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樹妖?花妖?
蘇憐月朝柳殅搖搖頭,柳殅轉(zhuǎn)身出了門,“小姐一路勞累,不想見客,改日再說吧?!?p> “是是是,小姐歇著,屬下告退了。”路胡子??!我們想見都求見無門,如今自己送上門了,她還不見,哼!真當自己了不起了。
“怎么打了?也是像今天這樣嗎?”群戰(zhàn)?貌似我們有些吃虧?。×鴼}皺眉。
“外界五層為群戰(zhàn),內(nèi)界五層單戰(zhàn)?!毙〗愕降资遣皇橇岘噰四兀课夷懿荒軉枂柫?。
“單戰(zhàn)?”
“領(lǐng)頭人之間的戰(zhàn)斗?!眲⒋髠€欲言又止,盯著蘇憐月仔細看,仔細看,也看不出一個所以然。
柳殅慕游聞言,不約而同轉(zhuǎn)向蘇憐月,礙于劉大個在場,也不好說什么勸阻的話,蘇憐月見他們一個個這樣,心下好笑,問道:“應(yīng)柒公子在第幾層?”
“應(yīng)柒公子在第三層,小姐認識他?”那可是第三層前十人物。
“不認識,見過一次。”蘇憐月打個哈欠,劉大個又端了個火盆出來,“小姐先歇著,我去廚房給您弄點吃的?!?p> “謝謝劉大叔。”蘇憐月笑的甜甜,劉大個呵呵傻笑著,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撓撓頭退了下去。
房內(nèi)的時間突然靜止了,柳殅和慕游一左一右站在蘇憐月身旁,慕游還有些收斂,柳殅則毫不顧忌,一雙眼稀奇的盯著蘇憐月,從頭到腳的大量,一遍兩遍三四遍,五遍六遍七八遍,盯得蘇憐月睡意全無,毛骨損然,“干嘛!”
??!“小姐!你行行好,告訴我們你的原身是什么?”柳殅嬉皮笑臉的蹲在蘇憐月身旁,沖慕游招招手,示意他也蹲下來,又特意壓低了聲音,“小姐,你放心,我們不會泄露出去的?!?p> 蘇憐月被他們弄得有些啼笑皆非,板了板臉,一本正經(jīng)的道:“我的靈魂來自另一個世界,與這里相隔十萬八千里?!蹦莻€世界,我還能回去嗎?
“別逗了小姐,說真的,你是什么變得?狐貍精!不不不,雖然貌美,但不像。”柳殅自言自語著起身來回踱步,突然間福至心靈,腦海內(nèi)閃過“樹妖,對不對,小姐的原身是樹妖!”這樣就可以解釋了,為什么小姐老喜歡往深山老林跑,能找到一些大家見都沒見過的東西出來,對!一定是這樣!“是不是,小姐,是不是?”柳殅又跑回來蹲在蘇憐月身邊,與默默點頭認同的慕游一起目光炯炯的盯著蘇憐月。
蘇憐月忍不住噴笑出聲,“哈哈哈,你們說是就是了,樹妖!哈哈哈,哎呦!肚子疼。”
“看來不是,我猜錯了,那是什么?”柳殅摸搓著下巴,若有所思。一旁沉默的慕游插嘴道:“花妖?”
“對?。∥以趺礇]想到?!绷鴼}恍然大悟。
蘇憐月笑的前仰后合,忍笑忍了半天,憋著口氣道:“嗯!你們說的不錯,我就是花妖,我乃九天之上的一朵小紅花,噗,哈哈哈……”
“噓!小姐,你小聲點,被人聽到就不好了?!绷鴼}忙跑到門口,打開門查看屋外的情況。
蘇憐月笑夠了,同時也壓下了心中那絲傷感,這才心平氣和的問面前這兩個神秘兮兮的家伙,“你家太子是什么變得?”
