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梯上的安瑾,一身淡紫色禮服襯托她的皮膚很是白皙,可是,鄭家明卻沒有心思去體會心中此時的驚艷。
“小謹(jǐn)?你,你怎么會在這兒?”
安瑾笑了笑,邁步走下樓梯,站在兩人的面前,“這里是我家,我為什么不能在這兒?剛剛我好像聽到有人說,要找我說道說道,現(xiàn)在我人就站在這里,說吧?!?p> “沒,沒有,小謹(jǐn),是你聽錯了?!?p> “怎么沒有?家明,你別攔著我?!编嵞敢话淹崎_鄭家明,瞪著安瑾,一臉厲色,“安瑾,我問你,你是不是把小琴給解雇了?”
安瑾笑著點點頭,“沒錯。”
“她是家明的表妹,是咱家的親戚,你怎么能把她解雇了呢?我不允許,你趕快給她打個電話,賠個禮道個歉,然后讓她明天接著回去上班?!?p> 鄭母命令似的口吻,讓安瑾忍不住笑了出來。
“家明,你媽媽的這里好像出了點兒問題,你不打算帶她去看一看嗎?”安瑾一只手指點了點頭部的位置,嘴角的弧度透著譏諷和鄙夷。
“你,你居然說我腦子有???”鄭母也怒了,拉了拉鄭家明的胳膊,“兒子,她在說你媽腦子有病啊,你還不趕快教訓(xùn)教訓(xùn)她?不然以后真的進(jìn)了咱家的門,還指不定怎么欺負(fù)我這個當(dāng)婆婆的呢。”
“小謹(jǐn),你怎么能這么說媽呢,她好歹是你的長輩?!编嵓颐餍闹幸脖镏还苫?,安瑾這么對他媽媽,說明根本沒把他放在心上!
安瑾眨了眨眼睛,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長輩?一把牌輸二百萬的長輩,我安瑾還真的是不敢認(rèn)呢?!?p> 聞言,鄭母眼神一閃,面露慌張,鄭家明卻是一愣。
“什么一把牌輸二百萬?”
“這你得問問你的好媽媽了,文琴挪用公司的那二百萬,究竟被她拿去干什么了?今天在公司,我是為了給你留面子,所以才沒有直說。事實上,已經(jīng)有熟悉的世家伯母跟我提起過,你媽媽最近經(jīng)常和一些貴婦人打牌,動輒就是幾十萬幾百萬的輸贏,出手還真是闊氣。”
安瑾輕笑一聲,“現(xiàn)在圈子里都傳開了,說我安瑾大方的很,斥巨資讓未婚夫的媽媽出去賭博,所以我就很好奇啊,你這賭博的錢,都是從哪兒來的?我可不記得,我有給過你這么多的零花錢。”
“媽,你真的把那些錢拿去賭博了?”鄭家明眉頭一皺,對此十分的意外。
“我,我那哪兒算是什么賭博?。刻澞銈冞€經(jīng)營那么大的公司,連這點兒世面都沒見過,我那只是玩一玩兒,打發(fā)下時間,同時也是為了幫家明你開拓一下人脈。你不知道,和我一起打牌的那些夫人,家里可都是開公司的,有頭有臉的,這段時間,我和她們相處的不錯,她們說了,會讓她們老公在生意場上多幫幫你的。”
鄭母振振有詞,越說越覺得自己是在幫兒子的忙,也更加的理直氣壯,甚至,還白了安瑾一眼,“我這個做媽的,無論做什么,都是為了我的兒子好,哪兒像你,不幫自己男人的忙,反而還去公司跟他搶位置,要我說啊,女人就該老老實實呆在家里,相夫教子的好!”
鳳不羈
大半夜還在吃冰淇淋的人,除了我還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