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絨抱著毛巾:???
陶桃抱著書:???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我是誰?
我在哪?
韓木看著女孩落荒而逃的身影,不由得再次彎了彎唇,白皙的臉頰清晰地勾出了一個可愛的小酒窩。
害羞了啊……
韓木低頭看看自己手里的東西,微涼的指尖觸碰了一下帶有女孩體溫的紙巾,眼里閃過一絲笑意和滿足,耳垂悄悄爬上了一絲緋紅……
“呼~呼~慕~詞~你~別~跑~了~累~死~我~和~陶~桃~了~呼~呼~”艾絨氣喘吁吁地說道。
慕詞見已經(jīng)跑得夠遠了,于是停下了腳步。
“呼~呼~”
“慕詞你跑什么啊?”
“就是就是??!”艾絨哀怨地看著慕詞,然后舉起手里的毛巾,“這個還沒給韓木呢!”
“對啊,而且慕詞你臉好紅哦!還有我們走之后,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陶桃好奇地問道。
慕詞用手捂了捂臉,果然臉好燙。
“你們別問了,就……這樣那樣吧……”
“這樣那樣是怎樣怎樣啊?還有這個你自己拿著!”艾絨將手里的毛巾扔給了慕詞。
“對,還有你的書?!碧仗乙惨荒樝訔壍貙咏o了慕詞。
慕詞淡定接過,轉(zhuǎn)身就準備離去。
“唉唉唉,別走??!”艾絨和陶桃攔住慕詞。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皆~你就說嘛!”
“你說嘛!”
艾絨和陶桃左右各一邊晃起了慕詞的胳膊,晃得慕詞有些頭暈目眩。
“停停停,我說,我說,我說還成不成嗎?”
“好好好!”艾絨和陶桃一臉興奮地點頭。
“你們先放開!”
艾絨和陶桃立馬放下了手。
“就是你們走了沒多久,他們就休息了,然后一個高二的女生叫周什么什么的找韓木,被我氣走了。”
于是,慕詞就將剛才周若若找韓木的那件事異常簡單地描述了一遍。
艾絨:“……”
陶桃:“……”
艾絨一臉嫌棄,“慕詞,這不是你做數(shù)學題,你這過程也太簡單了吧,只有結果是沒有過程分的!”
陶桃也很嫌棄,在一旁連忙符合,“對!慕詞,你敢不敢說的再簡單一點!”
“哎呀,反正就那樣了,你們自行領會想象?!?p> “過分!”
“太過分了!”
“不行,你得重說!”
“就是就是,你快說嘛!我們要聽過程,詳細過程!”
“就是就是?!?p> “……”
……
快樂的時光總是很短暫,體育課很快就結束了,但這并沒有讓學生們感到難受。
因為……
明天就是周末了!
周六一大早,慕詞很意外地沒有賴床,而是六點鐘就起了床,這將慕詞的爸爸媽媽都嚇了一大跳。
早上七點,慕詞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街道上,看上去異常精神,和旁邊一臉困頓、哈欠連天,連眼睛都快睜不開的安瀾形成了鮮明的的對比。
“慕詞,你這是……到底要干什么啊!這一大早的……”安瀾說著,又打了兩個哈欠,眼睛都快要閉上了,好像隨時要睡過去。
“安瀾,你清醒點,我要干一件大事!”慕詞雙眼閃耀著異常明亮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