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女孩臉色變了,她本以為夏宇站出來是為老人作證的,可沒想到夏宇竟然反駁了自己的話,稍一愣神,女孩表情瞬間冷傲起來,心想,這人原來也是一個登徒子。既然不是跟自己一伙的,那就是對面一群敗類的同伙,對待壞人我韓佳穎才不會給你們什么好臉色的。
原本韓佳穎對夏宇的第一感覺還算可以,可夏天的無心之舉,讓那第一絲好感徹底變得一文不值了。
而此刻,一旁的于天銘早是已被韓佳穎迷的無法自拔。
于天銘,東山于彪的兒子。
要知道于彪在東山那可是只手遮天的存在,他于天銘什么樣的美女沒見過?沒玩過?
可是,就眼前這個人,簡直比以往所有的美女加起來都要好。
她猶如出水芙蓉,仙姿玉貌。
又好比,夜空遺落的星辰,光彩耀人。
不同于于天銘以前認識的任何一個,渾然天成,堪稱完美,優(yōu)雅高貴,有種只可遠觀不可近賞的感覺,讓人欲罷不能。
于天銘心里發(fā)癢,他敲定主意,這個女人他要定了。
于天銘身后周子軒和吳通表情更是極度夸張,眼神放肆,張著口如貪婪的色狼,嘴中的口水都快要流了下來,簡直不能直視。
當然于天銘,不同于周子軒吳通他們,他可是東山富二代群的代表人物,更是在圈子里淫浸多年的高手,對付女人他可是很有一套。
只見他表情淡然,紳士有禮,一挺胸,將那法拉利的車鑰匙提在了手中,并頗有氣度的說道:“這位美女,我覺得這位先生說的沒錯,或許你是對我是有什么誤會吧。”
于天銘面帶微笑,沖著夏宇點了點頭。
夏宇輕一挑眉,并沒有回應(yīng),就這么毫無表情的看著于天銘。
心想,或許看來自己的意思被他們曲解了。
“誤會?那到?jīng)]有,就是有點意見?!?p> “意見,什么意見?說來聽聽?!?p> “于天銘你這叫明知故問。你做的這么過分!本姑奶奶看不下去了!”女孩平靜的從夏宇面前走過,那感覺似是帶著幾分敵意。
感覺到女孩的敵意,夏宇明白了,這應(yīng)該是把自己當成于天銘的同伙了。
這下可有意思了。
夏宇也并沒有急于解釋,或許這樣會更好玩。
“哦?我真的不知道我哪里做的過分了,不過美女的意見,我于天銘可是會欣然接受,但不知美女芳名可否告知也好便于我們能更好的交流啊?!庇谔煦懸廊还首骷澥?,人模狗樣的問道。
“想知道我的名字?呵!恐怕你的資格還不夠!”女孩冷冷的回到。
“是嗎?在這東山區(qū)若是連我于天銘都不夠資格的話,那這有資格的人可就不多咯!”
“東山區(qū)的人很厲害嗎?若是個個都想你于少這樣,天天把自己的老子掛在嘴邊,沒事就搬出來嚇唬嚇唬人,那還真不怎么樣!”女孩態(tài)度高傲,句句帶刺,絲毫沒有給于天銘留面子。
“你!”
于天銘臉色驟變,但是也強行壓了下去。
隨后爽朗一笑,緩解了自己的怒火,看向韓佳穎的眼神更加肆意了,并且,心里更加想要征服眼前這個女孩。看韓佳穎的眼神也越來越炙熱炙熱了,以至于身幫旁趙菲兒那滿是醋意的表情,在于天銘眼里都不值一提了。
“哈哈,美女教訓的是,那我于天銘不提家父,要不就說說我本人怎么樣?”
“你本人?你一個嬌生慣養(yǎng)的富二代?有什么好說的?”
“美女,這你可就誤會我了。我于天銘是富二代這不假,單著身世,我無法選擇,可我并不是什么嬌生慣養(yǎng)?!?p> “首先我本人有兩家公司,一家是洗浴中心還有一家是本市頗有名氣的傳媒公司。再有我從小習武,如今已是跆拳道黑帶六段。而我更是東山區(qū)富人圈的鉆石會員。并且我還就職于本市龍頭企業(yè)振山集團,并擔任副總經(jīng)理一職。不知道這些可入得了美女的法眼?”
于天銘得意的說了自己好多頭銜,生怕遺漏任何一個,要知道,這些可是他引以為傲的根本,也是拿來炫耀的資本。
以往只要他亮出其中一個便會引來無數(shù)美女投懷送抱,更是屢試不爽。
但于天銘這次可沒那么容易了,若是面對一般的女人還能用。
可眼前這個女孩,依然一臉嫌棄的看著于天銘,似乎這些什么頭銜在他眼里就是一些垃圾而已。
只見女孩依然平靜的問到:“既然你都如此厲害了,又是老板又是副總的,那你還為難一個老人家做干什么?難不成你說的這些都是假的?”
