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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海成神路

第二十九章 再見你,真好。

星海成神路 五岳尋仙客 4031 2019-05-02 18:01:29

  正當(dāng)宋詩蕓“黑化”的時候,周勿庸還在錯綜復(fù)雜,千頭萬緒的地下世界里四處亂竄,就想一只無頭蒼蠅一樣。

  “系統(tǒng),我們是不是來過這里了?”在地下螢石發(fā)出的微弱光芒的映襯下,周勿庸慘白臟亂的面頰上眉頭緊縮,這里,是不是來過好多次了?!

  地下世界仿佛是一個巨大的黑洞,吞噬著來自地面世界的光線,而在這其中,還是有不少的生物活動的痕跡,老鼠,蝙蝠,毒蛇成群結(jié)隊地駐扎在某些陰暗潮濕的角落,到處是刺耳的鳴叫,嘈雜非常。

  而周勿庸在這種未知的環(huán)境中,根本不敢拿出聚能手電筒,他可不想變成黑暗中一處熊熊燃燒的火苗,引得四方的飛蛾來撲火。

  當(dāng)然,他并不怕這些基本上對他沒什么威脅的動物,但是他擔(dān)心黑暗中還有其他妖族的存在。要是再碰到一條盤龍虬,他可沒有神源去剛了。

  當(dāng)然,他身上的遍布全身的傷口和濃重的血腥味還是要處理一下的。

  周勿庸從系統(tǒng)空間里拿出A級“皮膚干凝噴霧”,緊急處理了身上的傷口,加速了皮膚傷口的愈合,再給自己灌了一瓶A級“細胞修復(fù)液”,加速修復(fù)身體內(nèi)受到重創(chuàng)的組織。

  至于身上的血腥味,就更加容易處理了,往潮濕的發(fā)出陣陣惡臭的泥地里一滾,周勿庸把自己變成一只“大泥猴”。他不想招惹地下世界里的妖魔鬼怪乃至是一些不知名的存在,畢竟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不是能夠硬剛盤龍虬,狠懟天雷的狠人了。

  他的當(dāng)務(wù)之急,就是要找到一處安全的地方,好好療傷,再想一想怎么逃出這個不知歸途的黑暗地下迷宮的問題。

  可他沒想到,這個系統(tǒng)大爺這么不靠譜,引導(dǎo)著他在黑暗中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上竄下跳,其實就在兜圈圈。

  畢竟戴著微光夜視儀的周勿庸對周圍的環(huán)境還是能模模糊糊看個大概,就是缺一個靠譜的引導(dǎo)而已。

  “系統(tǒng),你到底行不行?!這個地方我們都來回兜轉(zhuǎn)了三四次了。”周勿庸氣的臉都紅了,耍我也不用這樣吧,當(dāng)我是瞎子嗎?還是這個系統(tǒng)就是個路癡?!

  “難怪要在宇宙中四處流浪,估計是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吧?!敝芪鹩拱底圆聹y,迷路回不了家估計才是這個逗比系統(tǒng)來到他身邊的根本原因。

  “庸哥,別急,有時候你眼睛看見的,并非就是真實。你怎么知道我們就在一個地方不停地兜圈圈呢?宿主,你著相了?!毕到y(tǒng)老神在在,用云淡風(fēng)清的口氣說著故弄玄虛的話。

  周勿庸真是氣的說不出話來了,沒想到系統(tǒng)還死鴨子嘴硬。用手指了指被他特意做了標記的鐘乳石,“看到?jīng)],我做的標記!”

  系統(tǒng):“......”

