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飛全家要去旅游,他幫朱二白定了旅游團,想給朱二白一個驚喜,結(jié)果朱二白死活不去,說自己有事,張飛無論怎么威逼利誘,朱二白就是不肯去,只能退了朱二白那份,他和家人去旅游。
宋小云和張大平都知道朱二白把二高校長陳衛(wèi)國惹毛了的消息,分別打電話給朱二白讓他去給陳衛(wèi)國道歉。
朱二白這次也和倔驢似的,就是不肯服軟,雖然重生之后,朱二白還是只是個十五歲的少年,但是他的思想沒有清零,他有了多出來那十年的記憶,所以朱二白現(xiàn)在也是個有野心,不肯安心在校園里再讀七年書。
所以野豬佩奇的建議,朱二白最終還是采納了,只要有錢賺,有一番事業(yè),那么朱二白才能體會到重生的意義。
而野豬佩奇把朱二白的野心和學霸系統(tǒng)掛鉤,換一種模式,讓朱二白利用這個暑假,試著去教一些學生,為以后的“學霸帝國”做準備。
朱二白是倔驢,那么陳衛(wèi)國就是個倔獅子,倔老虎,兩個人誰都不讓步。
最后還是張大平想了個辦法,讓朱二白利用這個暑假做出點成績給陳衛(wèi)國看,并且答應(yīng)陳衛(wèi)國校長,開學之后每一次必須考到全校第一,要是考不到,那就依著陳衛(wèi)國的要求來。
朱二白完全沒意見,這和他的想法不謀而合,要是他考不了全校第一,那還整什么幺蛾子。
陳衛(wèi)國有點心動,但是還是給朱二白提了條件,考全校第一不夠,必須在每次聯(lián)考的時候,考到全市第一,否則免談。
這些都是通過張大平在中間傳話談的,最后張大平告訴朱二白一句:“二白,老陳說,他的條件你要是不答應(yīng),你愛去哪兒讀書就去哪兒讀書,他不攔著!”
“我答應(yīng)!”
不管陳衛(wèi)國怎么開條件,朱二白都覺得他是好人,他所做的一切也都是想讓自己的成績能夠保持過,那自己就沒有不答應(yīng)的道理。
……
如果談妥了條件之后,朱二白就開始了自己的“大計劃”。
陳衛(wèi)國幫朱二白在市里找了一個地方,讓朱二白做“工作室”。
當張大平和陳衛(wèi)國校長說朱二白只是想暑假做做補課的家教的時候,陳衛(wèi)國哈哈就笑了,他以為朱二白要弄得多驚天動地,原來就是做家教,在他看來,家教這個東西,無非就是暑假做做玩著,開學之后學習繁重,朱二白自己都沒有時間。
再說那些學生家長又不是傻子,暑假也就算了,平時找一個長期給自己孩子補課,誰會真的找一個在校的高中生。
所以在陳衛(wèi)國看來,朱二白這事,幾天就得黃。
陳衛(wèi)國在自己的親朋好友當中,幫朱二白散播出去消息——全市的中考狀元打算利用暑假時間做家教,給小學生或者初中生補習。
“中考狀元”這個名頭比較響,沒多久就有人通過陳衛(wèi)國來找到朱二白。
陳衛(wèi)國因為事忙,沒有露面,直接給了那家長地址,于是這位家長就帶著自己的孩子來找朱二白。
是個男家長,穿著皮鞋西裝,氣度不凡,女孩子戴了個眼鏡,一副讀書讀多了的模樣,看到朱二白恭敬地喊了聲“老師好!”
這學生也就十歲左右的模樣,行為舉止一副一板一眼的模樣,朱二白心底產(chǎn)生了幾分同情。
那家長眼中狐疑,精光交織在一起,上下打量著朱二白,詢問了不少問題。
友好,但不尊重自己,并且多疑。——這是朱二白對這個家長的第一印象。
“我家孩子開學六年級,我想讓你給他上一下奧數(shù),你能上吧?”
