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毛毛熊他老人家一點(diǎn)不急,也是假話,他表面上沉住氣,但終究還是讓人看的出來的。
他的幾千萬資金是用高利息,從上海隔壁的AH省的一個政府官員的親弟弟那里,以年息8個點(diǎn)拆借過來的。
但是有個條件,就是除了利息之外還必須分得該資金贏得的利潤,如果輸了虧了則不管。
所以說他的壓力大就在這,只能贏不能輸。
這個官員也不是省油的燈啊,他是AH省國債服務(wù)中心的,省信托投資公司的大老板,吃的是公家飯,拿的是公家給發(fā)的工資,玩的是公家的資金。
哎,怎好和他相比呢?道不同,也要為謀。也要和這個打老虎謀皮呢。他們掌控了大量的社會資源和財富分配權(quán)。
他利用了手中的職權(quán)能調(diào)度的重大資金,給毛毛熊炒作股票和期貨,以及國債市場,他是拿毛毛熊相當(dāng)于一個白手套吧,如果沾上了塵埃,大不了再換一雙罷了,或者將他當(dāng)作一個夜壺,需要時用一下。
那個幾千萬的資金是從香港一個股票賬戶賬戶拋售后過來的,只因香港相比大陸內(nèi)地城市比較隱蔽,從香港過來的資金,不容易被發(fā)現(xiàn)。
香港的資金再通過地下銀行錢莊分散后逐步進(jìn)了大陸,90年代的股票市場,債券市場也沒有像現(xiàn)在這么發(fā)達(dá),有大數(shù)據(jù),根本是查不出來,也無從下手。
這個政府官員們有親屬弟弟參與,幫他操盤,就類似于洛克和毛毛熊之間,他自己則隱身在幕后。
那問題來了,蝦有蝦路,蟹有蟹路,毛毛熊的信息來源是AH這個政府官員的。
他是一把手,位高權(quán)重,在這個高位上面自然有他的情報來源。
洛克這邊是BJ的京官,搭通了天地線,那么在這場戰(zhàn)役中真的那么靈通嗎?
到底聽誰的,誰為這個結(jié)果負(fù)責(zé)?
誰來買這個大單,甚至用命來償還,這是這是個棘手的問題。
毛毛熊老婆主動找上門來,看來不是沒道理啊。
那么弄不好呢大家朋友也不能做了,早就翻毛腔了,對吧!
然后土崩瓦解,變成陌生人,行同路人,變成仇人也是有可能的。
這個問題,老是印在洛克的腦海里,實(shí)在是想不出好的對策,怎么辦呢?
他忽然油然而生一種凄涼的念頭,不得不感嘆:在金錢面前,人與人之間的親情友情愛情顯得那么不堪一擊,那么的蒼白無力!
資金,資金控制在毛毛頭的手里呀,洛克們只是個執(zhí)行,要想在這個這場戰(zhàn)役中獲勝,那么必須要有自己的資金,可自己資金從哪里來呢?
天上掉下來嗎,跟誰去借呢?
那怎么辦呢。洛克想到了海蓮的賣服裝的商鋪,地段優(yōu)越的老城隍廟的商鋪,是可以抵押一下,是可以獲得一小部分資金的。
嗯,再回趟無錫,跟菲藍(lán)借一點(diǎn),菲藍(lán)那么鐘情于自己,用三個美容院店面抵押,獲得抵押款項(xiàng),應(yīng)該有把握。
轉(zhuǎn)念一想,洛克覺得自己臉皮薄,實(shí)在是張不開口。
但想想還是硬著頭皮借吧,只有爭取打了個翻身仗,才能回報這些身邊最親的親人。
他也不想一直這么溫吞水般混下去,不咸不淡的,夢想有一天能奮斗成功,在這世上建立一番屬于自己的事業(yè)。這才是最可靠的。
寄人籬下的日子受夠了。
他忽然想到了,這個毛毛熊,不可能只聽他一面之詞啊,他的這個BJ的所謂的天地線,所謂的魚叔,所謂的羅處這些人,所謂的京官,他都沒見過,只是聽到從自己嘴巴里說出來的,作為一個老江湖,怎么能輕易。。。。。。
他自然有他的套路,就像這個AH國債公司的老總。
他肯定是早有所準(zhǔn)備,有兩手準(zhǔn)備。
那么針對市場的這個兇險,洛克也做好了兩手準(zhǔn)備。
甚至是三手準(zhǔn)備。
然而作為自己能掌握的這些個糧草子彈,至今就成了頭等大事。
是不是一定要跟兩個女人去借?一個海蓮?一個菲藍(lán)?
因?yàn)樗麑?shí)在想不出,還有別的辦法能借到錢,沒有資金怎么玩?
萬一虧了,他拿什么償還給海蓮,給菲藍(lán),這個是真要命啊。
他心思重重,陷入糾結(jié)之中。
他忽然想到了胸前的這個,龍形玉佩。上海有好多典當(dāng)行,去試試看吧,ok?
仿佛心有靈犀一點(diǎn)通似的,洛克胸前的龍形玉佩,開始,慢慢變得溫?zé)?,起初只是發(fā)燙,洛克明顯的覺得,血管里的血液變得粘稠起來,在奔涌,奔涌。。。。。。
浪奔,浪流,萬里濤濤江水永不休。。。。。。
他又想到了《上海灘》這首歌曲,許文強(qiáng),和趙雅芝,丁力他們之間的纏綿不休的愛情。
走,先到拍賣公司去,看看這龍形玉佩值多少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