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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月仙靈傳之天穹月影

第一百零二章 靛海皇城,真假公主

邪月仙靈傳之天穹月影 雨浚傲霆 9470 2019-05-28 17:36:06

  在經(jīng)過一番激戰(zhàn)以后,諾長天最終戰(zhàn)勝了邪月陰皇取得了誅魔之戰(zhàn)的勝利。而就在三天后的邪溟圣界之中,諾長天等人已經(jīng)成功的進(jìn)入了靛海國。

  “沒想到我也有重回故土的一天,傲公子、宮主,這里就是靛海國了,雖然千年已過,但我依然能感應(yīng)到皇城的所在,我們就朝著東南的方向行去吧?!痹S芳瑩已經(jīng)將眾人帶入了靛海國中。

  “許姑娘,這靛海國已經(jīng)是不小了,如果我們要在整個邪溟圣界之中找一個人的話那豈不是在大海撈針?”雄致停下腳步問道。

  “誒,雄致,謝婉萱進(jìn)入邪溟圣界無非是想達(dá)到她復(fù)興仙族的目的,而現(xiàn)在的她勢單力薄,如果要統(tǒng)一圣界的話,那她肯定會想辦法先去取得一個國家的政權(quán)的。圣國一直以來都是一個愛好和平的國家,而邪月陰皇的真元現(xiàn)在又被封印在了魔劍之中,所以她應(yīng)該不會去圣國的,她最有可能的就是從靛海國下手,因此她出現(xiàn)在靛海國都城的可能性是最大的?!币笫ピ孪蛐壑陆忉屃艘环?。

  “說的有些道理,不過……”雄致還是覺得這不是件簡單的事情。

  “不過什么,有邪月靈光和皓月之明兩大神兵在我們手中,再加上整個圣國的兵力,難道我們還對付不了真魔無上意念嗎?咦,等一下,剛才邪月靈光怎么動了一下呢?”諾長天本想再向雄致解釋幾句,但他卻在無意之間瞟見了邪月靈光的異樣。

  “宮主,魔劍震動得如此厲害,莫非……”許芳瑩猜測道。

  “這是邪月陰皇的真元想沖破封印,好,那我就助它一臂之力吧!”殷圣月立即拿出一瓶藥水灑在了劍刃上,頃刻間無數(shù)的紫影從劍中飄飛了出來,它們慢慢的聚集成了邪月陰皇的真元。

  “啊,宮主,您為何要釋放出邪月陰皇的真元呢?”諾長天十分不解的問道。

  “先不要問這么多,這件事等一下我會跟你說清楚的?!币笫ピ虏]有回答諾長天。

  “宮主,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諾長天越來越糊涂了。

  “對,這是善之意念的作用,邪月陰皇的真元已經(jīng)被凈化了!”許芳瑩明白了一切。

  “真元凈化?”諾長天依然跟疑惑。

  “傲長天,邪月陰皇凈化后的真元將被我吸收,我將暫時成為魔劍的主人,真魔無上意念的魔功威力非同小可,我們此行必定艱難萬分,待我吸收真元以后便會的到邪月陰皇所有的魔力,我定會好好的把握這一切的!”殷圣月向諾長天解釋道,此時她用手捂住自己的胸口閉上眼睛慢慢抬起頭將邪月陰皇的真元吸入了體內(nèi)。

  “太好了宮主,您又有了法力,看來這回我們是真的有辦法對付謝婉萱了!”雄致替殷圣月高興道。

  “宮主,如今我們已經(jīng)得到了邪月陰皇的魔力,那么都城那邊……”許芳瑩問道。

  “放心,我會盡全力去保護(hù)它的?!币笫ピ禄貞?yīng)道。

  就這樣,殷圣月和諾長天等人在經(jīng)過一番交談后便朝著靛海國的都城出發(fā)了,而等待著他們的將又是一番奇遇。

  “許姑娘,我們都已經(jīng)往東南方向趕了三天的路了,在路上也詢問了不少人家,怎么這都城的傳送臺卻就是找不到呢,難道那些人都是在騙我們不成?”雄致趕路趕的有些不耐煩。

