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流成河的節(jié)奏
蕭離平復(fù)下呼吸,緩緩的把腦海的旖念,驅(qū)走。
幾息之后,那里總算,安靜下去。
墨蘅輕嗤一聲,環(huán)顧四周,找件他的中衣,居高臨下遠(yuǎn)遠(yuǎn)的扔過去,幫他遮住他那里。
能不看就不看,實在避不開,就盡量少看,雖然這幾天,她看的也不少!
不過話說回來,那家伙安靜的狀態(tài)都不容小覷,醒來看剛才的架勢,也很是壯觀,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
果然是個超級有料的家伙,難怪那個墨嫣兒,看見他就一副花癡樣。
蕭離不知道墨蘅在想什么,只覺得她一會一會變化神情的臉,很是生動耀眼。
“你雖然年紀(jì)還小,可男女有別,以后跟蕭恒還是保持些距離比較好。畢竟你是寒王妃,是他的長輩!”
蕭離忽然放低姿態(tài)地說道。
“知道了?!焙芸炀筒皇橇?。
墨蘅在后面默默的加了一句。
聽墨蘅的語氣,蕭離就知道,她根本沒把他的話放在心里。心下郁悶,卻找不到話說。
墨蘅撤回銀針,伸手去攙蕭離,手觸碰到他略冰涼的肌膚,又縮了回去,站直身體,跟他拉開些距離。
蕭離不解地看向她。
“你剛才說男女有別,我深覺有理,所以我覺得還是叫暗衛(wèi)進(jìn)來,扶你進(jìn)去比較好!”聞言,蕭離臉色頓變,不悅地看向她:“你是我的王妃,是我的妻子!”
拿他說的話,懟他,除了她也沒誰了。這些日子的墨蘅,越發(fā)的本性畢露,張牙舞爪卻不討厭,甚至可愛。
墨蘅撇撇嘴:“現(xiàn)在動不了就想起我這個王妃。王妃?名義上的,至于妻子,更是名不副實?!甭犉饋碇T多不滿。
“那你的意思是要我現(xiàn)在要了你?把名分坐實?!笔掚x挑眉。
“啊?”墨蘅驚訝地張大嘴,不敢信這話是蕭離說的?突轉(zhuǎn)的畫風(fēng),讓她一瞬間難以接受。
好一會,才緩過來,平定下心神,不在挑釁。盡管以他目前的狀態(tài),想要了她,是件比較困難的事,可吃豆腐什么的,他還是能做到的。
好吧,這次斗嘴算她失敗,誰叫這家伙突然流氓了呢。
“走啦!”
不耐的墨蘅惱怒的攙起蕭離,走進(jìn)凈室。
擦背擦身出來在施針,整套做完,把個墨蘅累的手腳發(fā)軟,臉色發(fā)白很是難看。
連針都懶怠收拾,幾步過去窩在軟塌上,背對著蕭離,蜷縮在那,有氣無力地:“其他的事,叫你的暗衛(wèi),不要動不動就叫我,讓他們負(fù)起責(zé)任來。”腹部傳來一陣陣隱約的墜痛,讓她感覺她自己都快要虛脫了。
“你沒事吧?是因為那天給我喂血,身體沒恢復(fù)過來的原因嗎?”見墨蘅突然這么難受,蕭離不免擔(dān)憂地看向她。
身體不舒服,心情煩躁的墨蘅,揮揮手:“你怎么這么多話!”說著,扯起被子,連頭都蓋?。∵B張嘴都覺得費勁。
隱隱約約地痛著,似睡非睡地不知躺了多久。
睜開眼,天已經(jīng)全黑了。
掀開被子,動作遲鈍的擁著被子,坐起身。
桌上,燈火幽幽。
這一覺也睡的太久了。
隨手抓抓散亂的頭發(fā),沙啞著喉嚨:“現(xiàn)在是什么時辰了?”
“戌時!”
那邊側(cè)身躺著的蕭離,答道。
肚子感覺不在痛的墨蘅懶懶地打個呵欠,掀開被子,挪動身子,準(zhǔn)備下榻。
一股熱流,她的動作忽然僵住了。
“你怎么啦?”蕭離古怪的看向她。
“沒什么。好累,我還是在躺會好了?!蹦堪淹瓤s回被窩。
把被子扯到脖子下面:“不早了,王爺你也早點睡吧!”
說著裝模作樣的閉上眼。
蕭離奇怪的凝眸看她半天,在聞到空氣里,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后,勾起嘴角,平躺回去:“是啊,不早了,本王睡了?!?p> 墨蘅默默數(shù)著蕭離睡著的點。
數(shù)到三百六十七時,猜測蕭離應(yīng)該睡了,悄悄睜眼,偷瞄下那邊的蕭離。
身下濕漉漉的,褲子被褥都濕透了,非常的不舒服。
這還是這具身體,第一次來葵水,來的洶涌澎湃!整個一血流成河的節(jié)奏!
難怪下午會肚子疼。
“對了,你還沒吃晚飯,餓了沒?要是餓了,本王叫人給你送來!”蕭離半擔(dān)憂半捉弄的,突然出聲。
這么久還沒睡著!
“不餓!”
墨蘅惡聲惡氣地回道。
“不餓?那睡吧!”
蕭離臉上的笑意,更濃。
一炷香兩炷香,豎著耳朵聽動靜的墨蘅,終于聽到那邊的蕭離,進(jìn)入睡眠狀態(tài)的呼吸。
側(cè)頭觀察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