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監(jiān)局辦公樓的樓頂上,一個孤獨的美男子(雖然看不見正面),趴在屋頂的圍墻上,清冷的月色襯得他更顯孤寂。
這小背影,在某些人眼里就是‘快來安慰我’的意思。
兩黑影沒有立刻靠近,其中一個沖另一個使眼色,掏手出機打字:這是要跳樓?
雨澤鄙視的搖頭,也掏出手機打字:怎么可能,在說這高度也摔不死妖。
野魚:你去看看。
雨澤:為什么是我!上次就是我送他去的醫(yī)院。輪也該輪到你了。
野魚:你也沒白送,趁機吸了不少血吧。
雨澤:別把我說的好似吸血鬼。我是看白白流掉浪費才吸的。
野魚:味道如何?
雨澤:我又沒味覺。
野魚:對,咱們都沒味覺。
雨澤:不過,血中妖氣的純度還真不錯。不愧是妖氣絮亂時爆出的血。
野魚:可惜我不在場。
雨澤:你吃東西不都整吞!在場又能怎樣。
野魚:歧視我!不覺咱們跑題了。
雨澤:還不是你起的頭。
野魚:你救過他,你跟他說肯定好搭話。
雨澤:少來,那算什么救。這事你是主場,你去。
經過一番推諉,最后由野魚打頭陣,上去探望那位脆弱的新伙伴。
來到白墨溪身邊,見他還保持趴墻的郁悶姿勢。手臂擋著,野魚看不到他的表情,也懶得猜心情,獨自望著夜景感嘆:“看起來,小付這次是真怒了?!?p> 小付?這稱呼引起白墨溪的注意,抬頭看野魚。見他神色凝重,雙手撐著圍墻,滿懷心事的眺望遠方,自己的心情也更加沉重。
感受到視線,野魚深沉的問:“你肯理我了?”
“這是為引我注意才那么叫的嗎?”白墨溪直起身。人還算平靜,就是眼圈有些紅。
“是也不是。他比我小,我叫他小付也沒什么不可以?!?p> 理聽起來沒錯,白墨溪總覺得變扭?!八K究是你們的隊長,背后這么叫不合適吧?!?p> “怎么,在意呀?”
“也不是。就是不習慣,顯得你老氣橫秋?!?p> 前半句,野魚還有心調侃,后半句被他把話噎回去。雨澤更是夸張的在后面笑出聲。
白墨溪回身望向他。他們上來他都知道,就是一時心緒難平才沒理會。這會兒跟野魚一番閑扯,情緒反倒平和下來。
野魚硬挺找繼續(xù)裝深沉:“你來自妖界,還見不得這血腥場面?”
“對不起?!?p> “感覺像同類?”
“是。”
“那你在這兒可怎么活?!?p> 白墨溪不解。
野魚:“這好多地方都吃狗肉?!?p> 白墨溪明了?!拔覜]事……習慣習慣就好了?!?p> “嗯。付清之也是這么過來的。就不知道這次能不能挺過去?!?p> “他怎么了?”原本低頭答話的白墨溪,一聽事關付清之,立刻抬首注視野魚等下文。
“你新來的還不知道。付清之來妖監(jiān)局之前有過一條狗。”
“它和這案子有關?”
“那到沒有,只是那次的事還沒這次嚴重,付清之就已經為他的狗濫用職權。這回……唉……”
野魚一聲嘆息,他的神情語氣都在加劇白墨溪的憂慮,引得他迫切的追問:“能告訴我那次出了什么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