  好吧,恭喜周勿庸喜提路癡系統(tǒng)一枚,系統(tǒng)陷入了無言的沉默。

  先不管周勿庸在系統(tǒng)的帶領(lǐng)下走上了怎樣曲折的不歸路,我們把目光再次聚焦在宋詩蕓身上。

  “黑日暴動”,天生神技,超凡系路徑禁忌級能力。

  湛藍色的的天空之上,此時竟然緩緩升起了一輪純粹的玄黑色的太陽,沒有任何溫度,仿佛就像是黑洞,就要吞噬掉一切。

  而宋詩蕓就優(yōu)雅地站在黑日之前,就像是一朵綻放的黑色郁金香,身上的神秘符文仿佛像天上的繁星閃爍,光芒像是凝聚千年的琥珀,閃爍著琉璃的光澤。

  周圍原本生機勃勃的環(huán)境是一片死寂,仿佛生機都被吞噬掉一樣。

  宋詩蕓現(xiàn)在就像是沉睡中醒來的地獄中的阿修羅,以極高的速度接近著臥龍山脈,接近著盤龍虬渡劫的地方。

  她所行所至之處,無一處不是死亡絕域,一切生機都在黑日下凋零。濃濃的死寂之感充斥整片空間。

  “呆瓜,我來找你了,你可千萬別有事啊?!痹谒卧娛|的腦海中,只剩下了這唯一的念頭。

  只是沒想到的是,當(dāng)她趕到了臥龍山脈附近,卻發(fā)現(xiàn)天上的劫云正在散去,縱橫交織的雷霆閃電也喪失了蹤跡。

  她,來晚了。

  這里哪里還有盤龍虬的蹤跡,更不用說周勿庸了,大地上,只有閃電和火焰灼燒過的痕跡,還有就是早已干涸的暗紅色血跡。

  看到這里,她滿心的希冀和僥幸心理仿佛變成了滿地的玻璃,碎了一地。她終究還是來晚了一步,周勿庸和盤龍虬早就逃之夭夭了。

  然而,在她的觀念里,周勿庸根本就不具有硬抗?jié)L滾天雷的能力,肯定是在雷火里化成了焦炭,灰飛煙滅,生機不在。

  想到這里,她的眼神漸漸趨于死寂,腦海后的黑日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了起來,逐漸籠罩了方圓百里的臥龍山脈。

  黑暗逐漸湮滅了光明,黑日的波動越來越強烈,空間里回蕩起層層漣漪,就像是燒開的沸水一樣。

  她不能再控制住體內(nèi)的力量,體內(nèi)暗金色的鎖鏈崩碎,死氣像決了堤的江海湖泊,迅速向四周蔓延開來。

  在黑暗中的森林,竟然誕生出無數(shù)詭異的暗影,遠遠看去,就如同幽森的亡靈火焰,生生不息。

  僥幸還活著的生物紛紛好像感受到了什么,就像潮水一樣從這塊絕域里退去。就連被困在地下迷路了的周勿庸,都感受到了致命的威脅。

  “小女娃,小小年紀可不能想不開呀?!狈路鹗歉惺艿搅怂卧娛|心中的死志,一道慈祥和善的話語傳入了心存死志的宋詩蕓耳中,在她趨于黑暗冰冷的內(nèi)心中點燃了一絲淡淡的光明,就像太陽的溫暖。

  “回溯?!币坏劳赖拿铐憦靥斓刂g。

  像沸水一樣劇烈滾動的黑日漸漸平息,就連被擾動的空間漣漪也漸漸平息,黑日中的狂暴的能量就想溫順的小綿羊,在神秘的偉大力量主導(dǎo)下,回到沿途喪失了生機衰敗的生物體內(nèi),讓它們重新煥發(fā)了生機。

  就連宋詩蕓體內(nèi)崩碎的暗金色符文鎖鏈也重新重鑄,抑制了她體內(nèi)狂躁的能量波動。

  化腐朽為神奇,口含天憲,這,就是星空霸主的能力。

  再定睛一看,一個穿著家常服飾的中年男子,穿著拖鞋慢慢地踱步來到了宋詩蕓近前。

  四周的空氣仿佛都在像這位普通中年大叔模樣的男子臣服,空氣中的能量粒子,就好像見到了久別重逢的老友,異?;钴S。

  他,站在這里,就好像是天地的唯一,初升的太陽,世界的神靈,宇宙的中心,當(dāng)然更像是鄰家如沐春風(fēng)的大叔,至少對宋詩蕓來說是這樣的。

  他仿佛是一對矛盾體,威嚴和親和的感覺同時出現(xiàn)在他的身上,當(dāng)他口含天憲時,他就是高高在上的神靈,舉手投足間蘊含著無上的偉力;當(dāng)他收斂威嚴的時候,他就是溫實敦厚的鄰家大叔,平平淡淡普普通通。

  周圍的能量波動漸漸平息下來,那輪黑色的狂躁太陽早已不見了蹤影?!霸趺戳?,宋家的小姑娘?怎么動不動就玩炸彈呢?”

  宋詩蕓瞬間就知道了眼前的大叔不是自己能夠抵御的,甚至他還知道自己來至哪里,雖然那個地方已經(jīng)成為了過去。

  “您是?”宋詩蕓看著眼前這個笑容可掬,滿面春風(fēng)的中年大叔,恢復(fù)了以前端莊大方的大家閨秀的樣子。

  “我是誰不重要,我也是恰巧路過,你玩炸彈我沒意見,不過要是傷害到了花花草草和小動物就不好了?!?p>  “不過,你好像遇到了些大麻煩,如果你愿意告訴我,我也能幫幫你喲。”大叔一臉溫和。

  宋詩蕓當(dāng)即不再遲疑,當(dāng)即將自己和周勿庸爬山碰到了盤龍虬渡劫,周勿庸將自己傳送離開,他自己卻生死不知的事情全部告訴了中年男子。

  “好一段令人感動的故事,這么說,你也喜歡那個小年青咯?”

  宋詩蕓害羞地點了點頭,隨即用焦急的語氣說:“大叔,你能幫我找一下勿庸嗎?我害怕......”

