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西景辛雖然很高興西淮會陪他到他想起記憶的時候,但是肯定的答案為什么是要他想起自己的過去才告訴他?
“不為什么?!彼谙聸Q定時就想好了后來。
他若是記起自己的記憶,那時候的淮上帝尊是這世界至高無上的存在,他想起自己在輪回時遇見的她,做出的蠢事,到時候不殺了她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再者,她是異界頑骨,是殺死他的主要條件。生命,活著,這是最重要的。所以,還是那個顧忌,他不殺了她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再再者,若是他記起記憶之后不再像現(xiàn)在這么喜歡她,她也是不會留在他身邊的。她一個人,來去自如,瀟灑浪蕩,世界如此大,一個心不在她身的人,她又為何要去死皮賴臉纏著他?
西淮自認,自己向來干干脆脆。感情這件事情也是一樣,要干干脆脆。
“你不說也行,那你先把我的奴籍去了。我看它不爽很久了?!毕嗵幜撕脦滋炝?,西景辛多多少少都知道些西淮的性格。
她不愿意說的事情,打死她都不會說,很有可能還會起反作用,所以,他不逼她。
她說了要陪他到想起過去為止,實在不行,到時候他就裝作沒記起來不就行了嗎?留她多簡單的事情。
“知道了!”
他不說她也會做。
有了西淮的答案,西景辛走路都是帶著風的,那輕飄飄的既視感,足以看出他是有多么的開心。
西淮和西景辛手拉著手又出現(xiàn)在大堂,在掌柜臺的掌事一眼看見西淮,三步并作兩步向前將西淮和已經(jīng)飄上的西景辛帶入了早已備好的茶點室內(nèi)。
“少主請坐,這位……公子請坐?!?p> 掌事是個有眼力的,瞧見西淮和西景辛牽著得手,知道不能看低了這奴隸,想起安王殿下,他又不能直接將這奴隸擺在西淮夫君得位置。所以一聲恭恭敬敬的“公子”那是解決一切矛盾的好方法。
“安王殿下來城中足足有九日,自少主出城第二日起,安王殿下便住進朝夕樓。強行霸占了城墻防守,隨后就前往西府了,不過沒有人看見他的人搬了西府的東西。這朝夕樓也并沒有他從西府帶來的東西?!?p> 掌事不問自答,不等西淮開口問,他就先將情況交代一遍。讓西淮明白個大概。
“住在這朝夕樓,是他的人又有多少?”
“稟少主。安王殿下帶來等我守衛(wèi)只有七人住在此樓,其余的全被他放到了城墻上的棧房里。”
“你可知……跟著他一起來的有哪些人?”
說起棧房,西淮突然想起城墻上的那個姬楚奕,還有他身邊的那些人,他們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雖然大體已經(jīng)明白了,但她還是得看看這掌事知不知道些其他的。
“據(jù)說太安學院歷練團是跟隨安王殿下來的,不過,也有小道消息傳言,太安學院歷練團中有一個端云大陸大國的王爺。這只是屬下聽到的傳言,是不是真的,屬下不敢確定。”
畢竟是沒去過端云大陸的人,他又不知那是不是真的,再說,這少主也去不得那端云,還是說得朦朧些比較好。
“知道了。安王殿下住了十來日了,你且將賬單給他過目,要他給了錢再住宿?!?p> “那價格……”
“按照我之前說的。三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