  “放心吧,這里的變化并不大,國民們所指的路也在我的印象之中,我們不會走錯的?!痹S芳瑩向雄致解釋道。

  “喂,人家好歹也是這個國家的公主,她都不著急,你著什么急呀?況且芳瑩姑娘在一千年前埋下的寶藏我們也已經(jīng)找到了,還怕見不了皇上嗎?”諾長天插話道。

  “人家只是擔(dān)心謝婉萱嘛,而且這些寶物獻(xiàn)上去還指不定會被哪位官員給私吞了,它們到不到得了皇上那里都成問題,我著急一下不行嗎?”雄致反駁道。

  “誒,這些都是千年前皇室的失品,官員們不敢私藏的,現(xiàn)在我最擔(dān)心的是這些珍寶能不能證明芳瑩的身份?!币笫ピ抡f出了自己的憂慮。

  “宮主,這點您大可放心,【靛海龍珠】是都城中【靛海神龍像】的眼珠,我和我哥各一顆,它只有在沾上了皇族人的血之后才可以被鑲嵌回石像上。有它在,現(xiàn)在的靛海國君是不會懷疑我的?!痹S芳瑩將龍珠拿了出來。

  “喔,原來是這樣啊,難怪在找寶藏的時候你這么看重這顆龍珠。咦,大家快看,前面有藍(lán)色的閃光點,那是傳送臺嗎?”雄致看到了前方的閃光點。

  “啊,對,我們找到傳送臺了!”看見藍(lán)色的閃光點后許芳瑩興奮不已。

  “什么,已經(jīng)找到傳送臺了,那還等什么,我先進(jìn)去了?!敝Z長天向著許芳瑩所指的方向行去。

  “誒,諾長天,你不怕謝婉萱在這個傳送臺上做了什么手腳啊?!毙壑录泵械溃Z長天似乎并沒有在意她的話。

  “雄致,你隨他吧,其實謝婉萱只是被一時欲念沖昏了頭腦,她本性善念,設(shè)陷阱害人的這些事情她是不會做的?!币笫ピ陆行壑虏灰獡?dān)心。

  “宮主,傲公子已經(jīng)啟動了傳送臺,我們過去吧?!痹S芳瑩走了過來。

  “嗯?!庇谑且笫ピ卤銕е壑码S許芳瑩一起去了傳送臺。

  果然,在傳送臺的神力作用下,片刻之后他們真的置身在了都城之外。

  “宮主您說得沒錯,謝婉萱她果然沒有害我們,不過剛才我們差一點就被傳送到別的地方去了,看來謝婉萱她還是對傳送臺修改了一下,這應(yīng)該是她對我們的警告吧,您說是嗎?”被傳過來的雄致問道。

  “對,現(xiàn)在的她絕對在皇城之中,我們快去找她吧?!币笫ピ抡f完便朝著城門口走去,而一旁的諾長天也跟了過去。

  “誒,許姑娘,那快假的通城令能騙過這些守城的士兵嗎?”雄致?lián)牡健?p>  “通城皇令千余年來都是用【玲瓏幻獸】的鱗片來確認(rèn)真?zhèn)蔚模覄偤檬詹亓艘粔K,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將它鑲嵌在了令牌之上。放心,那些衛(wèi)兵們查不出什么來的,我們只要跟在宮主的身后就行了?!痹S芳瑩看著殷圣月的背影說道。

  “嗯,好吧?!庇谑切壑码S許芳瑩進(jìn)入了靛?;食?。

  “嗯,令牌是真的,你們進(jìn)去吧。”守城的官兵果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異樣,他們在還回令牌后便對眾人放行。

  通過這塊令牌諾長天等人成功的進(jìn)入了都城之內(nèi),而他們下一步要做的就是去找國師,因為只有這樣他們才可以接觸到【靛海神龍像】。

  經(jīng)過一番周折以后諾長天等人終于見到了國師,他們將此行的目的告訴了國師并且拿出靛海龍珠來驗證許芳瑩的身份。

  “嗯,不錯,這的確是靛海國一千年前丟失的龍珠。諸位,你們說這位姑娘就是軒瑩公主,本來憑借這顆龍珠的證明老夫是必信無疑的,但碰巧在三日之前也有一位自稱是軒瑩公主的女子來找我,用她的血居然可以將鑲嵌在龍像上的龍珠取下,所以我不得不對你們心存疑慮呀。”國師向眾人告知了實情。

