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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我搶了朱重八飯碗

第二十三章 梅花,我將來一定要娶你(求收藏,求推薦,求追讀~)

大明:我搶了朱重八飯碗 老談酸菜1 2273 2022-03-17 17:40:00

  算上前世今生,王鼎也是第一次成親,他自己沒啥感覺。

  反倒是平時狂暴野蠻地吳梅花顯得有些手足無措,既沒有出現(xiàn)狗血情景劇里的逃婚,也沒有在花轎中偷偷摸摸地掀起紅蓋頭,只是很不安穩(wěn)地扭動著身子。

  花轎繞著山路,直接送向忠義堂,現(xiàn)在的忠義堂早已就被王大娘改得面目全非。

  山中冬日野花布滿大廳,弄得整個忠義堂花團(tuán)錦簇,狹短的紅色布子當(dāng)成紅毯鋪在地上,紅色的燈籠掛成兩排,有窮寨中的大小頭頭齊聚一堂!

  吳老二穿著深色新衣,別扭地坐在高堂,瞧著里里外外,怎么瞧都不對頭。

  林野明則是拉著太平村出來的李大虎、諸鹿山、樊二等人,捧著酒杯,觥籌交錯,好不快活。

  范老頭忙里忙外地,這邊要求弄好桌椅,那邊要求折騰好菜肴,罵著手下不麻溜,抱怨著自己就是個忙活命,但其實(shí)啊,自己的心里美滋滋的。

  這老頭就是個官迷,就喜歡管人管事,天生的,沒法子!要是讓他消停,還不如殺了他痛快!他呀,就想當(dāng)個管家!而且還不是一個小山寨的管家,而是一個帝國的管家!

  這就是范老頭的野心,也是當(dāng)初死心塌地慫恿王老三造反的緣由所在。

  所以在很大程度上,范老頭其實(shí)才是這只造反隊伍里的精神領(lǐng)袖。

  王鼎任由范老頭擺弄,瞧范老頭一張老臉笑得跟菊花一樣,看來該成親的是這個沒臉皮的死老頭,以后有的是機(jī)會炮制他。

  范老頭就相當(dāng)于整個成親大典的司儀,一個流程走下來,王鼎就只記得自家老娘笑得合不攏嘴,吳老二一臉沉悶,似乎丟了塊心頭肉,還有種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復(fù)返的憋屈感。

  李大虎和諸鹿山等人,則起哄要鬧洞房。

  接著就是林野明拼命地灌酒王鼎喝酒,酒后口不擇言,說什么和自家老娘以前是師姐弟,要不是王老三那小子走運(yùn),年長了他幾歲,也不會輕易地娶走王大娘了。

  王鼎在這時代的酒量,那就是個無底洞,些許度數(shù)的糟酒對他來講和喝水沒多大區(qū)別。

  聽完林野明的講述之后,他眼中神色莫名,輕輕按住醉醺醺的林野明,朝身邊伺候的手下吩咐,扶這個有窮寨二當(dāng)家下去休息。

  林野明林野明?哪里是什么山村野夫??!

  王鼎這幾日算是摸清對方的底細(xì),這個四五年前才來有窮寨的二當(dāng)家,絕對是白蓮教的核心人物。會文會武,根本就不是一個常人,和自家便宜老爹,更是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

  而王老三究竟是個怎樣的人?

  隨著了解的深入,王鼎越發(fā)看不清楚。他不打算主動捅破這層窗,看著自家笑臉盈盈的老娘,心中會然一笑。

  等什么時候自家老娘愿意和自己說了,一切自然會水落石出。

  大典漸漸落幕,王大娘看著王鼎漸行漸遠(yuǎn)的背影,突然想念起王老三。

  忠義堂中,說要鬧洞房的各位英雄好漢,早就讓王鼎一個個灌倒了。

  這時已是兩更天,吳梅花的小丫鬟香香對著王鼎不停地咳嗽,咳得嗓子都快啞了。

  王鼎悠悠哉哉地走在山道中,任由前后丫鬟不斷催促。

  明月當(dāng)空,銀光落在雪地,落了屋頂,落在王鼎的眼中,熠熠生輝。

  成親???不是做夢???

