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寒封小朋友嗷嗚一聲:“小叔子你你你簡直了!”
宋立恒直徑走上樓。
宋寒封小朋友有一對嚴父嚴母,沒代表他一個小叔要當一個“慈父”,何況就宋寒封這個沒禮沒貌的,他一刻也不想當所謂的慈父。
嚴父出孝子,慈母多敗兒。
再說這熊孩子再不管教就得上天了去。
簡直是被他爺爺奶奶外公外婆寵上天去了。
見人真的走了,宋寒封小朋友有點慌了,想追著小叔子上去,但是男人的自尊告訴他不能這么做!這會想起拉鏈女仆了,噌噌噌跑到洗手間砸門:“拉鏈女仆……拉鏈女仆!”
聽的在洗衣服的倪娜噌的一下火大了。
要不是顧慮到手上的衣服是自己的,倪娜早甩了。
看到一盆洗衣水,發(fā)出濃郁的奶香味,倪娜惡趣上頭,抬頭看向依舊晾在陽臺的平角褲,哼了聲,把自己的衣服扔進洗衣機脫水,把晾干爽透的平角褲扔進洗衣盆里。
泡到洗衣機把她的衣服脫干水晾完衣服,倪娜才在洗衣盆隨意用手把平角褲搓了搓就擰干晾上。
菜爛了,倪娜只會做道魚湯、油炸的,和一個肉末湯。
兩個從未這么吃過一頓晚飯的叔侄,這頓飯吃的一個叫難受啊。
他們難受,倪娜就高興還多吃半碗,本來她的水平就是這樣,所以也不太嫌棄吃了油炸的一條比較完好的魚,和差不多有半碗的肉末湯。
但是煞風(fēng)景的來了,宋寒封小朋友本來被某個女人晾在洗手間外邊足足半小時,現(xiàn)在又吃了這么難吃的晚飯,脾氣就更不好了:“拉鏈女仆,小叔子說昨天你洗了大內(nèi)褲?”
要不是倪娜早吃完擦嘴了,這會鐵定噴了,瞪了眼宋立恒,這該死的男人不止宣揚了她書包拉鏈刮花他的車,還把這么糗的事兒說給侄子!
倪娜瞅著宋寒封,沒有出聲。
宋寒封也不理,自說自話起來:“那大內(nèi)褲的味道你聞了嗎?酸的很呢?!?p> 倪娜驚詫地看了眼事不關(guān)己般端坐著吃水果拼盤的某男人。
宋立恒抬眼睨了她一眼,觸及到她眼神面色有些黑。
“我可是泡了一整晚的醋加酸奶的,難道沒有味道?”宋寒封癟癟嘴繼續(xù)說著。
倪娜瞪著眼,這個嘴欠的小孩,真特么不能一次講完嗎?!
難怪宋立恒這個臭男人昨天會拿著平角褲那么嫌棄,但是一想到那個包裹過某人錠和那部位的內(nèi)褲套住她的腦袋,倪娜的隔夜飯有翻滾起來了,捂著嘴急忙跑進廚房去吐。
宋寒封眨了眨眼。
宋立恒伸手楸起他的頭發(fā):“不止這些吧?”
“哼,當然,我還故意尿褲子了。”宋寒封小朋友眼不眨臉不紅的說著:“我是泡過后晾干才弄的。”
宋立恒又怎么會不知道他的小九九,泡醋加酸奶是假,尿褲子是真吧。
宋寒封被看得本來臉不紅,現(xiàn)在頓時燒起來了。
“哐當”一聲巨響,宋立恒和宋寒封齊齊看過去,就看到倪娜拿著鍋鏟,地上赫然是她砸了的平底鍋。
倪娜要是沒有腦回路也就畫不出漫畫故事來了,一轉(zhuǎn)想就知道什么情況了,本來覺得醋加酸奶已經(jīng)夠她惡心的了,誰知道真正的居然是!就算是五歲的孩子尿的,她也嫌棄?。?p> “想想你的身份。”宋立恒清涼的聲音入了倪娜的耳,本來憤怒的人一想到過刮傷車費,立馬就靜了,彎下腰拿起平底鍋外加鍋鏟過來,把桌上所有東西都收拾倒在平底鍋里,她打算把東西收拾下,待會回去的時候給學(xué)校門口的流浪狗吃。
所有都清掃,特別是宋寒封小朋友面前的布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