  “國師,你說你們已經(jīng)找到軒瑩公主了,那她現(xiàn)在在哪里呀?”諾長天急忙問道。

  “她在紫華宮,現(xiàn)在的她正在為三日后的認(rèn)祖歸宗儀式作準(zhǔn)備。公子,其實老夫也是一個學(xué)習(xí)探心術(shù)之人,可憑一個人的語言舉止以及身上的氣息來判定那個人的心性,你們這一行人正氣凜然,所以老夫?qū)δ銈儾]有什么防范,這也是我沒有遵照公主的意思做的原因之一呀?!眹鴰熕坪跤惺裁词虑椴m著眾人。

  “國師,您為何會這樣說呢?”諾長天問道。

  “在三日之前軒瑩公主的身份被確認(rèn)以后,她告訴我在未來的幾天可能會有冒充她的人來到靛海國,她讓我用這【無上靈陣】將你們困住。其實當(dāng)時的我已經(jīng)感應(yīng)到她體內(nèi)魔念繁生,所以在接受這個陣符之后并未使用,而且在那個時候我對她的身份也產(chǎn)生了懷疑。我一直都等待著你們的到來,想弄清楚真相,如果這一切真如你們所說的話,那這個公主就應(yīng)該是你們口中的謝婉萱了。”其實國師也懷疑現(xiàn)在這位公主的身份是假的。

  “什么,謝婉萱?沒錯,對,只有她才最了解芳瑩姑娘的身世!國師,您果然是個明達(dá)之人,現(xiàn)在您懷疑那個公主是假的,那您相信芳瑩姑娘是真的嗎?”諾長天繼續(xù)問道。

  “雖然你們一身正氣,但凡事都只能在驗證以后才能確定它的真?zhèn)?,我不能做出草率的決定。這樣吧,三天后現(xiàn)在的軒瑩公主就會在都城所有民眾面前認(rèn)祖歸宗,到時候她就會來到【靛海神龍像】這里向全城人證明她的身份,你們可以在那個時候?qū)⒌搴}堉槟贸鱿蛎癖妭冋f明自己的身份,從而揭發(fā)她,你們說此舉可不可行呢?”國師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眾人。

