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兒瞋目切齒,濃妝艷抹的五官都因憤懣,而扭曲在了一起。
她緊緊地攥起拳來,瞪著慕晚傾。
但奈何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只能心中暗罵這個(gè)賤人,恨不得將她大卸八塊。
“喏,穿上衣服吧,我可不想看你的裸體,實(shí)在是太辣眼睛了?!?p> 慕晚傾隨手取過一件外套,遞給媚兒。
說話間,她微微側(cè)了一下頭,像是嫌棄媚兒到,連看都不愿意多看一眼。
“啊——”
媚兒倏然抓起狂來。
她用幾乎無法發(fā)聲的嗓子嘶吼著,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又黯啞難聽,像是一頭母獸。
“喂喂喂,你別發(fā)情?!?p> 慕晚傾立即縮手,向旁邊一躲。
但媚兒卻眼疾手快地攥住了她的手腕,爾后便一巴掌向慕晚傾扇了過去。
“天哪!這里有人打架,快叫人過來!”
“別別別!別傷我女神的臉啊!”
由于被媚兒控制住了,慕晚傾躲閃不及。
她將身體后仰,雖然避免了被扇巴掌,但媚兒的長指甲,卻在她臉上劃了一道口子!
“你敢打我?”
慕晚傾倏然甩掉媚兒的手。
她捂著自己的臉頰,半臉面具下,一雙璀璨的桃花眸,微微睜大。
她唱歌,媚兒讓她失聲;媚兒跳舞,她讓她丟了衣服。
一報(bào)還一報(bào),本該清了。
慕晚傾不是過分的人,不愿意過度制裁,但論起扇巴掌,就不是這么一回事了!
“啪——”
她揚(yáng)起手臂,干脆利落地還了她一巴掌。
媚兒似乎沒想到,慕晚傾竟會(huì)有此舉動(dòng)。
她呆愣在原地,完全沒反應(yīng)過來,便驀然間被打偏了頭,狼狽地撞到了旁邊的桌子。
臉頰,火辣辣地疼。
“啪——”
這一聲,是被攥住手腕的聲響。
慕晚傾再次揚(yáng)手,本還想再給媚兒一巴掌,卻倏然被人攔了下來。
“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彥君緊緊地蹙起雙眉,有幾分不耐地看著媚兒,“衣服穿上?!?p> 他將慕晚傾之前遞過去的那件外套,直接扔到了媚兒的身上,將她蓋住。
媚兒看到了彥君,就像是看到了救兵。
憑借她已經(jīng)在零度酒吧打工多年的情分,彥君絕對(duì)不會(huì)站在一個(gè)新歌女那邊!
“啊……啊……”
媚兒渴求地望著彥君,試圖發(fā)出聲音來,但只有極為難聽的動(dòng)靜。
“到底,怎么回事?”彥君臉色陰沉。
慕晚傾若是在他的地盤上出事,且不說夜御辰會(huì)不會(huì)掀了這里。
起碼,彥君是要被剝掉一層皮。
“她打我?!蹦酵韮A看著媚兒,平靜地道。
媚兒瞪大了雙眸,不滿地盯著她。
她指手畫腳地想要解釋,卻沒有人看得明白。
“她給我下藥,想害我失聲,所以我才換了我們兩個(gè)的飲料,剪爛了她的衣服。”
慕晚傾紅唇微嘟,倔強(qiáng)而又不屈地解釋道,“她惱羞成怒,就打我?!?p> 她的話,句句屬實(shí)。
但媚兒聽了之后,卻急得快要抓狂。
她連開口的機(jī)會(huì)都沒有,更別提要向彥君解釋,顛倒黑白,反將一軍了。
“彥老板,這是不是算工傷?”慕晚傾將捂著臉頰的手移開,指了指劃痕。
水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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