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布天這幾天火氣大,很大。
堂堂江南霸主家族未來繼承人,剛出關(guān),就被羞辱,還是在他的地盤上,這讓他很憋屈,火氣蹭蹭的往上竄。
經(jīng)過一個月地獄式的修煉,他終于突破S級,
本以為出關(guān)以后可以笑傲安市了。
沒想到,在自己地盤,被打臉了。
平時井水不犯河水,柳家怎么突然跑到安市來了?
雖然也有關(guān)注,但云布天是真不知道,江東柳家柳轱祿竟也是一個天才。
一個不亞于李少白的天才!
小小年紀,竟已是SS級高手!
柳轱祿很高調(diào),一來到安市便說了,要吊打江南所有驕子。
特別是,江南某些家族,更是他柳轱祿要挑戰(zhàn)的對象。
剛出關(guān)的云布天聽到這個消息,自然氣不過了。
你柳家在江東或許牛逼,但你要清楚,這是什么地方,
這里,是江南!
來到江南,是龍,給我盤著!
是虎,給我臥著!
江南,不是你柳轱祿撒野的地方,
更容不得任何人染指!
所以,云布天找到了柳轱祿,
大戰(zhàn)幾個回合,云布天敗下陣來。
“江南霸主家族未來的繼承人就這么點實力?看來,江南沒落是必然的了?!绷锏撁媛恫恍?,嘲諷的說道。
他的嘴臉,還歷歷在目。
這條過江龍,云布天干不過。
云布天干不過就算了,過幾天,黃東也出關(guān)了,
不負眾望,SS級!
既已完成段邪陽的要求,他們便已是師兄弟,
而且,人都欺到頭上了,不可能干坐著吧?
是以,黃東去了。
帶著眾人的期望,為江南而戰(zhàn)!
不過,他也敗了。
不是敗在柳轱祿手上,
柳轱祿還帶了人,一個高手。
超SS級的高手!
“江南無人!”
這是柳轱祿的話,
對江南的蔑視。
江南很多世家都籠罩著一股壓抑。
柳家,是要和江南開戰(zhàn)嗎?
如此敏感時期,柳家如此高調(diào),意欲何為?
有人開始關(guān)注事情背后隱藏著什么。
而熱血的年輕人,只想找回場子。
“師傅,你到底去哪里了?”云布天在心里呼喚。
現(xiàn)在,他只有寄希望在自己師傅身上。
不止是他,黃東,燕飛,謝文,他們都渴望著自己師傅的出現(xiàn)。
柳轱祿,太狂了!
最可氣的是,人家居然有狂傲的資本。
還說什么江南無人。
狂得沒邊!
最最最可氣的是,有了柳轱祿這個先例,楚家也來了。
楚家楚玉峰,沒有挑戰(zhàn)他們,卻大肆恭喜柳轱祿。
兩人出雙入對,那關(guān)系好得緊。
這楚玉峰也不簡單吶。
在柳轱祿這錦上添花,對云布天他們來說,就是雪上加霜。
只不過轉(zhuǎn)個彎打臉罷了。
咱不動手,但咱的意思就是看不起你。
你,能拿我怎樣?
天上人間。
云布天他們都很郁悶,只能借酒澆愁。
四個人,一個臉色比一個難看。
滿杯白酒,都是一飲而盡。
“可惡!”
“囂張的柳轱祿,師傅回來,弄死他!”
“還有那楚玉峰,就是一條狗!”
“一條只知道跪舔的狗!”
“對!有種的就來和我們打一次,媽的,就是個小人!”
“師傅啊,你在哪里???”
天上人間門口,柳轱祿和楚玉峰也來了。
打量著天上人間,柳轱祿說道:“不錯,很不錯!”
“柳兄這是,有想法了?”楚玉峰笑問到。
“為時尚早,為時尚早。”柳轱祿一臉的謙遜。
不過,他這意圖也很明顯了。
“你說,江南那幾個廢物會不會也在這里借酒澆愁?畢竟這也是云家的產(chǎn)業(yè)嘛?!绷锏撏蝗徽f道。
“很可能?!?p> 楚玉峰一想,覺得可能性很大。
“小子,你們主子在不在?!绷锏撝苯觼淼桨膳_,對一個服務(wù)員問道。
“你們是誰?”見這幾人有種來者不善的意思,服務(wù)員有了一絲警覺。
“你沒資格知道!”楚玉峰傲然說道。
“讓你們主子來找我們,你就告訴他,江南無人,他自會來見我?!绷锏撘荒槕蛑o。
聽到柳轱祿的話,服務(wù)員臉色一變,
在這里工作,多多少少他還是聽到一些消息,知道,這是柳轱祿找麻煩找上門來了。
服務(wù)員沒有猶豫,轉(zhuǎn)身就朝天字包廂跑去。
“少爺,柳,柳轱祿找來了!”
