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布阿聽了說:“你這是亂搞,不要仗著自己年輕,武功也許在我之上,就敢這樣嚇唬我,把劍快拿開,小小年紀(jì)沒大沒小”。說完,伸起右手至劍尖,拿著劍尖要移走惠凌搭在自己右肩上的劍?;萘枰娏?,用力定住,怎么移青布阿也移不動?;萘枵f:“老先生,我是認(rèn)真的,去也得跟我去,不去我也得拉著你去,不過放心,你這樣難找難遇的人,我是怎么也舍不得弄掉你的,跟我走吧,別看你和衣兒姐不認(rèn)識,她可溫情了”。青布阿聽了說:“有那么
溫情和賢熟還是嫁給你自己吧,你這樣的年輕人正缺一個(gè)女人來管教,否則不會成人,別拽我,我是不會隨你去的,劍拿開也得拿開,不拿開也得拿開,像你這樣,年輕人,我要屈尊于你,搞的我一點(diǎn)長者尊嚴(yán)威嚴(yán)都沒有,成了長者不長,幼者不幼,別以為我怕你,就算動武打不過,拼了氣力也得好好教訓(xùn)你”。惠凌聽了,說:“嗨,老叔何必這么太認(rèn)真呢,不就和你開個(gè)玩笑嗎,既然要?jiǎng)邮郑俏乙簿筒粍觿α?,要是你輸了,我就拿根草植莖藤把你牽
著走了”。說完,惠凌收起了劍,插到背后劍鞘你去背著了。青布阿見了,一抬右手斜伸向前甩手翻背前推說:“卻”。說完扭頭轉(zhuǎn)身不再理會的,埋著頭一味向前的,動身走了?;萘枰娏耍粗嗖及⑾蚯白叱隽艘幻锥噙h(yuǎn),對青布阿說:“你若真要走,那就別怪我,只有用藤子牽著你走了,你可別不信,我是認(rèn)真的”。青布阿只顧自己向前走著,沒情緒,沒心情的去理會惠凌了?;萘枵f完,見青布阿沒有停下腳步,右手趕緊扯下身邊的一根長長植藤。
植藤扯下,惠凌用力向青布阿身上一甩去,力度恰當(dāng),一下子將青布阿綁住了。青布阿見了,向前掙脫著,惠凌用力拉著,青布阿見掙脫不掉,又感有股后拉之勁扯著,不由腦火的回頭轉(zhuǎn)身看著惠凌,怒憤的說:“你想干嘛,你這小搓,真不知好歹,沒大沒小,怎么就沒人管教,放由你這樣劣玩”?;萘枰娏?,聽了,笑了,青布阿轉(zhuǎn)身的瞬間,向后背一線牽的植藤,環(huán)滑圈轉(zhuǎn),轉(zhuǎn)向到青布阿面前,一線由惠凌牽拉著。
惠凌說:“沒想到老哥也會發(fā)脾氣,這么大火氣干嘛,又不是叫你去干別的,叫你去享福,你還不愿意,我說人生不就是如此嗎,有吃有喝,有勤有勞,有學(xué)有識,有積有攢的”。青布阿聽了,火氣的斜身瞪瞟著惠凌說:“你懂什么,像你這樣挑事耽誤我,遲早要鬧出大禍,誤我大事”。惠凌聽了說:“哎,我不管你什么大事小事,我只管逮著你,讓你跟我走,這就是我的大事,不管怎樣,你是非跟我走不可,你那些所謂的大事,收起來吧”。
青布阿見了,氣不過,又無奈,低下氣,對惠凌說:“放了我吧,大叔我真的還有重要的大事去做,誤了,擔(dān)當(dāng)不起,如若有幸,大事辦成后,再去也不遲”。惠凌聽了說:“不行”。說完向后前,望了望天空,見天色有變,回頭望向青布阿說:“天色不早了,不能再等了,我們走吧”。說完,轉(zhuǎn)身向前,左手拉著青布阿,青布阿見被拉動著,只得順拉帶勁跟著惠凌走,兩人惠凌在前,青布阿在后的一路向北東交合方向延伸的斜上小徑山路走去。
走上一段,到盡頭高崖坎邊,轉(zhuǎn)彎順北向西延伸彎彎拐拐小徑山路行去。一路上,走了好遠(yuǎn),青布阿說:“能不能別綁著,解開藤子,跟你走就是了,這樣拉著,山路不好走,很難穩(wěn)步,容易滑倒的”。惠凌聽了,停住向前走的腳步,扭身向后望,看著后面的青布阿,覺得有趣的笑了笑,說:“可以,不過你可別在后面開小差,橫逃了”。青布阿向上斜望著惠凌說:“不會,說話算話,放心”?;萘杪犃?,看了看青布阿說:“人有時(shí)候,時(shí)間一長,走著走著,就
會忘了身后先前事,等想起來,豁,先前記憶事沒了,忘記辦,過了地方,所以為了防止忘記,還是你到前面來,你在前走,我跟在你身后,這樣才放心,看著你,才不會忘”。青布阿聽了,說:“好吧”。說完走向了惠凌身前,對惠凌說:“我走在前,不知路向去往,怎么辦”。惠凌聽了說:“沒事,我叫你怎么走就怎么走,叫你向左你就向左,叫你向右,你就向右,叫你向前,決不能向后,叫你向后也一樣”。青布阿聽了,說:“好吧”。說完,兩人,青布阿在前,惠凌在后,繼續(xù)又開始向前走起來了。
兩人在這篇山體斜上走著,邊走兩人像爭論般列舉事?lián)?,說說論論著。青布阿說:“一路走來,我沒得罪你,為了你說的衣兒,非得拉上我,誤我自向決定大事”?;萘杪犃?,說:“胡說,你倆見都沒見過,認(rèn)都還不認(rèn)識,衣兒姐怎么會誤了你大事”。青布阿聽了說:“咦,這都是你說的,為了你衣兒姐”。惠凌聽了說:“不是”。青布阿聽了說:“那為了啥”?;萘杪犃苏f:“為了你的不信任,為了你對我的數(shù)落,為了向你證明我說的真實(shí)性,不得不拽著你”。
青布阿聽了說:“哎,就這些啊,也不是什么大事,我青布阿信你就是了,何必走這么大的圈子,去認(rèn)證一下呢”?;萘杪犃苏f:“不行,耳聽為虛,眼見才能為實(shí),不讓你親眼所見,是很難讓你信服的”。青布阿聽了說:“這有何難,我信服你就是了,只要你放了我,你在我的信服里,就是應(yīng)有盡有,不容對你所有的懷疑”。惠凌聽了說:“不行,你不懷疑我說的,但現(xiàn)在我懷疑你說的,不是你不信任我了,是我不信任你了,咱倆之間的不相信倒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