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瑋敏擠出一個看似得體的笑:“那這事情,就交給我來辦了,不知道最近有沒有是沒機會,可以把她單獨騙出來?!?p> 他們都已經(jīng)知道,蘇胭云身邊,現(xiàn)在時刻都圍著好幾個專業(yè)保鏢。
要想再輕易把她抓去什么地方,已經(jīng)毫無可能性。
只是現(xiàn)在,宋家的人不知從哪兒聽來的消息,都篤定了,這就是蘇博望找的人,就為了把蘇胭云軟禁起來,免得蘇家的財產(chǎn)外落。
“其實,明天倒是有個機會?!比菪て纪蝗恍Φ脻M是算計,“明晚上,可是容家老太太,也就是我大伯母的六十大壽呢。如果蘇胭云也會去的話……”
“這事情,我來想辦法!”羅瑋敏拍著胸口保證。
……
“什么?蘇胭云離婚了?”
同樣的夜里,不同的地方,蘇宅里,傳來蘇博望不敢置信的聲音,“你確定?”
“千真萬確!”蘇中杰,也就是蘇博望和姘頭郭俏蓮的兒子,一臉邀功地看著家里眾人。
“我聽說,宋致飛在外面的小三懷了孕,被蘇胭云撞到了,兩人就離了婚?,F(xiàn)在,蘇胭云已經(jīng)不住在宋家了?!?p> “什么,小三?”蘇夢荷剛剛有點開心,聽到這消息又有些不悅了,“什么小三,比我漂亮嗎?”
雖然上次見過容霖翊之后,宋致飛已經(jīng)不太能引起蘇夢荷的興趣了。
可是搶走蘇胭云的東西,一直都是蘇夢荷人生最大的動力和目標。
蘇胭云和宋致飛離婚,固然是好消息,可是那個小三不是自己來做的,總歸讓蘇夢荷有點不痛快。
“這么說,蘇氏的那些股權,宋家是沒份兒了?”蘇博望瞇著眼。
他和郭俏蓮,相互交換了一下眼色。
此時,兩個人的右手食指,都還纏得像棒槌一樣。
“我說呢,”郭俏蓮瞇著眼,“我說蘇胭云哪里來的錢來雇什么黑社會保鏢,原來是因為離婚,拿了一筆分手費!”
“現(xiàn)在,我們是不能去停掉施芳然的治療了。”蘇博望一肚子壞水,當然,現(xiàn)在他也沒能力再斷掉施芳然的命,“但假使她突然死了。那股權,是不是就都是蘇胭云的了?”
蘇氏,是不是也要理所當然回到蘇胭云的手中?
“她的?憑什么!”郭俏蓮忿忿地說道,“那什么財產(chǎn)什么股權,還是這大房子,都是你大哥的。你們蘇家除了你大哥,就只有你這個兒子了。你哥沒了,財產(chǎn)不都是應該你繼承嗎?”
“對??!”蘇夢荷在一邊厚顏無恥地附和,“你說,要我們這邊,和大伯那邊一樣,都只有女兒,那這財產(chǎn)還有可能平分。但是媽不是還給蘇家生了兒子嗎?按我說,這財產(chǎn),都應該是我哥的!”
蘇中杰聽到這話,點頭不止。
“不說是我的,也應該是我們家的?!彼麛傊郑桓崩硭斎坏臉幼?,“蘇家就只剩我和我爸兩個男人,財產(chǎn)不應該我們繼承,應該是誰?”
蘇博望捏著拳頭:“可是,我那個短命大哥不這樣認為,人家臨死前可是立了什么狗屁遺囑……”
蘇中杰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爸,媽,我其實有個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