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利西德湖畔,韓家正在湖邊悠閑地野餐。
就在欣賞美景之時,一個奇怪的東西從空中落入了湖中央,似乎還被一層綠色的保護膜覆蓋。
韓家宗主,韓良亭意識到那是一個人,立刻站起來到湖邊,奮不顧身地跳入了水中。
經(jīng)過了半個多小時的水下營救,韓良亭將其拉上了湖岸。
果然是個人,一頭于凈利落的淡藍色短發(fā),端正的五官,強有力的四肢。身穿一身指揮服——趙傲天,十六歲的趙傲天
韓良亭為他做了人工呼吸,排出了他體內(nèi)的湖水并對他點了點頭,說:“這小子真是命大,這般折騰居然安然無恙。”
“爸爸,他是誰?“大小姐韓恬靈問道。
“我也不知道要不然先帶回家后面再想辦法?!表n宗主坐下,拿起了一塊三明治,接著說道:“天色不晚了,先收拾一下回去吧?!?p> 經(jīng)過三個多小時的車程,他們回到了韓家大院。
“爸爸,您就這樣把一個陌生人領(lǐng)進家里嗎?”韓恬靈又問道。
“我感覺這個小伙子我在哪見過,但記不真切,”韓良亭突然話鋒一轉(zhuǎn),“他很有可能是你的真命天子喲?!?p> 韓恬靈一驚。
“您怎么這樣,他出現(xiàn)得那么突然,我和他都不認識,怎么會和他相配!”
“怎么不可能,總會有這一天的。”韓良亭對韓恬靈挑了挑眉。
“您再亂說,我就不理你了?!表n恬靈說完,向東走向了自己的房間。
韓良亭來到書房,將趙傲天平躺在床上,自己坐下靜心地取出一本《字宙艦隊簡史》,
第一天就這樣過去了。
第二天趙傲天睜開雙眼,看到了韓宗主迅速坐起。
“你是誰,我怎么會在這……”趙傲天由于記憶破損,想說卻沒有說出口。
聽到了趙傲天的動靜,韓良亭看向了趙傲天。
“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韓良亭問道。
趙傲天十分不解,但是他的心中有這樣一個聲音——趙傲天。
“我叫趙傲天?!?p> 韓良亭十分驚訝,道:“你叫趙傲天?你爸是不是叫作趙凌空?”
趙傲天剛一張口,便皺了皺眉,由于記憶的破損,他只能感覺到自己的大腦一片混亂。
趙傲天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小時候的事,我記不清了?!?p> “那你知道,你從哪里來嗎?”韓良亭再次問道。
趙傲天仔細思考后還是想不起什么,他雙手抱住頭,十分痛苦地說:“我不知道……爆炸……紫光,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韓良亭將手搭在了趙傲天的肩上,嘆了口氣后安慰趙傲天道:“沒事,記不起我也不強求你,你現(xiàn)在很安全,今后的日子你就先在韓宗生活吧,我是韓家宗主,韓良亭。”
突然,趙傲天腦子一震,他有感覺韓良亭這個名字非常的熟悉。
隨后韓良亭遞給了趙傲天一塊令牌,接著說道:“這是韓宗令,外人想要進出韓家必須要有這個令牌。”
“給我的?”趙傲天指著令牌問道。
韓良亭笑著點了點頭,說:“我是出于對你的信任,才將它交給你,你和我的那位學(xué)生實在是太像了?!?p> 趙傲天笑了笑,說:“可能就是也不一定,但是我現(xiàn)在什么都記不得了?!?p> “那我們先去吃點東西,她們可能在飯廳等候多時了?!表n良亭說完站了起來,走出了房門。
趙傲天又看了看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隨后跟上了韓良亭的腳步。
韓良亭打開了“時之砂”。
突然,趙傲天雙手抱頭,突然有一種無比熟悉的感覺在一瞬間通過他的大腦,這使得他整個腦子再一次感受到痛苦。
“傲天?”韓良亭很不解地看著趙傲天問道。
趙傲天瞪大了雙眼,震驚地看著韓良亭。
“你到底是誰,怎么會使用這個東西。”
韓良亭關(guān)閉了“時之砂”,上前扶住了趙傲天。
“你知道這個東西?”韓良亭對趙傲天問道。
趙傲天搖了搖頭,說:“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有這樣一種印象,似曾相識?!?p> 韓良亭突然想起。
“你知道星河艦隊學(xué)院嗎?”
趙傲天再次震驚地看著韓良亭。
“哦哦……這是什么東西?”
聽到這,韓良亭本以為可以讓趙傲天記起什么,可是趙傲天的回答極大打擊了韓良亭。
“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不說了?!?p> 趙傲天很不解地問:“為什么?說了或許我知道呢。”
韓良亭笑了笑,說:“學(xué)院在幾年前就停止教學(xué)了?!?p> “為什么?”
