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云衣與韓九娘跟在玲思真人后,一言不發(fā),她倆倒是有很多問題想傳音交流,只是在金丹真人面前她們的傳音就是透明的,所以只能默契的雙雙閉嘴不言了。
玲思真人與林泉寧之間的傳音卻一直沒斷過,她對林泉寧這一系列的行為十分不解,雖然當(dāng)時照著做了,現(xiàn)在一定要問個清楚。
“那團(tuán)白光應(yīng)該就是你之前說的與令儀劍有關(guān)的東西吧,這么重要的東西為何不直接拿過來?反而還要帶上這兩個累贅?”這是玲思真人最不明白的地方,至于林泉寧與這兩個散修是什么關(guān)系,為什么要隱瞞身份,她卻是不關(guān)心的。
“這兩個女子絕不是誤入那么簡單,尤其是那個紅衣女子,她身上的氣息一定和令儀劍關(guān)系匪淺?!绷秩獙幒V定道。
“既然如此把她們直接擒住逼問不是更快?”玲思真人不解,令儀劍關(guān)系重大,即便要用上搜魂這種陰毒的手段都不為過。
林泉寧聽此問沉默了,半響沒作聲。
玲思真人不禁產(chǎn)生了一個奇怪的念頭,“我說泉寧,該不會是千年老樹開了花,你看上了這兩個小輩中的某一個了吧?”
這話說出來連玲思真人自己都嚇了一跳,不能的吧……
“嗯?!?p> 這本是句玩笑話,玲思真人也沒盼著林泉寧回答,聽到這一聲嗯,她實(shí)在忍不住像見鬼一樣望了過去。
“我沒聽錯吧……”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也沒什么不妥吧?!绷秩獙幍?,好像說的不是自己的事一般。
“……”
玲思真人是在無話可說,半天憋出來一句,“那你是看上了哪一位?紅衣服的還是青衣服的?”
“想知道嗎?不告訴你?!绷秩獙幟鏌o表情。
“……”
玲思真人忍了半天才沒有祭出瑤琴,她就知道!本來這次出來她以為自己這位同門的性子已經(jīng)變了,結(jié)果還是老樣子,平日半天不說話,偶爾說出一句來能把人噎死!
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玲思真人拼命運(yùn)氣,我就不該問……
“泉寧啊,你要真是心有所屬可一定要早點(diǎn)說啊,你的終身大事,宗門里的老祖?zhèn)兛啥家恢钡胗浿?,”玲思真人假笑道,“若是早點(diǎn)知道還能幫你說和說和,可別貿(mào)貿(mào)然然的嚇著人家就不好了?!?p> “嚇不著?!绷秩獙幷J(rèn)真道,“我如此英俊瀟灑風(fēng)姿綽約,她定會傾心于我,不會被嚇著的?!?p> 玲思真人徹底無話了,遇到這個樣子的她還能說什么,真就不應(yīng)該問啊,好奇害死貓,自找的,都是自找的……
“泉寧,你還是莫要說笑了,這令儀劍可是你要的,為此還搬出掌門來替你作掩飾,你到底有何想法還是直說吧?!绷崴颊嫒俗詈鬅o奈道,斗嘴是斗不過了,正事還是要辦的。
“放心吧,我心中已有猜測,只是還不便說,這兩個女修對取令儀劍的確有大用,所以帶上她們是勢在必行?!绷秩獙幷?p> 得到肯定的答復(fù),玲思真人算是松了一口氣,只要他有把握便好。
“還有,”林泉寧又補(bǔ)了一句,“我剛才說的話都不是開玩笑。”
“……”
“噗。”最后一口淤血吐出,邊輕舞頓時覺得胸口舒服了很多,轉(zhuǎn)頭對了焉真人道,“師父,徒兒不孝,讓您受累了。”
“師徒之間不必說這些,你現(xiàn)在感覺如何了?”了焉真人淡淡道。
“好多了,這次多虧了倉仲師叔贈的羅紋絹,替我擋下了一多半的傷害,不然真是兇多吉少。”邊輕舞現(xiàn)在想起還是心有余悸,花尾猞猁那一爪實(shí)在兇險(xiǎn)。
羅紋絹替邊輕舞挨了三階妖獸的攻擊,又無人操控,孤零零的躺在地上,上面的花紋都暗淡了許多,顯然靈性大失,離損毀也不遠(yuǎn)了。
邊輕舞心疼的將它撿起來,這法器到她手里沒多久,還沒有好好的研究一番,已經(jīng)變成了這般樣子。
了焉真人見狀,安慰道:“等回宗門再讓精通煉器的弟子幫你好好修復(fù)就是?!?p> “嗯,師父說的是?!边呡p舞把羅紋絹收好,又道,“有回源丹相助,徒兒的傷勢已經(jīng)差不多了,剩下的還需要慢慢調(diào)理,一時半會兒也好不了,師父那我們現(xiàn)在?”
“我剛剛試了,除了靈識被限制以外,傳音符也無法使用,現(xiàn)在不知道你倉仲師叔在何處,實(shí)在有些擔(dān)心?!绷搜烧嫒藨n慮道,若是倉仲如他們一般遇到三階妖獸就不妙了。
“師父放心吧,倉仲師叔對于陣法術(shù)數(shù)的了解比我們都深,就算一時失散不會有危險(xiǎn)的?!边呡p舞寬慰道。
“希望如此吧,”了焉真人點(diǎn)頭道,“既然你現(xiàn)在可以行動了,我們就先沿著標(biāo)記追玲思他們?nèi)グ?,收了人家的東西,總要出一份力才是。至于倉仲的下落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p> 邊輕舞卻有些猶豫道:“師父,輕舞總覺得那位林道友,有些古怪?!?p> “你說的我知道,剛剛因?yàn)槟闶軅氖拢覜]有細(xì)想,后來也覺得一個筑基期怎么就能攔下嗜靈針這種細(xì)小陰毒之物?!绷搜烧嫒艘菜妓鞯?。
“還不止如此,”邊輕舞眉頭緊皺,“他之前還向我詢問了姓氏及有無兄弟姐妹之類的,雖然沒什么,但總覺得有些怪怪的。”
“是嗎……”了焉真人垂下眼簾思考著
“而且,輕舞一直不太明白,既然令儀劍那么重要,南亭山直接多派幾名金丹過來不是更好嗎?若說直接來元嬰修士恐怕會引起其他宗門世家的注意,起到相反的效果,但是只是多了一兩名金丹應(yīng)該不會有問題的吧?何至于要以靈石礦相贈,求得浩渺宗的相助?這實(shí)在是太不劃算了。聽師父說是中間出了意外,所以只剩玲思真人一人,但是重新派人過來也要不了多久??!”
邊輕舞所說也都是了焉真人想不通的地方,但掌門已經(jīng)同意與南亭山聯(lián)手,她也不好在多說些什么,這些疑問就都被壓在心頭。
了焉真人揉了揉眉心,終是道:“算了,這筆交易是言君真人同意的,想來他也和南亭山的掌門有過詳談了,咱們照做就是,有什么不妥之處也與我們無關(guān)。還是趕快出發(fā)吧?!?
離人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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