“你確定?”云布天目光一緊,問道。
“我確定!他說,讓我告訴你,江南無人,你就會去見他。”
“欺人太甚!”黃東咬牙切齒。
本來已有醉意,此刻已全部清醒。
“走!”
云布天他們下樓,的確看見了柳轱祿和楚玉峰。
柳轱祿,目測二十二三歲,身高一米八,一襲白衣,長發(fā)飄飄,相貌英俊,有點古人的感覺。
楚玉峰二十四五的模樣,穿著華貴,身材中等,相貌也不凡,只是兩眼時刻閃爍,一看就是頗有心機的一類人。
“喲呵,還真在呢?!笨吹皆撇继焖麄?,柳轱祿笑了。
“怎么,借酒消愁?也對,除了喝酒,你們也做不了什么了。”
“柳轱祿,你別囂張!”云布天氣憤的說道。
“你,有資格和我說話?手下敗將!”柳轱祿冷冷的說道。
“柳轱祿,信不信我讓你走不出江南!”云布天冷然道。
“威脅我?呵呵!你敢動我么?”
“你可以試試!”
氣氛,劍拔弩張。
“哎,大家不要傷和氣嘛。云兄,你也真是,我們到你的地頭上了,你也不說好好招呼,還威脅人,說出去,人家會怎么看你云家?咱們不如坐下來,喝一杯,有什么恩怨,再慢慢解決嘛?!?p> 楚玉峰出來當和事佬了。
“也對,不行再戰(zhàn)過。你云布天不是這點膽氣都沒有吧?”
柳轱祿雖然很囂張,但也真怕云布天真的腦子一熱,把他留在江南,那就得不償失了。
云家在江南根深蒂固,實力不容小覷,真要留下他,不是難事。
云布天看向黃東,黃東點了點頭。
“行,上樓?!?p> 看到這一幕,楚玉峰眼中露出一股莫名的神色。
“原來就這點分量。”柳轱祿小聲嘀咕。
卻還是被云布天他們聽到,云布天更氣了!
進了包廂,氣氛非但沒有緩和,反而愈發(fā)緊張了。
“上酒!”
武功干不過,老子喝酒喝死你!
看著幾箱白酒,柳轱祿笑了。
“拼酒?老子一個可以拼死你們!”
“既然來到江南,我作為東道主,不能吝嗇,酒隨便喝,管夠!”
云布天一下子開了兩箱酒,然后給柳轱祿還有楚玉峰滿上。
“喝!”
柳轱祿沒有說話,抬起酒,也是一飲而盡。
柳轱祿那邊四個人,云布天他們這邊也四個,喝,一直喝。
晚上九點開始,已經(jīng)喝到凌晨一點了,
柳轱祿那邊,楚玉峰已經(jīng)不行,云布天這邊,謝文也差不多了。
場上三對三,但云布天這邊敗勢已顯。
云布天已迷糊,燕飛也好不到那里,只有黃東還行。
反觀柳轱祿那邊,柳轱祿和他帶來的那個看著都還清醒。
但武功已經(jīng)比不過,拼酒絕不能認輸。
這一拼,就到了第二天早上,云布天,燕飛都已經(jīng)不省人事。
唯有黃東還硬撐著,當然,柳轱祿那邊也只有一個人了。
“你們江南,太弱了!”
“江南,無人!”
說完這一句,柳轱祿倒頭睡了過去。
柳轱祿帶來的這個人看著黃東和云布天等人,目中露出強烈的殺機。
黃東精神一緊,死死看著這個人。
他已領(lǐng)教過,不是這個人的對手,
但,他也絕不可能坐以待斃。
“江南,無人。”
那人也冷漠的說了這么一句,并沒有動手。
“你會領(lǐng)教的?!秉S東冷然回道。
“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