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溫,為什么你的家長會不是你父母來?”
“時溫,你帶來的那個男人是誰啊?”
“時溫,那個男的好帥呀?!?p> “時溫,我好羨慕你?!?p> 類似的這種話,時溫聽了不下百來邊,早已見怪不怪。
每次她都回以一個別人以為是得瑟其實是無奈的笑容然后扭頭而去,心里則吐槽為什么這幫女的都這么八卦,怎么不能把重點放在她的美貌和才華上面呢。
以前或許他們會,但自從謝曄出現(xiàn)在她身邊后,有些事情就變了。
謝曄呢……是她的監(jiān)護人,名義上的哥哥。
他這個人真的是她見過的最古板的人,常人的喜怒哀樂在他臉上沒有任何蹤跡,他老是一副淡漠的樣子,無論面對誰,無論什么事。
看了幾年,時溫得出的結(jié)論就是無趣。
本來想著以后他走他的路,自己走自己的路,互不干涉時,他居然定了……家規(guī)——只針對自己的家規(guī)。
“晚上十點前必須回來”
“高中不準談戀愛”
“不準出入未成年不該去的地方”
“周末出門必須報備”
“不準穿暴露的衣服”
“不準打架”
“………”
她不過是去參加了一個朋友的生日,晚上沒回來而已,他至于這樣專門弄了條例來約束自己嗎?
還制定了八十一條,西游記看多了,對八十一這個數(shù)字敏感是不。
他謝曄算個什么東西,以前不過是她的一個保鏢,仗著自己以前對他好些,就登鼻子上眼么。
時溫積攢著怨氣的小宇宙終于爆發(fā)了,她倒要看看自己違反一下,他謝曄能拿自己怎么辦。
第二天下午放學鈴響后。
時溫一個健步?jīng)_上講臺,拿起黑板擦用背面敲了敲桌面。
班里收拾書包的人頓時停下動作,疑惑地看著她。
時溫勾了勾嘴角,俯視著臺下的人,清了清嗓子才開口:“今天我請大家去絕世玩,不去的就是不給我時溫面子,所以你們都得去。”
教室里瞬間安靜,幾秒后,班里最活躍的一個男生說:“時溫你不是不愛去酒吧嗎?”
和時溫關(guān)系差不多的人都知道時溫不喜歡喝酒,也幾乎不去酒吧。
時溫臉上的表情凝固了一瞬,她皺了皺眉,眼神帶著幾分懊惱和糾結(jié)。
但心里的一股火還是戰(zhàn)勝了那一點小退縮,她緩緩一笑,揚著小下巴,直直地看著剛才說話的人,眼里透著似笑非笑的光。
那男生立刻就沒了剛剛調(diào)笑別人的趣味,他訕訕地摸了摸后腦勺。
時溫勾了勾手指,意思很明了。
班里人哄堂大笑,都是一副看戲的樣子。
男生苦著一張臉走了過去。
時溫搭上他的肩膀,猛地使勁半勒著男生的脖子,咬牙切齒地說:“本小姐興致突然來了,就是想去了,怎么,有意見?”
那個男生通紅著臉艱難地搖頭,“沒意見,沒意見。”
底下的哄笑聲更大了。
“時溫,小溫溫,溫姐,你要是再不松手,我可能沒有機會去了?!蹦猩鴼馀Φ卣f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