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趙逸帶來一眾侍女,道:“這是我特意為你安排的宮女,都是跟隨我許久,可以放心的人。”他接著說:“這是新的朝鳳宮,一模一樣的朝鳳宮?!?p> 趙逸接著吩咐下去:“凡朝鳳宮的一切用度,可與皇后一致。”
圣音弱弱的躺在床上,心病更甚于身病。清,你為什么不跟隨我來?在你心里我是什么?
圣音覺得自己的精神被急劇的消耗著,她不愿看見的趙逸,她不敢想象的清,還有天圣宮來人嗎?還有皇后那場致自己于死地的大火。
趙逸看出圣音不想說話,只好說道:“朕下朝再來看你?!?p> 用過早膳,閆貴妃到是來了。
圣音還是斜斜歪著,并不起身行禮。
閆貴妃道:“這不是蕙妃嗎?還裝什么鄉(xiāng)野丫頭?皇上一早就曉諭六宮了。”
圣音抬眼看了這位閆貴妃,她一向深入檢出,至少自己做蕙妃的那一年沒有見過她。據(jù)說,皇上體貼她的很,非比尋常的寵著她。她到是有心思,過來自己住的朝鳳宮。也不知她和清還有哪些瓜葛?
閆貴妃看著不勝嬌羞的圣音,體弱的病態(tài),更顯圣音膚色白里透紅,吹彈可破,閆貴妃氣的心里更惱!
“看來蕙妃離宮日久,不太懂規(guī)矩。蕙妃不應該給本宮行禮嗎?”
圣音答到:“民女圣音,不知娘娘再說什么?”
閆貴妃怒叱:“我說讓你起來,給我行禮!”
圣音不想理這位大早上就來自己朝鳳宮無理取鬧的貴妃,耷拉著眼皮,不再看她。
閆貴妃對著跟隨自己的侍女:“你們都是死人嗎?把她拉起來,給我行禮。”
左右兩名侍女柳兒、楊兒不由分說的上前,拖起來圣音。把圣音按到地上,狠狠的說:“我家娘娘說了,要你行禮。她可是貴妃!”
圣音心里冷笑道:清,這就是你曾經(jīng)的女人嗎?我真替你丟臉。圣音無動于衷。
閆貴妃走上前去,狠狠的扇了一巴掌,圣音的嘴角青腫起來。閆貴妃手吃痛,甩甩自己的手:“你們兩個接著掌嘴!”
柳兒、楊兒道:“是,娘娘!”
“大膽!”進門的趙逸嘴里大喝道。
閆貴妃忙行禮道:“皇上,蕙妹妹離宮已久,我怕她怠慢皇上,想教她些宮規(guī)?!?p> 趙逸聽著閆貴妃的話,氣消了一半。
圣音伏地對著趙逸,行了大禮,開口道:“皇上,要民女記起自己就是曾經(jīng)的蕙妃,也一定記得您和蕙妃的約定。以妃位迎娶進宮,不行皇后之禮不臨幸,不見六宮嬪妃不行宮禮!”
趙逸道:“朕記得!”
圣音道:“那就請閆貴妃回吧,請皇上下旨,請閆貴妃以后不要再來!我的名字叫圣音?!?p> 趙逸安撫道:“好!圣音!”趙逸用眼色,讓閆貴妃出去,自己也一起出去。
閆貴妃嬌嗲道:“皇上,您看您慣著她?”
趙逸摟著閆貴妃的腰道:“貴妃小氣!你以后別去她宮里,自討沒趣不是?”
閆貴妃道:“皇上就是偏心!”
趙逸道:“我??!就是偏心你!”說著刮了一下閆貴妃的鼻子。
閆貴妃哧哧笑著。
圣音依稀聽著二人調(diào)情的嬉笑,心中愈加厭煩。
正在此時,一個脆生生的聲音道:“我給娘娘梳頭吧。好好打扮打扮,人清爽了,心情自然好些?!?p> 圣音抬頭看著面前一個十五六歲的侍女,默許的點點頭。侍女邊熟練的梳著頭,邊言語:“我叫可兒,盼著娘娘也覺得我可意。”
圣音看著鏡子中的發(fā)髻,在可兒手中不斷翻轉(zhuǎn):“這是飛仙髻。”
“是?。∧锬锸犸w仙髻最好看,像真的仙女!”可兒無心的說道。
圣音心一滯。這個可兒,說了一句和清一樣的話!圣音的眼光在可兒的臉上晃來晃去,宮廷深深,深幾許?她究竟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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