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音一路跑回朝鳳宮,她望著雨中朝鳳宮金黃色的牌匾,她不想回這里,這里太痛苦了??墒?,自己又能去哪里?天下之大,卻無處可去。
圣音一步一步從朝鳳宮的門口,走進宮里。侍女可兒見狀,邊扶著圣音,邊麻溜的吩咐:“你去給娘娘準備泡澡的熱水,你去給娘娘準備舒服的貼身衣物,你去給娘娘準備一碗姜湯。”
圣音任由可兒張羅,自己泡在熱湯里,心里空洞洞地。連日來遭受的一切,一次又一次打擊著自己的心。她心里發(fā)誓:從此以后,沒有人再可以傷害我,既然沒人保護我,我要保護自己。
她沒有表情的走出湯池??蓛航o她收拾干凈頭發(fā),圣音直接躺回床上,沉沉睡去。她告訴自己:睡吧,睡醒,就當一切都是一場夢。夢醒以后,就是一個新的圣音。
次日,可兒早早候在床邊,看圣音醒來,脆生生的道:“娘娘,奴婢給您梳洗。”
可兒的頭發(fā)梳的真好!今天梳了一個單螺髻,圣音在發(fā)飾的裝飾下,顯得華貴??蓛哼吶〕鲆恢一?,輕輕插入圣音發(fā)髻中,邊無心的說道:“娘娘,昨日敬花上苑發(fā)生一件奇怪的事。閆貴妃的近身婢女,竟然和敬花上苑的侍衛(wèi)私通,還讓侍衛(wèi)裝扮成清王爺,兩個不知羞的,還偷了閆貴妃和清王爺?shù)囊挛?。讓皇上碰個正著,兩個人被秘密處死。這會兒子,閆貴妃被禁足了?!?p> 可兒朗朗利利的,一口氣說了這么長。圣音聽在耳朵里,就像驚濤波浪一樣。昨天自己碰見的一幕,不知道接下來還有這么一幕。
可兒道:“奴婢也不是很清楚,娘娘看看這個,會更清楚。”說著,從自己袖子里取出一個便箋。上面寫著:我欲見你,看你意愿。
清的字跡。圣音心里更驚,問道:“你是何人?”
可兒道:“您見面以后,自然知道奴婢的一切。”
圣音道:“捎個口信,明日酉時?!?p> 圣音心煩意亂的等著明日酉時,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如果可兒說的事實,那么那日自己看到的又是什么?床幃里的男人不是清嗎?
圣音自語:原來我這么在意他!
圣音覺得時間過了好慢好慢,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拖長著過了。明日酉時,望眼欲穿!
清坐在國色廳,等著回信。姜統(tǒng)領(lǐng)道:“明日酉時?!?p> 清大喜。清問:“還有什么?”
姜統(tǒng)領(lǐng)搖搖頭:“圣音姑娘不相信可兒,只肯捎口信。”
清沉吟:“謹慎一些,也是好的?!?p> 趙逸站在朝霞宮,渾身冒著寒氣。
閆貴妃跪在地上,小心應承。
趙逸道:“閆貴妃,你能給朕一個解釋嗎?”
閆貴妃道:“嬪妾不知,一切都是按計劃布置的?!?p> 趙逸道:“你最好沒有說謊!你真以為清心里有你嗎?他是為了另一個女子?”
閆貴妃聽糊涂了,給清王爺?shù)男派希髅魇且宰约旱纳矸菁s見清的呀!
閆貴妃想問,看看趙逸寒霜一樣的面龐,生生壓了回去。
趙逸瞇著眼睛,眼縫里射出精光:清,你竟然覬覦朕的女人!
趙逸對著閆貴妃道:“朕多年念及你曾經(jīng)對社稷有功,今日不罰你。不能有下次了。”
閆貴妃激靈靈打了個冷戰(zhàn),她已經(jīng)多年不去想曾經(jīng)的那件事,她覺得自責、愧疚,無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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