  “這個方法好是好,不過畢竟她體內(nèi)有【真魔無上意念】,到時如果她發(fā)狂的話勢必會有很多民眾遭殃……”雄致憂慮道。

  “誒,不要把婉萱想得那么壞,她只是一時的心魔作祟而已。國師,您的這個方法布局周密,我們聽您的?!敝Z長天答應(yīng)了國師。

  “嗯,如此甚好,那你們就暫時住在【靛龍神寺】吧。三日后若公主前來的話,我定會派人通知你們的?!眹鴰熃兄Z長天等人住在靛龍寺。

  “那就有勞國師您了。”殷圣月向國師致謝道。

  “呵呵,若真能找到公主的話,那老夫也算是大功一件呀!好了,此時讓你們身心疲憊,我命人將你們帶入客房休息吧?!眹鴰熜α诵蟊忝藢⒈娙怂腿肓丝头恐?。

  晚上,許芳瑩和殷圣月不約而同的來到了客房外的靛龍荷潭,她們二人似乎都有心事。

  “咦,宮主,您怎么也來到了這里?”許芳瑩首先看到了殷圣月。

  “我是在為今天發(fā)生的事情疑惑,你呢?”殷圣月對許芳瑩說道。

  “我也是,不知道三天后婉萱妹妹愿不愿意跟我們回去。”許芳瑩說出了自己的顧慮。

  “【真魔無上意念】控制不了她的心性,所有的一切關(guān)鍵在于她怎么想,不過現(xiàn)在我所擔(dān)心的倒不是這個。”殷圣月似乎在為另一件事情煩心。

  “宮主,您不是在為這件事?lián)模俊痹S芳瑩有點疑惑。

  “許姑娘,您覺不覺得今天的一切過于的順利,而且國師的言行舉止也有些異樣呢?”殷圣月問道。

  “宮主為何會這樣問?”許芳瑩覺得殷圣月領(lǐng)悟到了一些什么。

  “皇室嫡親的確認(rèn)事關(guān)重大,我們將靛海龍珠交給國師后他應(yīng)該馬上通過神像來證實你的身份才對,為何他要等到三天之后才讓你去接觸神像呢?還有,他既然已經(jīng)知道了現(xiàn)在的這個公主有問題,也就是說在他的心中已經(jīng)默認(rèn)你就是公主了,那他為何又對你不聞不問呢,而且他看你時的眼神十分冷淡,沒有任何的敬畏,這真的很奇怪呀?”殷圣月把自己的疑慮說了出來。

  “宮主,細(xì)細(xì)想一下這個國師真的是一句話都沒有跟我說,不過也不奇怪,學(xué)探心術(shù)的人確實比一般人感情難以外露,至于他要在三天后讓我去神像那里證實身份,目的應(yīng)該也只是想在眾人面前揭發(fā)謝婉萱罷了,宮主,可能您真的多心了吧!”許芳瑩覺得這一切并不奇怪。

  “但愿如此,不過他為何察覺不到我體內(nèi)有邪月陰皇的真元之氣呢,難道是我體內(nèi)超強的法力將這一切都掩蓋住了?”殷圣月望著夜空思索道。

  第二天,在靛龍神寺中。

  “公子,打擾您休息了,國師有事要找您?!币晃皇躺行蚜耸焖械闹Z長天。

  “什么,有事情要找我,好,你去跟他說我穿好衣服就過去?!敝Z長天從床上坐了起來。

  “好,那我就告退了。”侍僧說完便離開了諾長天的房間。

  “奇怪了,怎么一大清早就有事呢?不管了,還是過去看看吧?!敝Z長天馬上跳下床穿好衣服朝著大殿走去了,當(dāng)他進(jìn)入大殿時,殷圣月等人正在和國師交談。

  “誒,宮主,你們都來了,國師,您叫我過來所為何事呀?”諾長天問道。

  “你們總算都到齊了,其實殷宮主剛才一來就急著向我詢問有關(guān)皇室近些年來發(fā)生的事情,不過這最大的一件還是你們所有人都知道的為好。在七年前,皇上的親弟弟,也就是盛海王軒人義,他在【靛月靜?!恐先〉昧艘话呀^世神兵【懼魂劍】,此劍修長沉重、威力驚人,光劍刃就長五尺,劍身最寬處竟達(dá)一尺,足有百斤之重。憑借著這把神劍,盛海王在整個【靛月靜?!可蠔|征西討,很多原圣界的海族都被他給吞并了,全都降服于他。就這樣他的勢力越來越大,現(xiàn)在已經(jīng)威脅到海國的陸土了,所以老夫有個不情之請,愿你們能答應(yīng)我。”國師有事相求。

  “什么事情,國師您但說無妨?!敝Z長天說得很干脆。

  “在離陸土不遠(yuǎn)的海域上有一座樹木繁茂的島嶼,它的上面建滿了船塢,軒人義的戰(zhàn)船全部出自那里。如果軒人義想入侵陸土的話則需要大量的船只來運兵,到時陸土的百姓將會遭遇一場極大的災(zāi)難,所以我想讓公子你們……”國師說出了自己的意思。

  “您是說讓我們把島上的船塢全部都?xì)У?!”雄致插話道?p>  “對?!眹鴰熁卮鹆诵壑?。

  “國師,如果您覺得那里對陸土安全造成威脅的話那大可上書給皇上讓他出兵圍剿那里呀,何以讓我們前去呢?”殷圣月問道。

  “宮主你有所不知,在通往這個島嶼的水路上藏匿著為數(shù)不多的海族靈獸,它們的數(shù)量雖然很少但卻對過往的船只十分敏感,而且它們在海中的力氣又巨大無比,三兩只船過去還好,數(shù)量如果一多的話那它們便會將這些過來的船一個一個的撞翻,這也是軒人義聯(lián)同海族為防御我們而采取的措施啊。這個問題困擾了我們很久,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解決,所以我才想到讓你們幫我們這個忙?!眹鴰煂⒃蚋嬖V了殷圣月。