  大叔不在意地揮了揮手,“沒問題,小事一樁,當(dāng)然,假如那個小年青變成了灰灰或者是糞便,大叔我也沒辦法?!?p>  隨即,不再管宋詩蕓投來的期待的眼神。他雙眼一閉,鋪天蓋地的精神網(wǎng)絡(luò)就探了出去,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在地底四處瞎逛的周勿庸。

  “不錯不錯,竟然還活蹦亂跳的,總算能給宋家的小姑娘一個交代了。”中年大叔暗自滿意地點了點頭。

  “咦,這個小子,怎么有點熟悉?!”大叔的神色變得古怪起來,“這不就是那個英雄就美的小伙子嗎?他不是跟羅家的小姑娘......”

  沒錯,這個外貌平平,衣著簡簡單單的中年大叔,不就是前不久還把周勿庸翻了個底朝天,從里到外看得通透的總督“太陽王”步經(jīng)嗎?

  當(dāng)然,這并不是他的本體,跟上次一樣,是一道化身。

  他還在地球,也跟上次吞噬者文明眷者入侵地球的事件有關(guān),有太多疑點還沒有弄清楚,他需要知道更多。沒想到,今天又碰到了讓他青眼有加的周勿庸。

  當(dāng)然,現(xiàn)在的他對周勿庸的感官可不那么好了。

  “果然年輕人就是會玩,這個該死的玩意兒,竟然又來騙女孩子的芳心了?!碑?dāng)即“太陽王”伸手一抓,大地自動裂開了一道裂縫,將周勿庸像提兔子一樣捉了出來。

  周勿庸?jié)M臉懵逼:“我是誰?我在哪里?我要到哪里去?”

  他在地下呆久了,難免思維有些遲緩?,F(xiàn)在被太陽王像拔蘿卜一樣直接從土里扯出來,強烈的光線讓周勿庸的瞳孔瞬間喪失了焦距,陷入了暫時失明的狀態(tài)。

  宋詩蕓喜極而泣,也不顧周勿庸身上的臟亂,直接一把抱了上去,她還以為周勿庸死定了呢。

  周勿庸?jié)u漸恢復(fù)了視力,逐漸看清楚了自己懷中哭得梨花帶雨的女孩,不禁有些心疼,抬起手就想幫宋詩蕓擦去眼淚。

  “再見你,真好?!彼卧娛|小鳥依人地埋在周勿庸胸前,仿佛松了口氣,劫后余生般地輕聲呢喃道。

  就在這時,一股柔和的力量將他跟宋詩蕓直接分開,推開了兩三米遠。

  周勿庸有些懊惱,是誰呀?怎么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小伙子,好久不見。”周勿庸才注意到到身邊氣息跟天與地融為一體的小透明中年大叔。

  看著大叔向自己擠眉弄眼的樣子,周勿庸深感疑惑:“這位大叔?你是誰呀?我們認識嗎?”

  “怎么會不認識呢?你英雄救美的樣子我可是親眼見證了的。當(dāng)時,羅家的那個小姑娘就跟現(xiàn)在這個小姑娘一樣哭得梨花帶雨呢?!?p>  “大叔我看著她梨花帶雨的樣子實在心疼,就幫你梳理好了筋脈和丹田?!?p>  “你小子果然就是一只頑強的小強,生命力那么強,現(xiàn)在又活蹦亂跳泡妞了。不錯不錯,不愧是我看中的人?!?p>  周勿庸立即明白了面前的中年大叔是誰,甚至還救了他的小命一次,不得不說兩人之間實在是太有緣分了。

  不過,他怎么感覺這個大叔的話語中隱含著對自己深深的惡意?

  此時的系統(tǒng),果然就像人間蒸發(fā)了一樣,任憑周勿庸千呼萬喚,都不出來,畢竟星空霸主的精神念力可不是吃素的,一點點風(fēng)吹草動都逃不過他的感知,哪怕只是個分身。

  “羅家的小姑娘?是誰?!還梨花帶雨?!”

  果然,宋詩蕓敏銳地發(fā)現(xiàn)了大叔話中透露出來最重要的信息,周勿庸竟然還英雄救美了?!還有一個為他哭得死去活來地女孩子?!

  大叔還不忘見縫插針地說了去:“那個女孩子漂亮極了,大叔我那么大年紀了,見過的那么傾國傾城的女孩子還沒幾個呢?”

  果然,宋詩蕓不哭了,三下五除二地擦干凈了眼淚,好似不在意地盯著周勿庸,其實就是在等著他解釋。

  感受著宋詩蕓如利劍一般的目光,周勿庸只感覺心里涼了半截,今天不說清楚,自己估計得高唱一首涼涼。

  他幽怨地看了看假裝無辜的太陽王,“你個糟老頭子,壞的不要不要的,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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