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桐正閑的無聊的翻看木榆枋的書架,突然她像是被什么吸引住了一樣,抽出一本書,翻了幾頁,激動的朝著木榆枋晃了晃。
“榆枋你看,桐關(guān)河下游居然是南泉國?”她手里拿著一本已經(jīng)泛黃的《四國圖志史》。
木榆枋笑著停下手中的筆,朝她招了招手道,“過來。”
明桐撒開腳丫,小跑過去,木榆枋單手?jǐn)堖^她,讓她在自己大腿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坐好。
兩臂環(huán)繞著她,拿過她手里的書,隨手翻開了幾頁后道,“是南泉,剛好我們明天就要去南泉找朱玉生,你可以看看南泉國相關(guān)的資料?!?p> “嘻嘻,我也是這樣想的!”明桐狡黠一笑,有些得意道,“我可比你要機(jī)靈多了,我特意找了有關(guān)這個國家的書?!?p> “是是是,小桐兒最機(jī)靈了!”木榆枋說著在她臉上偷了一口香。
“那干嘛不讓他回……?啊~不是,確實應(yīng)該我們?nèi)フ宜?,嘻嘻?!泵魍┌底酝敌?,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jī)會?。】梢酝荑室黄鹜獬?。
“桐兒要不要了解了解一下南泉這個國家?”木榆枋心知她內(nèi)心的小九九也沒打算拆穿,換了個話題。
“可是你不是不喜歡聊這個國家嗎?”
木榆枋將明桐摟緊了一點,把下巴放在她頭頂,慢條斯理的翻著那本書,“也沒有不喜歡,就是怕你聽不懂罷了,既然我們明天要去南泉,不如我和你說說這個國家?”
“上次你抓到我時,那個說書的提到過一點南泉,似乎是個名存實亡的國家?”
“嗯!”木榆枋點頭,“八年前,與東盛大戰(zhàn)了一場輸了。”
“八年前?我記得你是七年前在山腳撿到的我,你說我會不會是南泉國的人?”明桐突然嚴(yán)肅道,“我父母不會死在那場戰(zhàn)爭中了吧?”
“我的小桐兒怎么突然那么聰明了?!蹦居荑使瘟斯嗡龐尚⊥α⒌谋亲?,隨后嚴(yán)肅道,“我不清楚,撿到你時,你已經(jīng)什么都不記得了。”
明桐突然看了眼自己腰間的玉牌,摘了下來,放在手里看,玉牌面上刻著“桐”字,難受道,“什么都想不起來的感覺真不舒服。”
“會想起來的。”木榆枋大手包住她的小手和手里的玉牌,親了親她軟軟的臉,“不管你會不會記起來,對于我而言,你就是我的小桐兒。”
“突然覺得我也挺幸運(yùn)的。”明桐收起悲傷,笑道,“我偏偏暈倒在明風(fēng)教山腳,偏偏被你和你父親撿到,我太幸運(yùn)了。”
“我也很幸運(yùn)。”木榆枋柔聲道,幸運(yùn)的聽到聲響,幸運(yùn)的一眼望去就對上她擔(dān)驚受怕的眼睛,從此,一眼萬年。
明桐看了幾眼黃皮紙地圖上標(biāo)記南泉的地方道,“離明風(fēng)教也不遠(yuǎn),但是好奇怪?!?p> “奇怪?”
“就是我每次偷溜出去怎么都沒想過往這個國家的方向跑???”
明桐剛說完木榆枋就低頭在她肩膀上輕咬了一口,道,“不乖?!?p> 她吃痛的抖了抖肩膀,可惜木榆枋的牙齒咬著她的軟肉,甩不開。
可能是怕真的弄疼她,木榆枋松開牙齒,改成密碎的親吻,溫柔,又細(xì)又密的落下,在她雪白的肩上開出了一朵朵粉花。
明桐無語道,“木榆枋你是狗嗎?”
木榆枋的回答是又咬了一口且力度更大了一點。
兩人鬧了一會,明桐才癱在木榆枋懷里,兩人一起翻看《四國圖志史》。
木榆枋一手摟著她,另一只手拿書,兩人安靜地看著書,不說話,時間好像在這美好的靜謐中停止了。
良久,明桐輕嘆一口氣道,“原來桐關(guān)崖上的梧桐不開花是這個原因?。 ?p> 居然是因為東盛人推倒了鳳棲梧桐樹,才導(dǎo)致天下的梧桐樹不再開花。
她轉(zhuǎn)頭看向木榆枋,木榆枋放下書,將她向自己樓近了些,問道,“怎么了?”