  瞧著紅燭閃爍的新房,一道身影靜靜倒映在窗上,王鼎覺得之前被吳梅花踢過一腳的鼻子有些疼癢,鮮紅的鼻血就這樣緩緩流出。丫鬟香香嚇得大叫起來,后面跟著的幾個伺候的婦人也是手忙腳亂,屋里的身影晃動,似乎聽到外面的動靜。

  王鼎抹了抹鼻子,揮揮手示意不礙事,緊接著悠悠哉哉地往前走了幾步,打開竹門。

  只見吳梅花端端正正地坐在新床邊上,頭上別著一朵紅絨花,身上穿著紅色棉襖,下邊是紅色緞褲子,腳上穿著紅緞子繡花鞋子。

  吳梅花背對著王鼎,紅燭搖曳,那抹橘黃隨清風(fēng)舞動,照著吳梅花被新衣勾勒出完美輪廓。

  王鼎反手關(guān)住門,飲一壺桌上的龍鳳交杯酒,不理會任何禮俗,只覺得此刻正好。、

  許久許久,新床上的新娘終于忍不住了,遮著紅袖蓋頭的吳梅花嘟囔著嘴,這一日的喧囂熱鬧終于結(jié)束了。

  別看她平日里大大咧咧肆無忌憚的,但真到了姑娘家出嫁的時候,她也焉了。

  自小沒了親娘的她,沒人教導(dǎo)關(guān)于姑娘家的事情,所以對于成親這事,她比一般姑娘家要懵懂很多。

  她喜歡王鼎嗎?吳梅花自己也說不清。

  第一次見到王鼎是在自己五歲的時候,那時聽自己阿爹說,這個小子的老爹曾和自家定了娃娃親。她有些好奇,這個將來可能是自己未婚夫的家伙是個怎樣的人兒?

  至今想來,只有一個十年過后,仍然不褪色的誓言,即使被自己欺負(fù)的痛哭流涕,壓在地上慘叫哭嚎,也不改變的誓言。

  梅花,我將來一定要娶你呀!

  后來聽說了很多事,聽說了他們家越來越富裕,聽說了他們造反稱帝,聽說了他們被官府剿滅,聽說了很多很多。

  記在心里,說不清滋味,只是想知道。

  王鼎正飲著小酒,靜靜地欣賞著燭光美人,不曾想這美人一下子掀開紅袖蓋頭,探望了四周,見只有王鼎一人獨(dú)坐飲酒,立馬大大咧咧地?fù)屪咦郎系木茐?,直接大口大口地喝起來?p>  王鼎啞然一笑。

  吳梅花咕嚕咕嚕地灌下整壺黃酒,這才放下酒壺,抹了抹嘴巴,一張俏臉盯著王鼎不懷好意。

  “從今以后,你就是本姑娘的人了!”

  吳梅花學(xué)著說書里聽來的情節(jié),將腳放在椅子上,一手支著大腿。一手挑起王鼎的下巴。

  王鼎臉上表情豐富,怎么有一種自己做了山寨夫人的感覺?

  他站起身來,一把摟住吳梅花的腰,另一只手直接抱住對方的頭,兩人雙目直視,漸漸靠近。

  吳梅花一雙鳳眼睜得大大的,眼中滿是不可置信,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手腳發(fā)麻,腦袋一片漿糊。

  她對男女之事向來不清不楚的,反應(yīng)過來后甩出大長腿,直接將王鼎撂倒。

  王鼎摔在地上疼得大喊:“你這是謀殺親夫??!你會后悔的,要是折了,誰跟你生孩子去?你就守一輩子活寡去吧!”

  天真的吳梅花叉著腰,怒視王鼎:“誰說要跟你生孩子呢?”

  王鼎一聽到吳梅花的話,抬頭看看吳梅花一臉無辜懵逼的模樣,指著她的大花臉,笑道:“你胭脂抹在臉上了,擦一下!”

  吳梅花疑惑地皺著小眉頭,俏麗的鼻尖嗅了嗅,照了下銅鏡,發(fā)現(xiàn)王鼎親她的時候沾到她的口脂,又抹在她臉上。

  于是氣鼓鼓地坐在桌邊,抹了抹臉上的胭脂,這還是她第一次涂胭脂。

  王鼎看了看大花臉的吳梅花覺得很是可愛,說道:“別抹了!我來幫你卸卸妝。這古怪的胭脂以后少涂,也不知道里面摻雜了什么鬼玩意,你這天生麗質(zhì)的用這個干啥嘞?”

