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這樣??!”白一寒以為馮梓楓說的和木其說的會不一樣。
“當(dāng)然啦!”木其揚(yáng)著下巴,得意地說。
馮梓楓輕聲低笑著,摸了摸她的小腦袋。
“我們該出發(fā)了。”少年看了看表說。
三人同行,而白一寒一個電燈泡,他的瓦數(shù)卻是十萬瓦的。
馮梓楓走在中間,木其和白一寒走在他兩旁。
其實(shí),一開始白一寒是走在木其旁邊的,只不過被某個男人給分開罷了。
“你為什么叫王木其?”白一寒疑惑地問:“難道你媽媽名字里有其字?所以叫王慕其?”
木其嘴角抽搐一下,這家伙腦洞真大哈!
“并非如此?!蹦酒漕D了頓說:“我出生的時候,我媽媽去幫算了生辰八字,大師說我命中缺木,可是又怕過于刻意,所以又加了其字,順其自然?!?p> 木其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絲毫沒有停頓一下,說得好像是這么回事一樣。
馮梓楓噗嗤一笑,然后輕輕用手碰了碰嘴,怕穿幫。
“原來是這樣啊!”白一寒點(diǎn)了點(diǎn)頭。
白一寒聽見馮梓楓笑了,可是沒有多大留意,以為他是聽到木其命里缺木而開心,因?yàn)轳T梓楓名字里有兩個木。
木其說出心中的疑惑:“那你為什么叫白一寒?難道你的弟弟或者妹妹叫白二寒?”
少年漫不經(jīng)心地瞥了一眼木其,也沒有說什么?他自己作的死,自己的承受著。
白一寒驚訝地看著她,說:“對呀!你怎么知道我弟弟叫二寒的?”
“猜的猜的?!蹦酒渲t虛地說,這還不明顯嗎?
“這個說來話長??!我媽媽懷著我的時候特別喜歡韓寒,而且我出生的那天還是農(nóng)歷的小寒,當(dāng)時零下一度,所以我媽就想給我取名為白小寒?!卑滓缓?xì)細(xì)說著他的故事。
“可是后來她又覺得白小寒太庸俗了,顯得她沒文化。于是,就改為白一寒了?!?p> 木其驚呆地拍了拍手掌,說:“那你和寒字還真有緣??!”
馮梓楓暗自磨了磨牙,而表面上只是輕輕地牽著木其的手。
白一寒笑了笑說:“真的有緣,兩年后,我弟在大寒那天出生。所以,我媽想都不想,就取名為白二寒?!?p> 木其驚訝地睜大眼睛,他媽媽也太會算日子了吧!
“當(dāng)時我就在想,這個名字真夠二的。”白一寒笑著說。
“小時候,最悲催的就是,我媽每次叫我兩兄弟吃飯時,總是喊:“小寒,大寒,吃飯啦!””這時候我就是小,我弟就是大。”
“哈哈哈!”木其笑了笑。
馮梓楓不冷不熱地瞥了一眼她,雙眸里滿滿的不開心和郁悶。
木其愣了愣地看著他,然后明白他吃醋了,然后輕輕靠近他,在他耳旁悄悄地說:“因?yàn)樗悄阈值??!闭f完,緊緊地握著少年的手。
聽到木其的話,少年臉色才微微好轉(zhuǎn),嘴角的笑容才顯現(xiàn)出來。
白一寒說的吧啦吧啦一大堆。
而木其是在聆聽,偶爾說幾句。
而少年一路靜靜看著木其,偶爾懟一下白一寒。
偏偏白一寒說的很開心,木其聽得也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