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蘇沫他們的身影消失在劍閣中,陌離的身形也像流云般散開,消失不見……
蘇沫手里握著劍鞘,心中的愁苦又彌漫上來。
“唉,我還要多久才能將財產(chǎn)恢復(fù)到原來的水平啊……”
蘇沫現(xiàn)在身上唯一值點錢的就是剛剛得到的一把“復(fù)制劍”還有那個她搶回來的“鷹之元”了。
她回到自己的寢殿,將又跟著自己回來的他趕到一個房間里。
她關(guān)上門,將一個綠色的小盒子拿了出來,她打開它,里面臥在柔軟襯墊上的一個卵圓形的物體散發(fā)著淡黃色的光,一種清新的生命氣息潮汐般的在房間里漲落著。
“這有什么用?都是為了拿到它,自己的東西全沒了,師尊又說把它給我,可是我根本不知道它怎么用……”
話說著,她突然想到了剛剛那個劍閣的精靈老板。
“他連飛劍的復(fù)制都懂,活了這么久的老東西,這個‘鷹之元’也一定難不倒他。”
她不由得放下心來,等到要用的時候就去找他。
另一邊,坐在房間里的俊美男人仿佛感覺到了什么,眼神中劃過一抹妖異的冷光,他抬頭看向蘇沫的房間,豎瞳收縮,穿透門板與墻壁看見了那綠色盒中臥著的“鷹之元”。
蘇沫將其蓋好收起,另一間房里的男人如夢初醒般的搖了搖頭,眼里有著迷茫和疑惑,仿佛不知道剛剛發(fā)生了什么。
蘇沫將他的房間門打開,探進頭來,向著他說道:
“旻空,你是叫這個名字吧,走,我們一起去后山。”
雖然他不是很明白,但是他還是乖乖的跟在后面,他不明白為什么自己對她感覺不一樣,自己體內(nèi)分明殘留著暴虐的淤痕。
這些東西明明只有極端殘暴的族群才會出現(xiàn),可自己的體內(nèi)淤痕遍布,根本無法祛除。
可想而知,自己的從前可是多么可怕……
他看著走在前面的嬌小女人,她深棕色的發(fā)絲在身后搖擺,晃出的光澤像流動的水波。
驚人的熟悉,但是他卻想不起來,沒有任何印象,可他分明感到她很熟悉,好像是身邊最親近的人……
腦海中的空白令他惱怒,碧色的眸中豎瞳收縮,眼角微微泛紅,長出了細小的鱗片。
“旻空,你到底是哪里的?你的族人一定很著急吧?!?p> “對了,等一下你到水里把自己的尾巴露出來,看尾巴的顏色應(yīng)該可以有一個依據(jù)?!?p> “當時你的身上沒有一塊好肉,尾巴顏色都看不清……”
說到這里,她忽然紅了臉,突然想起來自己好像在他化為人形的時候看到了他不可描述的部位……
好像還挺大……
她紅了臉的樣子被他看在眼里,他的鱗片又縮了回去,面色恢復(fù)了正常。
不知為什么,他突然覺得心情愉悅,面部表情也柔和起來。
就算自己不記得了,可這種感覺,她一定是自己最重要的人。
他沒有去想為什么自己忘了,她也像忘了這回事。
他就是單純的覺得她應(yīng)該對自己很重要,她應(yīng)該是這個世界上唯一可以壓制自己‘暴虐’的人……
可他忘了,自己是因她而‘暴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