韓良亭深深嘆了口氣,說:“因為最后一任院長,完全顛覆了人們對星河艦隊學(xué)院的認識,所以就沒有了生源,就原地爆炸了?!?p> “好吧,”趙傲天點了點頭,“您這么一說我還是不知道?!?p> 韓良亭于是再次打開了“時之砂”,帶著趙傲天瞬間來到了飯廳門前。
走進飯廳,有兩位女性在飯桌旁等候。
“介紹一下,”韓良亭領(lǐng)著趙傲天來到飯桌邊,“這位是我女兒,韓恬靈。那位是我妻子,貝瑟芬妮?!?p> 隨后韓良亭對著韓恬靈和貝瑟芬妮說:“這位是趙傲天,你們應(yīng)該都見過了,昨天的那個小伙子?!?p> 介紹之后,就是愉快的早飯時間。在韓家,飯桌上幾乎不怎么交談。
一段時間過后,四人陸續(xù)用餐完畢,但是最先吃完的趙傲天卻被韓良亭留了下來。
待韓良亭吃完早飯,仆人便將桌子收拾干凈,開始準備中午做飯的食材。
“傲天,”韓良亭看著趙傲天,“和我來,帶你去個好地方?!?p> 趙傲天十分懵逼,但還是跟上了。
經(jīng)過幾分鐘的步行,兩人來到了一所兩層樓房前。
“這就是你今后住的地方了,我已經(jīng)讓仆人幫你安排好,你安心在這里生活就可以了?!表n良亭對趙傲天說道。
趙傲天往左邊看了看,這時他才驚訝地發(fā)現(xiàn),韓家大小姐韓恬靈的住所與自己的就只有一路之隔。
“韓宗主,我就住在大小姐的旁邊嗎?這樣不太好吧。”趙傲天怯怯地問道。
韓良亭很不解地看著趙傲天,說:“你在說什么,有什么不可以的?”
趙傲天尷尬一笑,擺了擺手,說:“沒事沒事,一切聽從韓宗主您安排?!?p> 韓良亭往趙傲天身上掃視了一眼,說:“作為韓家的一份子,你可不能一天到晚都穿著這件衣服。你看怎樣,我?guī)愠鋈ス涔???p> “買衣服?”趙傲天看著自己身上的指揮服問道。
“當然,雖然你這件衣服的性能很好……”韓良亭說道。
雖然這是昨天的事,但是韓良亭仍然記憶猶新,趙傲天落入了水中,可是他身上的衣服居然沒有被水浸濕——這是只有星河艦隊的戰(zhàn)斗服或者指揮服才會擁有的特性。
“性能?”趙傲天很不解,他不知道這件衣服究竟什么來歷。
韓良亭笑了笑,說:“不知道就算了,你準備一下,我們待會出門逛一逛?!?p> 趙傲天微微點了點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這身衣服。
他聳了聳肩,看了一眼韓恬靈的住處,隨后踏進了自己的房間里。
房間里沒有什么特別別致的裝飾,一張桌椅,一張床,一個衣柜以及一個床頭柜。
比起韓恬靈兩層的住處,趙傲天的別提有多簡陋了,正所謂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趙傲天就深刻地體會到了這一點。
趙傲天環(huán)視了幾周后,便走出了房門,這時他發(fā)現(xiàn)韓良亭早已在門前等候。
趙傲天尷尬一笑,隨后便跑了過去。
“可以了嗎?”韓良亭再次問趙傲天道。
趙傲天很不理解韓良亭這句話說的是什么意思。
不料,韓良亭又加了一句話。
“對不起啊,我和靈兒出門習(xí)慣了,一時沒忍住。”
趙傲天雖然聽得一臉懵逼,但是他還是可以理解的。
韓良亭帶著趙傲天走在城市地角角落落,并始終詢問趙傲天需要什么物品,可是趙傲天總是心不在焉。
“有心事?”韓良亭問道。
趙傲天突然驚醒,連忙擺手說道:“沒事,只是感覺,塞拉利亞這個城市名字好熟悉?!?p> “熟悉嗎?”韓良亭反問道,“你來過這?”
趙傲天只是搖頭,每次試圖想要記起過去的事,他的腦袋就會感到炸裂般的疼痛。
韓良亭將手搭在趙傲天的肩上。
“你這樣和靈兒完全不一樣,我都不習(xí)慣了?!?p> 趙傲天看向韓良亭,兩人的身高是差不多的,大概都在一米九左右。
“為什么這么說?”趙傲天反問道。
韓良亭嘆了口氣,說:“每次和靈兒出門,都要買用不完的東西,最重要還要讓我拿,所以每次出門前我都會做好肌肉運動?!?p> 趙傲天恍然大悟:“原來剛剛您讓我準備,事實上是您要去做準備活動。”
韓良亭點了點頭,再一次看著趙傲天。
“真的好像,他真的是星河艦隊學(xué)院里的優(yōu)秀學(xué)員趙傲天嗎?按理來說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三十幾歲了,可是為什么……還有靈兒的天命之印,命中人已經(jīng)來過,這究竟要表達什么意思?小貝剛剛也看出了這個趙傲天的不尋常,他究竟是不是昨天遇難的傲靈號艦長呢……”
韓良亭邊走邊想,多虧了趙傲天將他拉回,不然剛剛駛過的高速列車一定已經(jīng)將他撞飛數(shù)米遠了。
“韓宗主,我感覺應(yīng)該是你心不在焉吧?!壁w傲天趁機調(diào)侃了一波。
沒想到韓良亭突然幽默地回應(yīng)道。
“我的心當然不在焉,我的心是在胸腔里的?!?p> “韓宗主,你這個回答太老土了吧?!壁w傲天說完,便看到一輛列車緩緩駛過站臺。
韓良亭呼叫趙傲天道:“就是這輛。”
趙傲天很不解,問:“回韓家不是要乘坐12號列車嗎?這個可是6號列車?!?p> 韓良亭冷冷回了一句。
“誰和你說我們要回韓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