什么話!
上門皆是客,不打笑臉人,畢竟是第一個學生,朱二白不想顯得自己沒禮貌,忍住心中的怒氣,痛快地說了句:
“好,沒問題。”
“你們上課,我在旁邊旁聽?!?p> 這家長說這話的時候,沒有用詢問的語氣,而是近似于帶著命令一樣。
朱二白緊緊握著拳頭,十分疑惑地看著這個家長,要是連這點信任都沒有,還何必來找自己呢?
男家長似乎看出朱二白的不爽,他的眼里反倒是有點不屑,拍了拍自己的女兒,“過去準備一下。”
等小女孩走進去,這家長換了副高傲的神情,居高臨下地看著朱二白說:
“我是名牌大學的研究生,來找你,只是因為看上你中考狀元的名頭,以此來激勵我女兒,別的我并不指望,但是為了防止教錯我女兒,所以我得在一旁監(jiān)督?!?p> ……
不信任我,你還來做什么,趕緊給我滾蛋,朱二白罵了幾句這家長,這家長人高馬大,把朱二白制服在地,揚長而去,對外宣稱說今年的中考狀元浪得虛名……
朱二白就算心里氣得爆炸,也不會任由這種事發(fā)生。
研究生了不起?
與其逞一時的口舌之快,朱二白倒是更愿意用自己的實力讓這個“高貴”的“研究生”家長,被自己這個初中生啪啪打臉,虐得體無完膚。
到時候,讓你跪下來叫爸爸——不對,是叫老師!
叫我博學多才的朱老師!
好,就這么辦!
朱二白心里打定注意,沖這個周姓男家長謙遜一笑,就進去坐到小女孩的對面,按照他平時給張飛講題的架勢,準備開獎。
周家長有一瞬間的愣神,沒說什么坐在長桌的稍遠處,看著這個穿著不同,其貌不揚,但是眼神里帶著堅毅亮光的“中考狀元”。
學生自己帶了一本奧數(shù)的習題,上面工整地寫著小女孩的名字——周勝男。
朱二白翻開習題集,上面滿滿地寫著筆記,還有修改的痕跡,朱二白倒吸一口涼氣,倒不是因為這題難,而是因為上面寫的筆跡密密麻麻,即便是自己沒有密集恐懼癥,看得仍舊是腦仁疼。
上面有幾道空白著,是周勝男不會的題,過來想請教一下朱二白。
第一道題:
1984減去它的二分之一,再減去余下的三分之一,再減去余下的四分之一……最后減去剩下的一千九百八十四分之一,問最后剩下的數(shù)是多少?
朱二白飛速地掃了一眼題目,腦子里立馬就出現(xiàn)兩個想法,他沒有直接講,而是像模像樣地問了周勝男一句:
“這題你是看到就不會?還是想了很多遍仍舊不會?”
周勝男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看了眼她的爸爸。
周家長有點不高興,問朱二白:“講題就講題,問這些做什么?”
朱二白:“我想看看這孩子的思路?!?p> 周家長呵呵一樂:“我看是你不會吧!”
朱二白反問一句:“你會?”
周家長神氣起來:“廢話,我當然會,我可是名牌大學畢業(yè)的研究生?!?p> 朱二白:“那你怎么沒把勝男小朋友教會?”
周家長:“我——”
他一下子啞口無言,朱二白原本并沒有想讓他下不來臺,但這研究生家長實在他目中無人,一句一句得瑟地停不下來,朱二白被逼的沒辦法,只好嗆回去一句。
既然這周家長是研究生畢業(yè),這種題不可能難得倒他,要么這研究生有水分,要么畢業(yè)太久,這種題早就忘了怎么做。
但看周勝男的樣子,這周家長應(yīng)該是寄予厚望,天天看著學習的,所以最有可能的情況就是,周家長會做,但是用的仿佛太過于復(fù)雜,周勝男就算再聰明,也聽不懂她爸爸高深的做法。
風流大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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