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婦人借此推出了蘇寒可能在暗指自己不是人的答案時,蘇寒笑了笑。
“你.....屬于好難看的!”
婦人:“......”
臉上,一個大寫的懵。
我是誰?
我在哪?
我要干什么?
合著你繞了這么大一個圈,到頭來就為了拐彎抹角的罵我丑?
你特么.....到底是有多無聊???
“啪!”
就在婦人懷疑人生的時候,一塊板磚破空砸在了婦人的后腦勺。
因果技.板磚.伴生技.讓板磚飛一會兒——景王飛磚,例無虛發(fā)。
附帶半個時辰降智打擊效果。
腦中一懵,婦人只覺眼前的天空都像是被蒙上了一層陰霾。
整個人渾渾噩噩的,明明感覺腦子中裝著很多東西,卻一時間又有些難以正理清楚,整個人都處于一種智商欠費的狀態(tài)。
“你自己說,你是不是好難看?”
蘇寒的聲音,引起了婦人的注意。
抬起頭,婦人猩紅的雙眼看著蘇寒,“你敢說我難看?”
蘇寒?dāng)倲偸?,“我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p> “敢說我難看的都變成我的晚餐了?!?p> 蘇寒詫異的看了她一眼,“你還吃人?”
婦人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人肉,好吃?!?p> “你果然不是人!”
婦人呵呵一笑,“你當(dāng)我傻嗎?我才不會告訴你我魅魔的身份呢?!?p> 蘇寒:“.....”
所以,你覺得在降智打擊下的你還能有多聰明嗎?
只是這降智打擊的效果是隨機的,他也沒想到用到這個自稱魅魔的長得好難看的家伙身上會有這么大的威力。
“嗯,你不會告訴我你魅魔的本體,你也不會告訴我魅魔是什么東西?!?p> 婦人猛然抬起頭,一臉兇狠的看著蘇寒,“你敢說偉大的魔魅族是東西?”
“那魅魔不是東西?”
婦人點頭,“魅魔族是偉大的魔族中的分支,全族無論男女都英俊美貌。
我們魅魔都極為擅長魅術(shù),我最喜歡的就是將被我魅惑到的人一口一口的吃掉.....”
蘇寒:“......你、你先等會。”
正在說自己吃人的事跡的婦人抬起頭,疑惑的看了蘇寒一眼。
蘇寒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婦人,“你說....你們魅魔族無論男女都英俊美貌?”
婦人點頭,一臉的傲然。
蘇寒:“.....那你的性別,是不男不女?”
婦人:“......”
“或者.....你根本不是魅魔?是混入狼群的哈士奇?”
婦人:“......”
看著蘇寒臉上認(rèn)真的神色,婦人怒了。
“你敢侮辱偉大的魅魔,我要吃掉你!”
躲過婦人的一招惡狗撲食,蘇寒臉上滿是淡定從容。
“你又打不過我,連抓都抓不住我,還想吃掉我?”
“哼!”
婦人冷哼一聲,“如果不是有任務(wù)在身不得不與這具不合適的身體融合,變身之后我肯定能把你吃掉。”
“任務(wù)?”
蘇寒不屑的笑了笑,“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你肯定是知道自己打不過我才編了個理由出來?!?p> 婦人臉上黑氣一閃,“你敢懷疑偉大的魅魔族。”
蘇寒臉上的不信更甚,“那你有本事說出來你有什么任務(wù)啊?你如果真有任務(wù)在身的話,我可以給你個機會等你任務(wù)完成了再來跟我打?!?p> “不行!”
婦人搖頭,“老祖交代過,哪怕是死都不能泄露關(guān)于七.....”
“轟~”
一句話剛說了一半,婦人的身體突然爆炸成了一片血霧。
“臥槽!”
月影步下身體化作殘影躲過了爆炸的威力和血霧的沾染,蘇寒看著地上的一彈血色土壤陷入了沉思。
這飛磚技能附帶的降智打擊,作用在這只魅魔身上的效果似乎還真有丶厲害啊,以后用來刑訊逼供似乎不失為一個好的手段。
不過,也不排除這婦人的智商本就不高,或者她比較契合降智打擊的原因。
畢竟.....魔族嗎?傳說中不都是滿身肌肉,智商欠費的家伙嗎?
搖了搖頭,拋開這些瑣碎的念頭,蘇寒把思考的重點放到了婦人爆炸前的話上。
她說老祖交代過,打死都不能泄露關(guān)于七.....
七什么?婦人沒能說出來。
但既然一句話沒說完整個人就爆炸了,顯然是在這婦人的體內(nèi),有著某種手段防止她泄露某些秘密。
而那秘密.....應(yīng)該就與她沒能說出來的七后面的那些話有關(guān)。
七什么呢?
線索太少,根本無從猜測。
不過至少可以知道了一點——在靈州城中至少存在兩支魔族,夜魔族和魅魔族,至于有沒有其它的魔族分支,暫時就不得而知了。
而它們之所以會出現(xiàn)在靈州城,似乎是專門為了遺跡中的某樣?xùn)|西。
蘇寒不知道是什么東西,但這東西的名字或者其它的方面,肯定與七有關(guān)。
把已知的所有線索整理了一遍,推導(dǎo)出這么一個實際上沒什么亂用的答案。
蘇寒抬頭望天,忍不住微微有些惆悵。
這.....弄了半天等于還是啥也不知道啊!
就在蘇寒抬頭望天的時候.....
“轟~”
腳下一陣地動山搖,蘇寒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連忙穩(wěn)住身體飛到了空中。
站在半空中低頭望去,蘇寒忍不住長大了嘴巴。
只見原本他腳下所站的地方,土地翻裂,一座大山硬生生自虛無中擠了出來,穩(wěn)穩(wěn)地落在了小樹林所在的位置。
大山落地,迎風(fēng)見漲,轉(zhuǎn)瞬間向靈州城外延伸出了八百里,化作了一條綿延數(shù)百里的山脈。
整個過程持續(xù)了不過熟呼,這數(shù)息的時間,蘇寒從始至終都滿臉懵逼的觀望,不知道這是個什么情況。
原本是一片小樹林的地方,一座大山就這么憑空從虛空中擠了出來,硬生生扎根在了靈州城外。
面對這么詭異的現(xiàn)象,怎容蘇寒不去多想。
畢竟.....你要扎根在靈州的地盤上,你有問過他這個地主的同意了嗎?
關(guān)于大山扎根靈州必須了解的基本法,你懂得多少?
就算你是山,你要扎根你也得講規(guī)矩???
你有靈州戶口嗎?
你辦理靈州的準(zhǔn)住證了嗎?
你有連續(xù)五年在靈州繳稅或者繳納社保嗎?
什么都沒有,他答應(yīng)讓你扎根了嗎?你就這么死皮賴臉的扎這了?
滿腦子胡思亂想著,蘇寒帶著些許好奇的往山上飛去。
一路飛了三百余里,蘇寒突然停下身形,面帶喜色的看向山里的某個一人合抱的‘小樹’。
這‘小樹’全身閃爍著金光,像是在對蘇寒發(fā)出無聲的吶喊——來啊!來燒我啊!你有本事就來燒我?。宋?,我所有的遺產(chǎn)就都是你的。
對于這么賤的要求,蘇寒怎么能拒絕?
沒有半點的猶豫,蘇寒控制著飛鞋往技能樹的位置飛去。
然后……
“咦....這里怎么躺著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