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記者瞪圓了眼睛看莫筱柔,“你提供給我線索?”
不可思議的語氣將他內(nèi)心的驚訝表漏無疑。
緊接著,這驚訝變成了不屑。
“你能知道什么?忽悠我可沒什么意思?!蹦贻p記者嘀咕了一句。
“是沒什么意思,我何必忽悠你?!蹦闳狳c一點,表示贊同。
年輕記者終是認真了起來,他坐直了身子,問莫筱柔道,“你到底想我做什么?”
莫筱柔淡淡一笑,“我也很想弄清楚隱安尋的死因?!?p> “為什么?”年輕記者的眉頭一動,警覺地問道。
莫筱柔眸光淡了淡,“安尋姐和我關(guān)系不錯,再加上直覺告訴我她的死肯定是和什么勾當有關(guān)?!?p> “你不怕沾惹這件事對你這個豪門繼承人不好嗎?萬一得罪的是向家呢?”年輕記者問道。
他竟然知道安尋的事和向家有關(guān)。
“怎么?安尋姐的死還和向家有關(guān)嗎?”莫筱柔假裝并不知道安尋的死因,佯裝驚訝的問年輕記者。
年輕記者意識到自己說的有些多,補充了一句,“我也是猜測的,萬一,萬一有關(guān)系呢。你不是將面臨很尷尬的局面?!?p> 莫筱柔倒是一派輕松,“那你呢,你是因為什么執(zhí)意調(diào)查隱安尋的死因,難道你不怕向家找你麻煩?”
年輕記者的眼里有一股細流緩緩流淌起來,“我不怕,我想還她一個說法?!?p> 見年輕記者始終不肯說明他堅持調(diào)查安尋死因的背后意義,莫筱柔便也不多問了。
“你叫什么名字?”莫筱柔看著年輕記者,笑盈盈地問道。
這猝不及防的一問,年輕記者有些猶豫,但最后還是說了,“因為我挖信息還是挺靈性的,他們都叫耗子。”
“耗子?!蹦闳徉坂托Τ雎晛恚昂苄蜗罅?。”
“哪里啊,怎么就形象了!”耗子很是不滿的叫到。
莫筱柔大笑出聲,搞得耗子很是無可奈何。
“那你有什么信息可以提供給我?你之前也調(diào)查過安尋的事?”耗子好奇的問。
“嗯,調(diào)查過,還用了一些不該用的方法?!蹦闳釆A了一塊雞肉放在自己的碗里。
耗子顯然是被莫筱柔這個說法蒙住了,“不該用的方法是什么方法?”
“就是占卜之類的?!蹦闳峤乐u塊,說到。
“誒?!焙淖宇H為嫌棄的擺了擺手。
“怎么,瞧不起占卜?”莫筱柔嘴角噙笑,問耗子。
“我是標準的無神論者?!焙淖优牧伺男馗f道。
“唔,倒是沒什么影響。我告訴你的事情,你大可以按著這個方向調(diào)查,大不了就是驗證個對錯的過程,反正你也沒什么頭緒?!蹦闳犷H為篤定的道。
“你怎么知道我沒頭緒?”耗子爭辯道。
“事故發(fā)生都這么久了,你要是有頭緒還會在現(xiàn)場拍照?”莫筱柔說道。
耗子終是沒了話語。
“我了解到,隱安尋出事的前一刻,還在和別人打電話。”莫筱柔又去夾三文魚刺身。
“打電話?和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