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潤肉嘟嘟的粉唇揚起一抹明媚的笑意,云淵絲毫沒有將褚致言的警告放在心上。
她歪著頭,聲音甜甜地說,“置之死地而后生也是一種成功的辦法?!?p> 【主人,這也是你為什么要一直挑釁褚致言的原因嗎?】
因為隱藏任務太難完成,唯有另辟幽徑來達到想要結果。
如果褚致言在她面前一直隱藏真面目,更不可能激發(fā)他的善良,至少要讓他暴露真面目才能繼續(xù)下一步。
……
目送著褚致言開著他昂貴的奔奔而去,云淵雙手插在褲兜里往回走。
放學時間,校園內(nèi)隨處可見的學生。
自從“褚若云一招撂倒勝哥”的消息傳出,每個人看著云淵仿佛看到了怪物。
真·校霸云淵在學校待到周五,她迫不及待地想要見到褚致言。
但褚致言并不在家。
云淵繼續(xù)減肥,晚上累得倒頭就睡。
以往減肥也是累得倒頭就睡,但除了剛開始的時候,云淵已經(jīng)很久沒有試過越睡越累,越睡四肢越沉重,甚至有些發(fā)麻。
她緩緩睜開眼睛,引入眼簾的是一堵純白的墻壁。
一間純白的房間里,擺著一張椅子,椅子上綁著一個少女。
少女的雙手被綁在椅子背后,雙腳被分別綁在兩個椅子腿上,一圈又一圈的粗麻繩將少女的身體綁得結結實實。
少女微胖,渾身肉肉的,身上穿著一套叮當貓睡衣,頭發(fā)亂糟糟的,臉上最好看的一雙鳳眸微微睜開,睡眼惺忪地觀察環(huán)境。
【主人,昨天你睡著之后,褚致言用迷藥把你干倒,再把你綁在這里,請你發(fā)表一下現(xiàn)在的感想,是不是很開心?】肥絨絨扭著屁股,顯然很興奮。
“難怪我渾身不舒服。”云淵打了個哈欠,“他就不能等我快睡醒的時候再綁我嗎?”
一整晚被綁著,云淵難受極了。
手指動了動,云淵解開了褚致言綁的死結,然后在肥絨絨驚詫的目光下再解開腳上的繩結。
站起來,扭動身體,順便做了一套完整的第二套全國中小學生廣播體操雛鷹起飛。
“呼~舒服多了?!?p> 做完廣播體操,云淵偷偷摸摸地打開門,發(fā)現(xiàn)門口正對面就是褚致言的臥室。
讓肥絨絨勘測一下,得知褚致言不在家,云淵立馬下樓煮了個簡單的早餐,吃飽飽之后立馬坐回椅子上,然后把自己綁起來。
沒過一會兒,門被人從外面打開。
一進門,褚致言凜厲陰鷙的目光便落在云淵身上,他像是一個魔怔的瘋子,目光緊緊鎖定云淵,在她身上細致地觀察。
云淵感覺到他的呼吸很不穩(wěn)定,頭上沁出細密的汗珠,應該是剛剛晨運回來。
“哥哥,你綁著我做什么?玩捆綁Play?”云淵淡定自若的樣子讓褚致言呼吸更亂。
骨子里與生俱來的暴虐因子在翻滾,在沸騰,叫囂著要沖出來。
腿邊的雙拳握得很近,青筋暴突,仿佛能看見血管內(nèi)的血液伴隨著脈搏的跳動而鼓起消落。
他想一刀一刀地將眼前的少女刮開,想看著她白嫩的皮膚綻放出一朵又一朵鮮紅的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