“這不一樣,這可是原則。”
“原則?哼哼,好一個原則。這么說,你于少的原則就是顛倒黑白睜眼說瞎話是嗎?還是縱容自己的狗腿子欺負別人是你的原則?亦或是任由一個女人扇可以做他爺爺老者?要不就是仗著自己的老子帶來的噱頭,蠻橫無理?而這些原則,正好我都看不慣,所以我要管管!”
“美女,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我說過了,因為我看不慣!”
“呵呵呵...于少,看來你是熱臉貼了人家冷屁股咯?!庇谔煦懮砗筅w菲兒終于忍不住了,帶著諷刺的語氣說道。
“趙菲兒,你...”于天銘剛要沖著趙菲兒發(fā)火,只見趙菲兒一仰頭,那意思就是你說一個試試。
看到趙菲兒如此,于天銘的怒火還是強行忍了下去。
“哼,小丫頭片子,伶牙俐齒的。別以為有幾分姿色別人就要讓著你,告訴你在這東山區(qū),不好使。乖乖的給我們磕頭認個錯,然后趕緊滾,我倒是可以跟于少求個情放了你,要不然...哼,可別怪我不客氣。”
聽到趙菲兒威脅自己,韓佳穎可不吃這一套,因為從小到大,就沒人敢威脅自己。
只見韓佳穎輕聲冷笑,道:“你又是誰?哼,一大把年紀了,竟然跟在一個比自己小這么的男人身后,怎么想要老牛吃嫩草啊?”
“你...”
“你什么你!你說你,已經(jīng)人老珠黃,就老老實實待在家里,不要出門了,省的動物保護協(xié)會把你抓走!再說了,你出來就出來把,就不要往那黢黑的臉上糊一堆粉了吧,怪不得,剛才風一吹我就看到空中飄起一層粉末呢,原來是從是身上刮下來的啊,你瞅瞅,你們瞅瞅連脖子都抹了一層,你嚇唬誰?。‰y道你也是從電視機里爬出來的嗎,扮演貞子啊!”
“我!”
“我什么我!身為一個女人,不學點三從四德,一大把歲數(shù)了,還出來賣弄風騷,小心閃了腰。哎呀,竟然還噴了劣質(zhì)香水,真臭!”
“我,我才二十五歲!我哪里老了,我哪里黃了!我噴的是幾萬塊的古龍香水,你買得起嗎!你竟然說是劣質(zhì)的,死丫頭,看我今天不撕爛你的嘴!”
氣急敗壞的趙菲兒被韓佳穎數(shù)落的是一句也插不上嘴,而周圍的人已經(jīng)有人開始拍手叫好。
“笑!你們都給我閉嘴,誰再敢笑,老娘非撓死他!”
夏宇更是對眼前這個美女刮目相看,沒想到她損起來更厲害。
“還是個辣妹子?!?p> 夏宇自言自語道。
其實這趙菲兒根本不像韓佳穎說的那樣,雖然跟韓佳穎比不了,但姿色也不算差,不過明顯趙菲兒臉上的粉底,可真的不少。
夏宇心中偷樂,這趙菲兒看來是碰上對手了。
突然,原本趴在地上事情當事人楚大爺,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
只見他面帶喜色,爬起來對著于天銘說道:“你你你,你說你是振山集團的副總經(jīng)理?這真的嘛?我兒子,我兒子也在振山集團工作,他也是個老總,你們是不是認識?”
楚大爺此時完全沒了對于天銘的恨意,有的只是一個父親對兒子的思念。
于天銘心中也是咯噔一下,振山集團的老總?難不成是大水沖了龍王廟?
若是這老頭說的是真的,更或者他兒子的職位比自己高...不可能!
于天銘當即否認了這個想法,因為振山集團里職位比自己高的人有但是不多,一只手便能數(shù)過來,這幾人于天銘基本上都認識,更對其家人了如指掌,畢竟他可是靠著正常的‘維護關(guān)系’才能坐穩(wěn)這個位置的,好多的東西可都是他們的家人替他們收下的。
而眼前的這個老頭,他從來沒見過,若是說這老頭是那個領(lǐng)導的爹,他肯定會有印象。
于天銘雖然狂,但是不傻,他還是試探的問道。
“你兒子?也在振山集團?”
老人點了點頭。
“是是是?!?p> “你兒子叫什么名字?”
“楚軍!楚國的楚,軍隊的軍?!?p> “楚軍?楚軍?哦,對了,我記得前幾年公司了有個叫楚軍的人,但是早就死了,而且他也不是什么老總啊。老頭,你說的楚軍不會是三年前死掉的呢個楚軍吧?”
“死...你你你,你說誰死了?你胡說!小子趕緊收回你的話!要不然,我...”
“喂,你個老雜毛,你耍我是不是,你想怎么樣?我看你是活夠了!哼,自己的兒子死了都不知道,還出來招搖撞騙,我看你是老年癡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