“太子那是……對不起,小姐?!绷鴼}突然緘默,是了,天下驚才絕艷者無數(shù),自己怎能妄加揣測,雖然疑點重重。太子自小資源豐富,有異于常人那是可以理解的,你說你一個鄉(xiāng)村小女孩,一年前還抹著鼻涕,一年后突然大變樣不說,還有如此深厚的內(nèi)功,你說說,你說說,說你不是花妖誰信。
蘇憐月也知他這可一年變化太大,外界必定風言風語太多,她也聽過不少,可是,要收斂嗎?在村子里她已經(jīng)收斂不少了。
“小姐為什么不見路胡子?”柳殅轉(zhuǎn)移了話題。
“你覺得了?”
“小姐想試他的誠意?”
“誠意?什么誠意?”見我的誠意?還真沒想這么多。
看來不是,是我多慮了,“那小姐為什么不見他?”
“我為什么要見他了?”我又不是猴,誰想看就看,而且,我的目標在上面。蘇憐月又打個哈欠,這兩日練的有些狠了,這會兒盡有些支撐不住,上下眼皮都有些難分難舍了。
“小姐,你……”
“噓!”慕游輕輕搖搖頭,輕手輕腳的抱起蘇憐月小小的身子放在房中唯一的床上,拉著柳殅躡手躡腳的出了門,小心的拉緊木門,“我們怎么辦?”
“你守著,我去看看。”柳殅一溜煙跑去前廳聽墻根。
“慕游搖搖頭,依著門前的柱子賞雪,也不知過了多久,柳殅沒來,倒是等來了劉大個。
“唉!兄弟,你怎么站在這里,這外面風刀霜劍的,寒風刺骨,快回屋里坐?!眲⒋髠€提著食盒,明顯是來送食物的。
“給我吧!”慕游那張冰塊臉絲毫沒有因為劉大個的關(guān)心而融化,依舊萬年寒冰般。劉大個懾于慕游的冷漠,乖乖上前將手中的食盒遞給慕游,丟下一句趁熱吃后逃命去了,慕游疑惑的盯著劉大個遠去的背影,莫名所以,跑什么?
“稀客稀客,路幫主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失敬失敬?!辈讨秋L風火火的迎著路胡子進了前廳,又讓人上了茶,路胡子不說來意,蔡智也不打問,兩人你恭維我我恭維你推脫半響,路胡子沒有見到自己相見的那個人,終是忍不住問道:“府上那位客人了?”
“小姐一路舟車勞頓,已經(jīng)歇著了。”
歇著了?“敢問這位小姐是哪國人士?”
“獨孤吧!”從獨孤這個方位來的,應(yīng)該是吧。來這里的人一般都不問出處不問原由,所以他也沒打問。
“多大了?”路胡子繼續(xù)發(fā)問,因為緊張,聲音都有些控制不住的顫抖。
多大?看樣子也就六七歲樣子,六七歲!不不不!六七歲的時候該干什么了?誰家六七歲的孩子會到處亂跑?難道是玲瓏國人,不對不對,口音明明是獨孤國人,莫……
路胡子見他怔怔不言,眸中神色萬千,就知他也不知道,“我能見一見這位小姐嗎?”
蔡智被接二連三的問題弄得心癢難耐,聞言點點頭,立即派人去請。
時間在兩人焦急的等待中悄悄流逝,兩人都等的有些口干舌燥,茶也不知喝了多少,大冷天的,一旁侍候茶水的人反而一頭汗,倒水的動作都有些僵硬,等那人回來時,蔡智噌一聲站起來去迎,一向沉穩(wěn)鎮(zhèn)定的路胡子險些打翻了手中的杯盞。
“人了?”別說他們,就是廳里其他人也眼巴巴的盯著門口,左等右等也不見門口出現(xiàn)什么人。
“歇著了?!蔽乙矝]見到。
“歇著了!”蔡智回身看向路胡子,路胡子低著頭思索良久,找了借口拉著蔡智東拉西扯,就是不提走的事,蔡智的反應(yīng)告訴他,他沒看錯,心里貓爪般難受,不弄清楚,回去怎能睡得著。
這一切蘇憐月自是不知,正睡得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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