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樊這擊捶打,掌握力道恰到好處,不會將場務打得內(nèi)出血,卻可以痛得他彎下腰,臉貼地面哀嚎著,面部表情更是猙獰地扭曲著。
“你可以繼續(xù)撒謊呦~”
紀樊笑嘻嘻地拿著棒球棍,假意要朝他門面砸,卻在快要砸到的時候,戈然而止。
場務嚇得閉上眼,卻久久沒等到疼痛到來,微微張開一只眼,驚恐地看著近在咫尺的棒球棍,嚇得幾乎癱軟。他們根本不給他后退閃躲的機會,他的四肢都被強悍的特種兵強控制著,只能再次眼睜睜看紀樊故技重施,每次都能精準地停在不到半厘米的地方。
“我知道錯了,你不要再嚇我了。”
哪怕紀樊從頭到尾都保持笑容,一次都沒打在臉上,還是把場務嚇破膽。要打不打,比直接打他,還要煎熬痛苦。
“晚了!”紀樊拋飛棒球棍,在空中接住,帥氣地原地轉(zhuǎn)了一圈,手中的棒球棍,狠狠地打在他大腿上,嘴里還發(fā)出李小龍經(jīng)典語氣臺詞——啊噠~
隨著一聲慘叫響起,場務雙手抱著大腿在地上打滾,這一擊,怕是把他大腿骨都打折了。
紀樊瀟灑的將棒球棍丟給特種兵,優(yōu)雅地渡回原來位置,繼續(xù)臥躺在雙人沙發(fā)上,右手撐著腦袋,慵懶地看著場務,完全沒有剛才戲耍的狠勁。
紀樊危險的瞇起眼,嘴角的笑意透著寒意。
“現(xiàn)在你可以說了,老實交代我或許不打你。如果我發(fā)現(xiàn)你有一句謊話,那就……”
場務嚇得渾身顫抖,望著高高在上的尊貴男人,心里暗罵自己倒霉,為了那么點錢,招惹面前兩個可怕男人。
一個斯斯文文,從頭到尾都沒說話,卻讓他感到莫名心悸。
一個整天笑盈盈的,在劇組表現(xiàn)的純良友好,卻是十足十的惡魔。
“是……是鄒子清,好像有什么把柄被墨子溪握著,他就塞錢給我,讓我為難墨子溪。先是讓替身回家休息,又讓我在威亞上做手腳。不過……我雖然收了錢,但是我也怕鬧出人命,沒有下狠手,最多讓墨子溪躺床上一段時間?!?p> “呦,最多躺床上一段時間?說的真好聽,那我也讓你最多躺在床上一段時間?!?p> 紀樊笑嘻嘻地看向場務身后的特種兵,對方收到指令,揮起棒球棍,狠狠地朝場務身上揍去。
“??!你說了不打我的!”
“哦?是嗎?我反悔了。”紀樊朝特種兵丟了一個眼神。“別打死,其他隨意?!?p> 特種兵立即明白,揪著不斷求饒的場務進入隔壁房間,給這名場務來一個深刻體驗。
萇俊奕站起身,推了推鼻梁上的銀邊框眼睛?!靶枰易鍪裁??”
“嘿嘿,你懂得?!奔o樊笑嘻嘻地挑眉。
鄒子清,這種小嘍啰也敢害他墨爺!等著身敗名裂吧!
“我明天就要走了?!比O俊奕捂著腹部中槍的位置,開口道。
“這么快?你傷還沒愈合?!?p> “我很忙,很多事情要處理,不像你到處玩。而且你和我呆的越久,紀叔越容易發(fā)現(xiàn)你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