  “您覺得我們有這個能力嗎?”殷圣月繼續(xù)問道。

  “絕對有,宮主您的隨身兵器就能說明一切?!眹鴰熆粗笫ピ卵g的邪月靈光說道。

  “原來國師早就用探心術(shù)探知了我的底細(xì),好,我愿意幫您做這件事?!币笫ピ麓饝?yīng)了國師。

  “我真高興你能答應(yīng)我,不過許姑娘可不可以留下,畢竟她可能是公主之軀,我……”國師沒有把話說完。

  “你不敢冒這個險是不是?”雄致把國師未說完的話補上了。

  “對……”國師小聲的回答了。

  “芳瑩姑娘,你的意思呢?”雄致看著許芳瑩問道。

  “我的法力現(xiàn)已全失,跟你們一起去只會拖累你們,如今宮主有了邪月陰皇的法力,破壞幾個船塢應(yīng)該綽綽有余,你們絕對不會有危險的,我還是不要跟去留在這里好了?!痹S芳瑩決定不去。

  “嗯,我也是這樣想的,國師,那就麻煩您好好照顧芳瑩姑娘了。”諾長天叮囑國師道。

  “呵呵,老夫又豈敢怠慢了公主呢?”國師笑了笑。

  “好,那這我就放心了,對了,我們?nèi)绾我宰羁斓乃俣热ツ亲Я謲u呢?畢竟我們最多只有三天的時間?!敝Z長天問道。

  “你們跟我來吧,陸土有幻龍族的傳送界,到哪里都很方便,不過可惜的是它在海上不能用。我就將你們傳送到離那個島最近的碼頭吧,這是那個島的地圖,你們上島之后憑著他會很快找到那些船塢的?!眹鴰煂⒌貓D交到了諾長天的手中。

  “我們幾個坐船去嗎?”諾長天接過了地圖。

  “對?!庇谑菄鴰煴阌脗魉忘c將諾長天等人傳送到了碼頭上,而他們則坐上了一艘小船向著千林島的方向駛?cè)チ恕?p>  “宮主,沒想到靛海國的船只竟然是由幻龍獸控制的,它們在海上行駛得這么快,去千林島我們都不用著急了!”在去往途中諾長天覺得很快。

  “可能是陸土這里的人對軒人義早有防范,所以他們才在離千林島最近的船上使用幻龍獸加以保護(hù)去防止那些突發(fā)事件吧。這種幻龍獸幾乎絕跡了,不可能每條船上都有的。”殷圣月推測道。

  “如此說來我們豈不是撿了個便宜?!敝Z長天對殷圣月說道。

  “怎么可以這么說呢?國師讓我們來最近的碼頭肯定事先就考慮到了這一點,一切都是他精心安排的,不能算是我們的運氣好。”雄致并不這么認(rèn)為。

  “不過細(xì)細(xì)想來國師倒是想得挺周全的,他的這個辦法雖然不是什么上上之策,但卻至少能為靛海國爭取兩三年的和平時間。千林島上的船塢和戰(zhàn)船被毀,軒人義如果要恢復(fù)它們的話必定會花上很長的一段時間,而他手下的海族所飼養(yǎng)的海獸也并不多,在這段時間里他根本不可能將大量的兵力運至陸土,陸土也自然不會遭受到戰(zhàn)火的摧殘了?!币笫ピ挛蚨藝鴰煹囊馑?。

  “原來國師是這樣想的呀,看來他真是一個愛好和平的人呀!不過這件事情應(yīng)該是他自己的意思,皇上可能還不知道,但不管怎樣,這么做確實是防止戰(zhàn)亂最佳之舉,我們又怎么能推辭呢?”諾長天看著大海。

