看著呢,你也不注意一下形象!”嘴上雖然這么說,可卻沒有放她下來的意思。

  “嘻嘻,這是在澳洲,誰人認(rèn)識你我呀?管它什么形象,就要你背!”她邊說還邊兩條腿晃啊晃的。

  “安份點(diǎn),小心摔下來!”他嗔怪道。

  “摔不著的。你誰啊,我老公,天塌下來也會給我頂著的男人,我才不擔(dān)心會摔呢!”她愿意哄人的時候,嘴甜得比蜂蜜還要甜膩人。

  “哼,這回知道甜言蜜語來忽悠我了,不再對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了?”他可不吃她這套。

  “我哪敢吶!老公,你最好了,愛你!”說著,她就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哼,就會這一套!”他嗤之以鼻,對她的刻意示好不屑一顧著。

  “這還不是因?yàn)槟阆矚g嘛!我只是投其所好啊。你不就喜歡吃這一套嗎?難道口味變了?”她故意反問道。

  “我現(xiàn)在不喜歡這一套了!”他一本正經(jīng)地說著,明擺著不想那么快對她妥協(xié)。

  “那你告訴我,你喜歡什么樣的,我一定全力配合!”她倒是不生氣,依然好聲好氣地哄著。

  “全力配合?你做得到嗎你?”鑒于之前的經(jīng)歷,他嚴(yán)重懷疑她的誠意。

  “嘿,對付你,那就是小菜一碟!”她得意洋洋地說道。

  他一聽,蹙著眉頭反問道:“對付我?”

  “嘿嘿嘿,口誤,口誤!我想說的是哄你開心,哄你開心!”許諾干笑兩聲掩飾著。

  “小狐貍!是你說要哄我開心的,待會可不許反悔!”他被她那鬼靈精怪的表情弄得再也繃不住了。

  “不反悔,不反悔!”她笑得很是心虛。

  他從電梯的鏡面上看到了她光著的腳丫子,皺了皺眉頭,責(zé)備道:“你怎么連拖鞋都不穿就跑了出來?著涼了怎么辦?”

  “這么熱的天,怎么可能著涼呀?”她沒心沒肺地應(yīng)著。

  “那也得顧一下自個的形象吧?光個腳丫子,穿著睡衣褲就敢跑大堂來亮相,你不覺得丟人???”他責(zé)怪道。

  “老公跑了才丟人呢!形象和老公比,當(dāng)然是老公比較重要啦!”說著,她又摟緊了些。

  他聽著她的話,心里著實(shí)受用?!敖裉斐詭捉锓涿哿?,嘴巴這么甜?”他轉(zhuǎn)頭看了她一眼,問道。

  “甜點(diǎn)好呀,甜點(diǎn)才招老公疼嘛!”她說著,又順勢在他臉頰處親了一下。

  “你呀,我說不過你!待會滿足你的小心愿,好好疼疼你!”他意有所指道,許諾一聽,臉?biāo)⒌匾幌戮图t透了。

  “又不好意思了?都老夫老妻的了,這種事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看你臉紅的!”程信從電梯的墻鏡上看到了許諾羞怯的模樣,臉上不覺莞爾。這也是許諾最讓他心動的地方,永遠(yuǎn)都有小女人嬌羞的一面,讓他的心里軟軟的。

  “我臉皮可沒你那么厚!”她嗔道。

  很快,倆人便到了住宿的樓層,許諾還依然賴在他的背上不愿意下來,程信也不回頭,徑直跨出電梯后才問道:“你確定要我一直背著你進(jìn)房間?萬一待會遇到熟人怎么辦?”

  “哪有那么巧的事情?你少忽悠我!老公,你都多久沒背我了,有半年那么久了吧?少廢話,向房間出發(fā)。快點(diǎn)啦!”許諾催促著。

  “阿信?弟妹?你們這是玩出了新高度?。 边€沒走幾步,在一間開著門的客房門口,程信卻意外地遇著了王強(qiáng)。

  “強(qiáng)哥,你也到澳洲度假???嫂子呢?”程信見著王強(qiáng),雖然有些意外,倒也沒覺得不好意思。

  “暈機(jī),在里面躺著呢?你們這是重溫戀愛的美好時光?”王強(qiáng)上上下下地打量著他倆,終于忍不住揶揄道。

  “強(qiáng)哥,你真是料事如神,一猜一個準(zhǔn)!除了你說的這一點(diǎn),還有一點(diǎn)你肯定猜不著,我們倆在二度蜜月呢!”沒等程信答腔,許諾便笑吟吟地接過了話頭。

  “喔?那我就不打擾二位的良辰美景了,預(yù)祝你們二位甜甜蜜蜜,再生貴子??!”王強(qiáng)做著揖,文鄒鄒地說道。

  程信一笑,對王強(qiáng)說道:“借你吉言??!我們就先撤了,還得排兵布陣,準(zhǔn)備攻城掠地呢!”

  “明白明白,預(yù)祝你倆一箭雙雕,今年再添倆!”王強(qiáng)比了比兩根手指,對著許諾笑得促狹。許諾一聽,臉更紅了,不好意思地把臉埋在了程信的背后。

  “放心啦兄弟,我會鉚足了勁努力勞作的。不達(dá)目的,誓不罷休!”他話音剛落,手臂上便是一陣疼,許諾悄悄地掐著他的胳膊警告著。

  “我不和你說了,我家娘子老掐著我胳膊,怕是等不及了?!背绦殴室膺@么說,存心再讓許諾難堪一回。

  “明白,明白,去吧,明天約好了一起吃午餐??!”王強(qiáng)說道,頓了頓,又補(bǔ)充道:“如果你明天還下得來床的話。下不來也沒關(guān)系,打我電話,我讓人送餐到你房間里?!?p>  “知我者,強(qiáng)哥也!我們先走了,你好好照顧嫂子啊!”說完,程信背著許諾便朝房間走去。

  第二天中午,王強(qiáng)在餐廳里左等右等,最終也沒見著他倆來赴約。在王太太的一再催促下,終是忍不住撥通了程信的電話。

  本是想好好揶揄他一番的,不料電話接通后,還沒待他開口,程信便是一句:“時間緊,任務(wù)重,正忙著呢,晚上再約!”便掛了電話。

  看著被掛的電話,王強(qiáng)一陣無語。

  王太太好奇地問道:“你那兄弟打接頭暗號呢?說的都是些什么呀,我怎么一句都沒聽明白?”

  王強(qiáng)笑了笑,說道:“你不用去明白,總之是好事就對了。他倆不來吃,咱就多吃點(diǎn),可別浪費(fèi)了。”王強(qiáng)說完,便招來了服務(wù)生點(diǎn)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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