  王鼎也不理會吳梅花的抵抗,將她按在妝臺銅鏡前,順勢來了個摸頭殺,說道:“乖,讓為夫幫你卸了這些亂七八糟的玩意!”

  吳梅花連脖子都紅了。

  “這個卸妝呢,不能亂來,要一步一步,先是把眉脂卸掉。對,用這白絹,沾些清水,細(xì)細(xì)擦凈!接著呢,就是朱唇?!?p>  王鼎耐心地教吳梅花怎么卸妝,西窗的紅燭嘶咧燃燒。

  吳梅花看著銅鏡中王鼎的倒影,低斂眉頭。雙頰通紅。

  “好了!”

  王鼎看著眼前清新奪目的吳梅花,露出滿意的笑容。

  吳梅花長得算不得出眾,對于前世見過無數(shù)妖艷賤貨的王鼎來講,在這個時代大概很難碰到能讓他真正折服的美麗臉孔。

  但吳梅花的眼睛很美,明亮而純凈,像是藏著整個宇宙的星辰,讓人心生愛慕。

  王鼎看著眼前這雙眼睛,默默不說話。

  吳梅花臉色羞紅,連脖子都滾燙滾燙的,以她的性格,本應(yīng)該馬上瞪回去,卻不知為何,突然輕聲地問道:“怎么啦?”

  王鼎尷尬地松開手,解釋道:“沒什么!你看,這天色也不早了!咱們早點(diǎn)休息吧!”

  說著,王鼎自己都覺得有些不自在了,自詡情場老手的他實(shí)際也是個純情的老實(shí)人,對這樣清純可人的妹子,完全沒有防御能力。

  “嗯?”

  吳梅花有些驚慌,她完全沒有準(zhǔn)備好。

  王鼎見吳梅花一臉驚慌的模樣,自然明白其中緣由,馬上解釋道:“你睡床上,我睡地上!”

  兩人的結(jié)合本質(zhì)上就是一場政治聯(lián)姻,至少王鼎是這么想的,他從來不強(qiáng)迫女人。

  許久許久,紅燭橘光偏弱,王鼎默默地躺在地上鋪蓋,心中思考著十萬個為什么,突然聽見吳梅花說話。

  “要不,你睡上來?地上涼,冬天冷,我擔(dān)心你著涼了!”

  吳梅花的聲音慢慢低了下去,王鼎躺在地上,看不見她的表情,回道:“沒事,本殿下耐得住!”

  咱忍了!!

  第二天王鼎醒來時,一只白嫩嫩的腳掛在他的肩膀上,還有點(diǎn)青草的芳香。

  這只小腳丫子明顯是吳梅花的,不是纏足,雖說封建時代有纏足的陋習(xí),但并不是所有黃花閨女都要纏足的。

  突然,掛在肩膀上的小腳丫子狠狠地一踹。

  王鼎直接飛出木床落在地上,一手摸著自己摔了無數(shù)次的屁股蛋,一手扶著床腳站了起來。

  猛地感覺不對勁,落枕了!

  “見鬼!”

  王鼎歪著脖子,直直囔囔地叫喚著。

  犯迷糊的吳梅花被吵醒,起床氣特大的她也沒認(rèn)真看,直接甩出大長腿,一記飛腳落在王鼎的肩上。

  咯噔一聲,骨頭錯位。

  得嘞,這次脖子歪另一邊了。

  王鼎欲哭無淚。

  于是整個有窮寨的人都知道自家的姑爺,新婚第一次因為用力過猛扭了脖子。

  當(dāng)伺候兩夫妻的婦人和小丫鬟香香收拾新房時,被快要染成紅布的白色絹綢嚇壞了。

  這是有多兇猛?。?p>  實(shí)際上那絹布是王鼎擦鼻血的……

  期間去給王大娘敬茶請安,王鼎只覺得自家阿娘看自己眼光甚是怪異。

  王鼎沒有細(xì)想,因為三天后,他迎來了人生的第一次登基。

老談酸菜1

315打假老壇酸菜。。。作者菌哭暈在廁所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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