  “哎呀,我們想漏了一個問題,現(xiàn)在許姑娘孤身一人留在靛海國豈不是很危險,萬一……”雄致突然擔(dān)心道。

  “誒,有國師保護(hù)著她哩,你怕什么,不要再杞人憂天了,快點做好應(yīng)戰(zhàn)的準(zhǔn)備吧?!敝Z長天打斷了雄致的話,原來他們已經(jīng)坐了將近一天的船了,而千林島也快到了,所以諾長天才叫雄致做好準(zhǔn)備以防止敵人來襲。

  “哇,沒想到這千林島竟然快到了,我倒要看看這滿島的船塢是怎樣的一種壯觀情景,不過奇怪了,怎么我們在路上沒有看到一只海獸呢?這好像與國師說的有點不一樣呀?!毙壑聦Υ水a(chǎn)生了疑惑。

  “你這簡直就是廢話,如果遇到海獸的話那我們的船還能行到千林島嗎?再說了,它們只對大批的船只感興趣,一兩只船怎么可能吸引到它們呢?”諾長天反問雄致。

  “行了,都是你有理好了吧,宮……”還沒等雄致把話說完殷圣月便小聲道:“誒,你們先不要吵了,看前面?!币笫ピ掠檬种钢胺?。

  “啊,真的耶,前面停著很多船呀,宮主,看來國師說得沒錯,那個軒人義真的是準(zhǔn)備打仗了,我們?nèi)グ堰@些船全部毀掉吧?!毙壑聹?zhǔn)備去毀船。

  “誒,現(xiàn)在還不行,船上可能還有人,我們不能枉殺性命!傲長天,你先飛過去把那些人都引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吧。”殷圣月叫諾長天將船中的人都引出來。

  “嗯,好?!敝Z長天立刻使出天翅翔神功向著千林島飛去。

  “雄致,我們潛水過去吧?!币笫ピ聦π壑抡f道。

  “宮主,您不怕水下有軒人義的海獸嗎?”雄致提醒道。

  “這就是我?guī)闳牒5脑蜓剑M(jìn)入水下之后你立刻吹奏【無音之曲】用默聲將那些海獸都引到我們這里來,我自有辦法對付它們?!币笫ピ陆行壑掠媚晫⒛切┖+F引到一起。

  “好吧。”雄致答應(yīng)了殷圣月并且馬上隨他一起跳入了水中。

  到了水下雄致遵照殷圣月的吩咐用內(nèi)功吹奏出了【無音之曲】,果然,躲在船底的海獸竟然全部都被吸引過來了。

  “好,正等著它們來哩?!贝藭r殷圣月用邪月靈光釋放出大量的邪靈魔氣將那些游來的海獸全部魔化,而那些被魔化了的海獸竟然都聽命于她。

  “啊,宮主,您怎么這樣做,難道您也被魔化了嗎?”雄致?lián)牡馈?p>  “放心,有邪月陰皇的法力在我的體內(nèi),這些邪靈魔氣不僅傷不了我反而會被我所用,你跟我來吧。”殷圣月解釋完后便帶著那些海獸向前方游去。

  “原來是這樣呀,誒,宮主,等等我!”雄致也跟著殷圣月游了過去。

  就這樣諾長天將船中的人成功引到了島上的另一個地方,而殷圣月則利用那些被魔化了的海獸將島邊的船塢全部擊碎,此時廢渣殘木到處漂浮,而那些戰(zhàn)船也一個接著一個的沉入了海底,他們總算完成了國師交給他們的任務(wù)。

  “呃……好,宮主,這些戰(zhàn)船已經(jīng)全部毀壞了,我們回去吧?!敝Z長天從島上飛了回來。

  “嗯,好,雄致,我們走吧?!币笫ピ抡f完便乘著一只海獸向前方行去。

  “原來這些海獸還可以騎的呀,宮主,等等我!”于是雄致也騎著一只海獸跟在了殷圣月的背后。

  “看來用不著那支幻龍獸的船了,我讓它自己回去吧?!敝Z長天想了想后便朝著自己的船飛去。

  一天之后,三人成功的返回了靛龍神寺,他們將在千林島的事情告訴了國師,國師對他們大為贊賞并決定在證實許芳瑩身份之后請求皇上封他們?yōu)椤眷o海英雄】,而許芳瑩也為他們高興。這一天,他們和神寺中的人慶祝了很久,似乎在很晚很晚的時候國民們依然能聽到靛龍神寺中的歡笑聲。

