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行喻家人直奔貴音皇宮,這半年來喻家人奔向皇宮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許多人都在想,貴音是不是要換天了。
半年前的皇宮發(fā)生了那樣可怕的事情,換天也不是不可能。
皇宮內。
“陛下,喻家姑娘進宮了,此刻正在殿外侯著?!?p> 御書房內,樂正斯正批閱面前的奏折,一直跟在他身邊的公公從屋外走來稟告。聽到消息那一刻,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
“喻家七堂主喻思帶喻家眾人前來向陛下問安?!?p> 還未等樂正斯說什么,一行白衣女子便闖進御書房,言語間雖然表達著尊敬的意思,但她們的動作卻沒有絲毫尊重的意思。
可想而知,樂正斯的臉又黑了一分,心中雖然有很大的怒意,但他卻不敢說出來。
“喻姑娘好!歷練還有半月便開始了,你們不在入口做準備,卻來朕皇宮,是有什么事情嗎?”
“陛下圣明,既然您都如此說了,那我也不和陛下客氣了。我來確實是有事情想請陛下幫忙。還望陛下成全。”
“哦?”
“朕該派的兵也派了,翰王也協(xié)助你們去了,就連朕最寵愛的七王朕也讓他多多協(xié)助你們了,朕實在想不出來還有什么需要朕幫忙的?”樂正斯似笑非笑,看著下方站著的一干女子甚是不爽快。
此時此刻,他有些后悔了,當初就不該幫這喻家抓那圣女西穎。
惹了西淮那個煞神不說,這喻家抓到那女人,竟然還越來越囂張,隱隱竟然是將他貴音樂正一族當成她們的附屬家族了。
他乃一國之君,樂正家也是貴音最尊貴的世族,這些人怎么敢?!
“陛下,您是知道的,我喻家只有在歷練中大放異彩,永遠保持歷練賽第二世家的位置,其他國家和人才會對貴音充滿畏懼之意。所以,我覺得,您將所有的賭注壓在我們身上才是最正確的?!?p> 喻玉跋扈是跋扈了些,但是腦子不傻,聽得出樂正斯字里行間所帶的嘲諷和拒絕之意,在沒有得到喻思的指示下匆匆就開口,這樣不屑的語氣和這樣不屑的神態(tài),深深的刺激了樂正斯。
“大膽,你是何人?!朕和七堂主講話,何時輪到你這隨從接話了??。?!”猛然一拍桌子,樂正斯激動的站起來,指著喻玉很冷很嚴肅,身上的帝王氣勢也直接壓迫著在場之意。
“我乃是新任六堂主,怎會沒資格跟你講話?!边@新任六堂主仰著腦袋,臉上十分傲氣,此時此刻的眼里還帶著藐視一切的輕蔑。
“原來是六堂主。朕還真是失敬。”冷著嗤笑一聲,樂正斯的腳步走下來,輕松悠閑的步伐靠向喻玉。
看著他眼中閃著的冷意和嘴角的那抹殘忍但又溫潤的笑意,喻思一瞬間感受到情況不妙。果不其然,下一秒,這樂正斯就訓斥起來:
“你區(qū)區(qū)一個喻家六堂主,見朕不行禮,還對朕這般無禮,看來你是在藐視朕的皇威!絲毫不將朕放在眼里。來人,將喻思這大逆不道,以下犯上之人拖出去亂棍打死!所有阻攔者一律同罪??!”
樂正斯總算是剛來一把,這一次直接就把她們的路堵死。
“你敢殺我??!”喻玉愣了好幾息才回神。
這狗屁皇帝逃殺她?!開什么玩笑?!他哪里來的膽子。
實際上,樂正斯真的有這個膽子,他早就看喻家不爽,最近半沒有機會敲打她們,現(xiàn)在正是告訴她們樂正族不好惹的時候,也在提醒他們,貴音誰才是主子。
“抓起來!”
樂正斯自然是不會去回答她,殿外的士兵早已跑進殿內,一旁站著的喻家無一人開口說話,幫她求饒。
看到此情,樂正斯一點也不覺得是自己的皇威和命令嚇得這些人真不敢輕舉妄動,他知道,喻家人是沒有感情的,這女子死活,和另外一些人毫無關系,她們是不會求情的。
“滾。滾。抓本堂主,你們不要命了?!币话讯⒖坛霈F(xiàn)在手上,她迫不及待就開始鉤動琴弦。試圖阻擋前來的士兵。
但,樂正斯敢讓人來抓她,必然是有準備的。她的音攻對這些士兵根本就沒有任何作用。難道她真的要被亂棍打的?!
想想都覺得的悲哀,喻玉這時轉頭看向身邊的喻家人,只見她們神色和剛才的神色,沒有絲毫變化。
想想自己的出生,一時心中極為變異,扭曲。
不多時,喻玉還是不敵眾多士兵,被抓住了。讓接下來就是該執(zhí)行的亂棍打死……
“好了,七堂主,你有事要和我談,現(xiàn)在說吧。”
這一折騰,他的火氣消得差不多了,該談正經事了。
“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半年前大長老只帶走了圣女。但與圣女同行的還有一男子。據(jù)我知,那男子,陛下您是一直將他關在天牢的,今日長老有話,想帶走那男子。不知陛下是否答應?!”
外面?zhèn)鱽砥鄳K和咒罵的叫聲,一聲高過一聲,聽起來有些毛骨悚然。但這卻絲毫不影響,喻思臉上還帶著溫柔笑意。輕輕對樂正斯說。
“原來是他!朕還以為是什么大事,既然是你們喻家想要的一個廢材男子,那就去領人吧。”
本以為喻家會再提些無理取鬧的要求,到不曾想是那個男子。
腦海中閃過那日的情形,眼眸中閃過一絲陰沉。
那男子,估計也差不多要斷氣了,既然這喻家人要,那就給她們吧。
從御書房出來,喻家一行人就直接去了天牢,帶走了西讓。
此時的西讓,全然不是半年前的那副冷冽帥氣,頗有上位者氣勢的男子了。
他此刻骨瘦如柴,臉龐深凹,眼窩塌陷,黑色眼圈極為沉重,一只腳甚至不利索。若不是那身衣衫沒變,誰還認得出那英姿瀟灑的西讓是眼前這人?!
“你們要帶我去哪兒?西穎呢?!”沙啞的聲音異常喑啞低沉,他沉著臉。
認得眼前這些人的衣衫,喻家的。半年前,就是她們帶走了穎兒。
風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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