“榆枋,我只是感嘆,南泉國真慘,圣女下落不明,圣樹倒了,前國主的首級還下落不明現(xiàn)國主還被當(dāng)成傀儡養(yǎng)著,上百萬的南泉國人竟然愚昧不知反抗,只是因為信仰,怎么會那么傻,把一棵樹當(dāng)做信仰,這種國家還算是一個國家嘛?虧我剛才還對這個國家有些好奇和好感,現(xiàn)在只剩下無限感嘆,真是個可憐的國家,如果……”
“桐兒。”木榆枋語氣有些嚴(yán)厲的制止了她,道,“把圣樹當(dāng)做信仰是大陸的傳統(tǒng)不可取笑得罪,這些圣樹是有靈識的,若是被聽到……?!?p> “不是啊榆枋!”明桐連忙擺手道,“我其實只是不解而已,他們南泉國上百萬人居境內(nèi)卻要聽著只有二十萬駐守南泉的東盛人,若我是南泉人,馮管他什么信仰,我只知道要把占領(lǐng)我國家的人趕出去就行了。”明桐握緊了小拳頭,對著空氣比劃了幾下,
木榆枋被她可愛的模樣逗笑,扶額道,“桐兒啊,若這你都能想到還怕其他人想不到嗎?”
“?。俊?p> “不過,若事事都能如此簡單解決就好了。”木榆枋小聲念道。
“啊??。 泵魍┮苫蟮目聪蛩?。
“不理解算了?!蹦居荑视H了親她的額頭道,“明風(fēng)教獨(dú)立于四國之外,此事也不歸我們管理范圍內(nèi)?!?p> “可明風(fēng)教好像就是在四國分界嶺處?”明桐喃喃道,“當(dāng)年東盛大軍要進(jìn)攻南泉是不是必須要經(jīng)過明風(fēng)教?”
“當(dāng)年明風(fēng)教因為內(nèi)亂,自顧不暇,可能被東盛鉆了個空子,但是明風(fēng)教也沒有理由干涉兩個國家的國事。”
雖然明風(fēng)教天不怕地不怕,但是東盛南泉畢竟是兩個大國,明風(fēng)教沒必要去站隊維護(hù)誰。
“唉,我只是在想,南泉國百姓會不會怪罪于我們明風(fēng)教?”
“桐兒,你忘了上次你去的那個不落城嗎?那其實不是城,而是一個很小的國家,大陸其實除了四國之外還有很多小國的。”木榆枋耐心解釋道。
“??!”明桐撓了撓頭,吐了吐舌頭,有些尷尬道,“我……這不是讀書少嘛!”
“若是真的怪罪下來,也是怪罪周邊小國不作為,不過這是別人的家國事,我們不必參與?!?p> “哦哦!”她似懂非懂的點頭。
木榆枋盯著她臉看了會,突然捧住她的臉,認(rèn)真道,“我似乎又有些生氣了。”
明桐用腳趾頭都能猜到,木榆枋陳年老醋又翻了,趕緊解釋道,“榆枋啊,這都是半年前的事啦!咋們要向前看,不能總翻舊賬?!?p> 木榆枋把玩著她的一束頭發(fā),抬眸道,“哦?”
語氣尾音上揚(yáng),明桐趕緊陪笑,“教主不要生氣嘛!”
“我這都被叫“追妻教主”了,你不給些解…………”
木榆枋話沒說完明桐就雙手搭在他肩上,圈住他好看的長頸,決定親自把木榆枋的話堵了回去。
不過是蜻蜓一點她便離開了,朝木榆枋狡黠的笑了笑。
木榆枋挑眉,抱著她一抬,明桐驚呼一聲,懵懵的看著他,榆枋竟然……讓她跨坐在他大腿上。
“榆枋?”
“嗯?”木榆枋輕聲回答,復(fù)爾又壓了上去,明桐摟緊他的脖子,身子下意識往后傾倒,慢慢的回應(yīng)他的吻。
算了,與其爭論這些事要不要算賬還不如直接算賬。
洛仔不愛吃糖
膩歪膩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