  第二天的晚上,許芳瑩將諾長天約到了靛龍亭,她似乎有些千言萬語要對諾長天說,而諾長天卻對這一切感到莫名其妙。

  “長天哥哥,明天就是證實我身份的日子了,可能自此之后我會永遠(yuǎn)的留在靛海國,你離開這里之后會想念我嗎?”許芳瑩問道。

  “許姑娘,你要留在這里?也對,畢竟你已經(jīng)認(rèn)祖歸宗了嘛!天下無不散之宴席,看來以后我們很難再見面了?!敝Z長天對許芳瑩說道。

  “長天哥哥,如果我讓你留下來的話,你愿不愿意?”許芳瑩接著問道。

  “什么,讓我留下,那怎么行呢?凡界還有很多事情等著我去做,再說了,我也不能撇下我的爹娘不管呀?!敝Z長天不愿意留下。

  “那你恨過婉萱妹妹嗎?”許芳瑩又問了個與此毫不相干的問題。

  “當(dāng)然沒有,她只是一時的迷失了自我罷了,相信這一次如果她復(fù)國失敗了的話,她的心魔肯定會就此消失,而以前那個善良的婉萱妹妹也會回到我們身邊的?!敝Z長天回答得很肯定。

  “你真的是這么想的嗎?”許芳瑩有些激動。

  “那還有假?咦,對了,芳瑩姑娘,我怎么覺得你今天晚上怪怪的呢?你不僅什么都問,而且還叫我長天哥哥,你和以前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敝Z長天覺得很奇怪。

  “哦,沒有,只是明天我就要去認(rèn)祖歸宗,自己心里有些緊張罷了,現(xiàn)在我們在一起的日子并不多,也許對你換一種稱呼會讓你把我們相處的這段日子記憶得更深刻些!”許芳瑩辯解道。

  “是這樣啊,許姑娘,你對我這么好,我又怎么會忘記你呢?放心,我們永遠(yuǎn)都是朋友?!敝Z長天看著亭外的夜景向許芳瑩承諾道。

  次日清晨,在靛龍神寺的大院里面已經(jīng)擠滿了都城的民眾,他們正等待公主認(rèn)祖歸宗這一關(guān)鍵時刻的到來,但過了很久,他們心目中的那位公主卻始終沒有出現(xiàn),而躲在人群中的諾長天也等得不耐煩了。

  “宮主,怎么我們等了這么久婉萱她卻還是沒有出現(xiàn)呢?”諾長天很著急。

  “再等等,說不定國師他有其它的安排?!币笫ピ乱廊荒托牡牡却?,而此時,國師卻一個人走到了神像的前面,他似乎要和趕來的民眾們說些什么。

  “各位,稍安勿躁,皇上和公主已經(jīng)來了,你們看?!眹鴰熗胺降拇箝T說道。

  此時,兩位鋼甲騎士騎著全身飾滿黃金的寶馬整齊的走了進(jìn)來,他們的一手牽著馬繩一手舉著金地毯卷木的左右兩端慢慢的釋放著。不一會兒,一條直通神像的金路就被鋪成了,兩排護(hù)衛(wèi)隨即進(jìn)入走在了地毯的兩邊,而走在他們中間的則是穿著華衣頭飾金冠的一男一女。當(dāng)二人進(jìn)入時,所有人都跪下了,而諾長天等人也只好像民眾們一樣彎下身子,他們略微的抬起頭瞟視著那兩個人想以此看清他們的相貌。

