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煙給的面紗法器起了大作用,邊云衣眼睛以下被擋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只露一雙眼睛,遮住了大半的風(fēng)采,再加上街上鶯鶯燕燕的女修過多,她一點(diǎn)都不起眼了。
俗話說有女人的地方爭吵就會多一些,這話換成女修也同樣適用。
邊云衣走走停停好,正看得盡興時,迎面飛來一個黑色瓷瓶,虧得她反應(yīng)快,一把接住了,才沒有砸到額頭。
抬頭看去,竟是兩個筑基女修當(dāng)眾吵了起來,零星幾句言語,還是和帝君選妃有關(guān)。
邊云衣甚是無奈,想來這大庭廣眾的也沒人會用小小的瓷瓶做暗器暗算她,看來是無妄之災(zāi)了。
見差點(diǎn)砸到一個金丹修士,兩個筑基女修都有些慌神了,那瓷瓶里裝的是駐顏丹,適才兩人就是為此吵了起來,其中一個氣急之下干脆將藥瓶擲了出去,沒想到那么巧正落在邊云衣手里。
周圍人都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邊云衣看這兩個女修也顧不上爭吵了,都是縮著脖子有些懼怕,也覺得好笑。
她走過去,將丹藥還給了同樣有些緊張的筑基攤主,淡淡道:“此處人多,東西還是不要亂扔的好。”
反正也沒有傷到她,對方也是無心的,邊云衣不想計較。
扔瓶子的那個松了口氣,忙到:“多謝前輩不怪罪,晚輩知錯?!备孀锖螅矡o心再吵下去,被這么一打岔,另一個也不愿再爭。
一場鬧劇被邊云衣打斷了,她沒當(dāng)回事,繼續(xù)低頭看一樣靈材,想著若加進(jìn)陣法中是否會有凝滯人行動的作用。
“道友好脾氣,若是在下遇到了這樣不長眼的小輩,必要好好教訓(xùn)一頓的。”話是好話,但聽在耳中總覺得有些別扭。
邊云衣迎聲望去,和她搭話的是一個黑衣女修,那人同樣以薄紗遮面,看不清容貌,聲音卻好聽,宛如泉水叮咚。
“不過小事,教訓(xùn)也是無趣,不如罷了,想來她們也會長點(diǎn)記性,下回不犯就是了?!?p> 那女修聽了,竟嗤笑一聲,“道友何必裝大度好人呢,那帝君選妃還能選賢能者不成?自然還是要看容貌資質(zhì),在下就怕道友做作到頭,什么都撈不著!”
邊云衣詫異的看了她一眼,心念一轉(zhuǎn)便知被誤會了,又好氣又好笑,她懶得解釋許多,直接道:“在下可不是來選妃的,道友怕是找錯了對手?!?p> 女修猶自不信,只當(dāng)是邊云衣的推脫之言,冷笑一聲,“怎么,還想否認(rèn)?此處新來的金丹女修哪個不是為了此事?你若是覺得以色攀附高階修士丟了臉面,又何苦來著一趟!”
邊云衣只覺得這女修吃錯了藥,實(shí)在懶得理她,便任由她說去,直徑從她身邊走過。
女修見她不回應(yīng),也不能硬跟上繼續(xù)說,冷冷的看了邊云衣的背影幾眼,甩袖而去。
逛著逛著,邊云衣也有些明白剛剛的女修為何會這么看她了,此處女修間的關(guān)系都很緊張的樣子,吵幾句嘴都是常有的,沒打起來都是因為礙于城中的不許斗法的規(guī)矩。
而且,有不也有一部分女修同她一樣遮住了面容,可眼底流露的都是警惕和淡淡的自信,其中不乏筑基修士。
邊云衣有些傻眼了,不過是元嬰修士選個侍妾,怎么弄得如此鄭重其事?而且還真有為此打破頭的,實(shí)在可笑!
她有些搞不清狀況,找了個茶舍要了壺茶水,才從上茶的修士口中了解清楚。
原來這仲撫帝君在北地修士中威望極高,而且他和其道侶都未收過徒弟,也沒有子女,這次說是選侍妾,實(shí)際上和選徒弟也差不多。
一個元后大修士的徒弟誰人不想當(dāng)?就是很多男修都很自己不是女兒身呢!
邊云衣正感概著,一道傳音符穿過人群,直直的飛到她手中,捏碎一聽,是白匡的聲音,原來他們已經(jīng)和手持其他卷軸的修士相會了,就差邊云衣一個。
算算時間,應(yīng)該就是邊云衣在街上閑逛的時候,撂下茶杯,結(jié)了帳,邊云衣往約定的地點(diǎn)走去。
“蕓曦道友,果然是你!”聽得這個聲音,邊云衣有一種扶額的沖動,原來同樣手持卷軸者,不是別人,正是化雪城中遇到了魏崧。
“我就說與道友有緣,看來真是緣分不淺啊!”魏崧在見到白匡等人時便心頭一喜,等見到邊云衣時,更是第一個迎了上去。
“邊師妹,你終于來了?!卑卓锛沧邇刹?,不著聲色的將魏崧隔開,做出一副為她介紹的樣子,指著座上其他修士一一道來。
卷軸共有三張,一張在松和真人手中,也就是白匡手里這張,另一張在一對屠姓兄妹手里,哥哥屠洪是金丹后期修為,妹妹屠瑤也有中期修為。
最后便是魏崧手里這張,他也有兩個同伴,都是金丹初期的男修,一個姓楚,一個姓郭。
相互介紹下來,雙方也只是互通了姓名,彼此間都是戒備的神色。
屠洪道:“白道友是呂道友的師弟?為何呂道友自己不來?”松和真人是姓呂的。
白匡早知有此問,據(jù)實(shí)以答,屠洪皺了皺眉,卻沒再說什么,看著是有些猶疑不定的樣子。
魏崧沒那么多顧慮,道:“換誰來都一樣,屠道友何必糾結(jié)此事呢?!?p> 屠洪不是很看得慣魏崧,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沒說什么。
白匡道:“屠道友的顧慮在下明白,不過道友放心,師兄已經(jīng)將卷軸的奧秘悉數(shù)說與我知道了,我等也是為了機(jī)緣,絕不會拖幾位的后腿?!?p> 屠洪也不是針對他,聞言緩和了神色,點(diǎn)點(diǎn)頭,“你知道便好,若能求得機(jī)緣,自是皆大歡喜?!?p> 當(dāng)下也沒有閑聊的時間,眾人開始研究起具體的進(jìn)入之法。
他們上次是被第三道禁制阻攔,這次自然要做好萬全的準(zhǔn)備,不想再空手而回。
魏崧說起正事來還是一本正經(jīng)的,邊云衣才發(fā)現(xiàn),原來此人也對陣法略有涉及,聽他列出了很多以陣破陣之法。
離人貓
繼續(xù)帶傷完成,用平板艱難的打完,格式已經(jīng)管不了了,接下來不知道幾天都是一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