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文老師看著站起來的兩個人,又看了看柳念晴,還是有些不敢相信,這么年輕貌美的女人難道是走后門?
“怎么,你們兩個還不跟我走?愣著干嘛?!绷钋鐩]好氣的說道。
江臣和沈石志聞言,正要從座位上出來,隨柳念晴去接受懲罰,該來的總會來,逃避解決不了問題。
“等一下?!闭Z文老師突然說道,他怎么能允許自己的學(xué)生在自己的課堂上被一個陌生的人無緣無故的帶走呢?即便這個人長得很好看。
“這位小姐,你怎么能從我的課堂上隨便帶走我的學(xué)生呢?”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鏡,語文老師義正言辭的說道。
小姐?柳念晴剛剛稍微平復(fù)下去的一點怒氣蹭的又冒了上來:“我再重申一遍,我是他們兩個的教練,不是什么小姐!ok?”
“老師,老師,她真是我們的教練?!苯歼B上前按下語文老師正要抬起的手指,生怕他再一次激怒了柳念晴,這怒火兩個人可是承受不來的。
柳念晴站在一旁,不再說話。
語文老師見狀,自然不會自討沒趣,而是對著兩人說道:“那你們也不能走,除非等到下課,耽誤了學(xué)習(xí),她能付得起責(zé)任嗎?”
這人吧,就是不能來氣,氣性一上頭就跟撒了繩子的野馬一樣,脫韁就跑,要攔住得費上吃奶的勁才有戲。
“哎,我說你這眼鏡男,這兩人我還就帶走了,這責(zé)任我還就付得起。”柳念晴雖然強悍,但護短也是極厲害的,一看這語文老師刁難自己不成,反而要撿學(xué)生的便宜占。
不僅江臣和沈石志一臉吃驚,臺下的學(xué)生們也是一臉吃瓜群眾的表情,這好戲,就差一點瓜子和一杯飲料。
當(dāng)著諸位學(xué)生的面,自己又是正規(guī)老師和在自己的地盤上面,怎么可能會讓一個毫無任何證明的女人胡作非為呢?語文老師摘下了自己的眼睛:“嘿,我說你這女人說話怎么這么沒有素質(zhì)呢,你多大的本事,付得起責(zé)任,學(xué)生是祖國的花朵,未來的希望,不是讓你在這里開開玩笑就能把人帶走玩去的,星海高中不可能有你這樣的教練?!?p> 現(xiàn)在,語文老師嚴(yán)重懷疑這個年輕的女人要圖謀不軌,星海高中的教練水平他是知道的,不說沒有女教練,但絕不可能會有這么年輕的教練,因為那是對學(xué)生們的負(fù)責(zé)。
“哎,說你胖你還喘上了,我還真就是教練了?!绷钋缇故怯行┑靡?。
因為今天是第一天開學(xué),柳念晴早上才拿著自己的證件在星海高中辦理完相關(guān)的手續(xù),此時正好帶在身上,還真是巧了。
“切,說大話吹牛皮還不是某些人與生俱來的天賦?!闭Z文老師嗤之以鼻,就算她真是,也不過是沒有什么實力的實習(xí)生罷了。
看兩人這架勢,不分個高低是不會罷休了,看著柳念晴拉開背包的拉鏈準(zhǔn)備拿出自己的證件,江臣在心里默默的為語文老師默哀,這臉,恐怕啪啪啪的會很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