  “啊,宮主,那個女的不就是芳瑩姑娘嗎?原來國師已經(jīng)全都安排好了,不過那婉萱又去了哪里呢?”諾長天認(rèn)出了那個女的就是許芳瑩。

  “誒,先別管,看看再說,說不定婉萱她知道自己的陰謀被戳穿已經(jīng)離開靛海國了?!毙壑掠X得謝婉萱已經(jīng)離開了。

  “但愿如此,不過等一下我們還是要去問問國師,畢竟謝大人還在等著婉萱回去哩?!敝Z長天依然瞟視著前方。

  當(dāng)那一男一女走到神像前的時候,國師向眾人交代了一切并且請上了諾長天等人,原來在諾長天他們回來之前許芳瑩就已經(jīng)和國師一起在皇上面前揭發(fā)了謝婉萱,謝婉萱因為詭計被識破而逃出了靛海國。

  其實許芳瑩的身份早就被證實了,她之所以在認(rèn)祖歸宗這一天才讓諾長天他們知道,只是想給眾人一個驚喜罷了,皇上答應(yīng)了國師的請求在所有皇城子民面前封諾長天三人為【靜海英雄】,而許芳瑩也拿著靛海龍珠鑲嵌到了神像上,她這樣做既在眾人面前證實了自己公主的身份又表明自己已經(jīng)回歸宗族,將來會永遠(yuǎn)的留在靛海國。

  這一天皇上很高興,他下達(dá)了普天同慶的命令,整個靛海國都慶祝了起來,而在陸土的某個地方卻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

  “呃……我是盛海王派來的使者,你們居然這樣對我!”一個渾身是傷的人被綁在了地牢的一個柱子上面,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身處何處。

  “你既然這樣說那就錯不了了!哼,還想替軒人義他傳信,告訴你,在這封信送來之前我們已經(jīng)模仿他的字跡給皇上寫了另外的一封信,信上全都是對皇上的罵語,不過最重要的還是提醒皇上說靜海這邊和陸土已經(jīng)是兩個天下,叫他不要再來騷擾海族,否則兩國必兵戎相見?!币粋€神秘人在傷者身上搜出了一封信。

  “呃……你們想挑撥盛海王與皇上之間的關(guān)系!”傷者十分憤怒。

  “對,順便說一句,你們在千林島的船塢也是我們派人去破壞的,還有,皇上對盛海王謀反的事情深信不疑,你現(xiàn)在該知道一切了吧,哈哈!”神秘人笑了笑。

  “啊,原來船塢是你們破壞的,呃……呵呵,你們讓我知道了這么多想必是不會再留我活口了,不過也好,我也算做了個明白鬼了!”傷者認(rèn)為自己必死無疑。

  “誒,那你就錯了,我們的主人從不妄動殺念,他只會永遠(yuǎn)的把你給關(guān)起來,來人啊,把他送到幻牢中去。”神秘人說完便叫人把傷者押了回去。

  而在【無上靈境】之中,謝婉萱也醒了過來,但現(xiàn)在的她卻露出了滿臉的驚恐。

  “啊,我這是在哪里?傲公子、雄致你們在哪里,我好怕呀!”謝婉萱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她站起身來到處的尋找著出口,可找了很久她卻一無所獲,只是依稀的看到了一棵樹的影子。她努力的往前跑,但當(dāng)她走到樹的前面的時候她卻徹底的失望了,在樹的后面是一堵兩頭都望不到邊際的墻,而周圍的一切也全都是空白的,樹上結(jié)滿了果實足夠她充饑之用,但她的心卻頓時被失望和凄冷凍結(jié),因為她很有可能在這個世界中困一輩子。

  “我真的永遠(yuǎn)都出不去了嗎?”謝婉萱失望的坐在了地上,此時剛好有一灘水在她的面前,而水中的倒影卻讓他吃了一驚。

  “啊,是謝婉萱,我怎么會變成了她的樣子……”謝婉萱表情驚訝,之后她便軟癱的坐在了水灘邊。

  此時的謝婉萱神情呆滯,似乎是某種事情令她感到無助和絕望,畫面就這樣慢慢地遠(yuǎn)離了他、遠(yuǎn)離了無上靈境,直至一切歸于寂靜,慢慢結(jié)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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