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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為我停留,我又為誰回首

82兩只斗雞

    82、兩只斗雞

  書恒索性把換洗的衣物帶到了醫(yī)院來,每天推掉了應(yīng)酬,下午下了班就直接到醫(yī)院來陪許諾了。

  那樣的相處時光很是愜意,唯一讓他覺得不爽的是:每天看到許諾病房里新?lián)Q的玫瑰花!樣式都一致,永遠是14朵黃玫瑰繞著13朵白玫瑰,一看就是同一個人送的。

  他曾把這個情況告訴了小柯,問小柯這代表什么意思,小柯告訴他“1314是一生一世我愛你!”的意思,他一聽,就猜到了送花的騎士應(yīng)該就是崔耿直了,但沒得到最終的證實,他也只能郁悶著。盡管很疑惑很郁悶,但看著許諾似乎很喜歡的樣子,他也就一直憋著,沒問是誰送的了。

  這天是周末,書恒沒去上班,所以提前叮囑了白琳多睡會,不用給他們送早餐。而他一大早起來就出去晨跑,順便給許諾買早餐了。

  想著許諾那吃貨待會看到買回來的早餐的驚喜模樣,書恒便加快了腳步,提著早餐興沖沖地趕回來。剛出電梯就聽到了許諾和崔耿直的笑聲,一陣一陣地從許諾的病房里飄了出來,書恒本是神采飛揚的臉一下子就沉了下來。

  “耿直,你去哪弄的這些視頻,太好笑了!看剛才那些小孩子的表情,真的沒誰了,傻呼呼的太搞笑了!”許諾指著畫面上的孩子,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地。

  “諾諾,這些都是我給你下載到IPAD里的搞笑視頻,你每天看一看,就不會覺得悶了!”耿直笑著說道。

  “誰說諾諾會覺得悶了?!有我陪著她就夠了,你的這些東西她不需要!”書恒沉著臉冷冷地說道。

  “大叔,你回來啦!”許諾一看他那活像別人欠了他八百萬的表情,就知道他不高興了。

  許諾伸手拉住他的手腕,示意他坐在自己的身邊,緊緊摟住他的胳膊,頭靠在他的肩頭上柔聲說道:“大叔,你知道嗎,每天我最開心的是什么時候?便是你下班后回來陪我說說話解解悶的時候!可你白天都得在公司上班啊,這段時間我就會覺得很無聊,又不能總給你打電話影響你上班!”說到這,她抬頭可憐兮兮地望著他,那表情讓他的心軟了下來,表情也柔和了許多。

  看他沒那么生氣了,許諾又繼續(xù)說道:“這回好了,耿直想得很周到啊,有了這些視頻,你去上班的時候我就不會覺得太無聊了!你來看看,耿直給我?guī)淼倪@些視頻真的太好笑了,我很喜歡吶!”許諾圓滑地說著兩邊都討好的話,還打開了視頻讓書恒看。

  書恒伸手把視頻點了關(guān)閉,把IPAD拿起放到了床頭柜上。站起身來對許諾說道:“餓了吧,先吃了早餐再看吧!”說完便開始打開餐桌幫她布餐。

  許諾輕輕應(yīng)了句“喔!”便乖乖地坐著了,抬眼看到耿直看著她那似笑非笑,一副看好戲的表情,她吐了吐舌頭,悄悄在書恒沒留意地時候?qū)⒅北攘藗€“V”的手勢。

  “哇!好香啊!卓總給你買了什么早餐啊?有沒有我的份吶?我也沒吃早餐,正餓著呢!”耿直湊過來瞧著,伸手就抓起盤子里的小籠包往嘴里送。

  “嗯,好吃,正宗的上海小籠包,還是蟹黃味的。我再吃一個!”說著又把魔爪伸了過來。這回書恒可沒放過他,沒好氣地舉著筷子狠狠地照著他的爪子敲了下去。

  耿直吃痛,把手縮了回來,嘴里喃喃道:“不就是個小籠包嘛,至于對我的纖纖玉指痛下殺手嗎?”他說得委委屈屈的,表情像極了挨家長罰的孩子。許諾一看,“噗嗤”一下沒憋住笑,把剛吃到嘴里的食物笑噴出來。

  “哎哎,你淑女點行不行?就算不想給我吃,也別這么惡心好不好?噴得到處都是,你這樣真的很沒同情心哪!”耿直對著許諾嚷嚷著。

  “嚷嚷什么呀嚷嚷!這本來就是買給諾諾吃的,她愛怎么吃就怎么吃,又不是買給你吃的,你那么多意見做什么?”書恒邊收拾干凈許諾噴出的食物殘渣,邊維護著許諾。

  本以為書恒也會跟著耿直一起訓(xùn)斥自己吃東西的模樣不淑女,卻不想聽到的是書恒向著自己說話。她趕緊像個聽話的好孩子似的對著書恒猛點著頭,嘴里還“嗯嗯”著,之后又調(diào)皮地對著耿直扮起了鬼臉。

  “行行行,我不和你們倆計較,你們倆現(xiàn)在是一家人,一丘之貉對不對?我惹不起我閃人行不行!走啦,明天再來看你。記住啊,我送的玫瑰就這么養(yǎng)著,千萬別背著我讓他丟了!”耿直故意說道。

  不說還好,這一說把書恒壓抑了好幾天的火氣點著了。他不客氣地伸手抓起那一束玫瑰就朝耿直丟去:“拿上你那臭花快滾!從今天開始你再敢送,我就讓人從樓上丟下去,你送多少我就丟多少!”書恒沒好氣地說道。

  “哎,你這人講點道理好不好?這花又不是送你的,是送給我心儀的諾諾的,你有什么權(quán)利替她做主?”耿直拿著花又插回瓶子里。

  “諾諾喜歡花,我會給她買,什么時候輪到你來獻殷勤了?”書恒火大地說道。

  “男未婚女未嫁,我有權(quán)利追求諾諾,所以你沒資格阻止我送她花?!惫⒅鄙昝髁?。

  “什么男未婚女未嫁?等諾諾傷好出了院,我們馬上就去登記結(jié)婚。就算她現(xiàn)在還只是我的女朋友,但也只有我能給她送花。你送,那就是搔擾、破壞我們的感情。我可以告你的!”書恒氣極。

  “哈哈哈,你和一個律師談法律,你覺得勝算大嗎?”耿直諷刺著,氣得書恒的臉憋得通紅。

  “好啦,你們倆個大男人跟個斗雞似的,一大早就在這打情罵俏像話嗎?都不餓是嗎?那我可全吃了,不給你們留了!”許諾故意說著。

  “誰斗雞似的???小屁孩會不會用詞?他頂多就是頭斗牛,我就是那斗牛士。你看他斗得過我嗎?”耿直嗆她。

  “誰和他打情罵俏了?會不會用詞啊你?中學(xué)是體育老師教的語文嗎?”書恒也沒好氣地質(zhì)問她。

  “行行行,我錯了,我吃東西不說話,你們繼續(xù)啊,別停下來,我還沒看夠倆大男人吵架呢!”許諾低頭繼續(xù)吃著,可不敢再招惹這倆個爺了。

  “到外面去說!”書恒對耿直說道。

  “去就去,怕你不成!”耿直應(yīng)道。

  “哎,你們倆個,如果掛了彩就都別回來了,免得我看了心煩!”許諾叮囑道。

  看著他們倆個走出去,許諾就像泄了氣的皮球般,再看這一桌的早餐,一點食欲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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