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Allah is immortal!
油田場一處簡易的平頂茅屋中。
一名帶著棒球帽,穿著深棕色短袖的男子滿肉,從眼角耷到嘴角一道駭人的刀疤,嘴里叼著魚蛇草,三角眼中倒射這著兇殘。
“shit!該死的西班牙狗雜種,我就知道他們不肯安穩(wěn)的交贖金,他們認(rèn)為我們太溫柔了?!彼麣鈶嵉暮鹆藘删鋷е夭﹪窖缘拇直稍捳Z,站起來,走到角落被捆綁的人質(zhì)中,隨手拉住一名中年女子的頭發(fā),咬牙切齒道,“格萊女士,你的老板讓我不高興!”
“嗚嗚…”中年女子掙扎著,驚懼的眼神中哀求著。
可這刀疤男熟視無睹,硬生生的拽著對方的頭發(fā)在地上拖著,其余人質(zhì)只顧著瑟瑟發(fā)抖,誰還敢跳出來?
將中年女子扯到門口,人字拖踩在對方裝扮精致的臉上,掏出把格洛克18,對準(zhǔn)格萊的胸口就連開了三槍,正中心臟,救無可救!
這個油田場的負(fù)責(zé)人被當(dāng)場槍殺!
聽到門口外的槍戰(zhàn)聲,刀疤男抬起頭,指著屋內(nèi)剩下的幾名武裝分子,“你們都出去干掉他們?!?p> “盧卡斯…”有人猶豫不決,對視了一眼。
“我說!出去殺掉他們!”盧卡斯舉起手槍,張大血盆大口,“別逼我殺了你們?!?p> “TMD!瘋子!土耳其雜毛!”
剩下的武裝分子在心里瘋狂的咒罵著,但無奈的只能硬著頭皮往外沖。
等他們都沖出去了,盧卡斯就站在人質(zhì)當(dāng)中,只有這里…他才覺得安全。
…
已經(jīng)靠近中心地帶的高軍看到從茅屋中沖出來的三名武裝分子,眼神一凜,對著身后的馬里恩喊:“水鬼,巴祖卡,轟了他們。”
馬里恩以前在塞浦路斯海上獵殺隊擔(dān)任的就是突擊手的作用,他這身高不足一米七,讓他在水中作戰(zhàn)的時候可以通過任何狹小的地帶,當(dāng)然,他這渾身肌肉硬繃,耐力十足,沒有足夠的體能更別說其他的技戰(zhàn)術(shù)了。
聽到高軍的吩咐,水鬼將身后背著的巴祖卡給取了下來,扛在肩膀上,邊上的亞伯扮演副射手、裝彈員的作用。
巴祖卡的名字來歷其實十分的忐忑,德軍最初稱之為“肩射炮”,美國大兵們則戲稱它為“花花公子喬治炮”,后者這種帶有明顯色情意味的名字顯然難登大雅之堂,于是有些人又把它叫作“巴祖卡”(bazooka),這個名字來源于當(dāng)時一位名叫鮑勃·彭斯的美國廣播喜劇明星表演時使用的一種粗管樂器,這種樂器與火箭筒發(fā)射管的形狀十分相似。
后來在戰(zhàn)場上強(qiáng)大的殺傷力,讓其威名遠(yuǎn)震!
“尾焰區(qū)安全!”亞伯沉聲道。
水鬼通過瞄準(zhǔn)器,對著目標(biāo)就來了一發(fā)。
“咻~”拖著一聲尾翼,在武裝分子驚恐的眼神中,在人群中炸開。
這飛濺的單片和沖擊波,將其中一人更是掀翻到了半空中后,重重的摔下來…
“漂亮!”高軍橫豎個大拇指,對著耳麥道,“獸,朝著正中央前進(jìn)?!?p> 他剛跳上臺階,正準(zhǔn)備撩開簾子,這心中一驚,身后一倒,借助背囊的慣性,狼狽的從臺階上滾下來,滿眼的余悸,差點就被里頭的孫子給陰了。
“來呀!你們要是敢進(jìn)來,我就殺了人質(zhì)!”屋內(nèi)的刀疤臉?biāo)翢o忌憚瘋狂道。
高軍用手勢示意彼得迂回包抄,繞到后面去,后者微微點頭,將步槍往身后一甩,抄出手槍,踩著輕步往茅屋的背后繞過去,從后面也看到一頂起來的窗戶,偷偷摸摸的就伸出半個腦袋,這位置很好,一眼就看到一身形壯碩的中年男子站在中間,身邊或跪、或坐著幾名人質(zhì)。
“我只要一百萬美金!讓那西班牙人答應(yīng)我,再把我送出瑞雷普,我就放了人質(zhì)?!?p> 高軍聽著里頭的條件,眉頭一挑,西班牙人?難道是索羅斯?他沒回話,這讓里頭的刀疤臉變得有點心慌慌,更加暴虐,腳踹著身邊的人質(zhì),漲紅著臉,“我要錢!我要離開這鬼地方!”
…
彼得舔了舔干燥的舌頭,小心翼翼的站起身來,這茅屋到窗戶高度也不過接近一米,他努力控制著自己不發(fā)出一點的聲音,但這總是事與愿違。
這頂窗戶的小木竹子只不過小拇指一半細(xì),這一不小心碰到后,韌性使得它一彈,發(fā)出的聲音讓那原本就精神異常緊張的刀疤男猛地轉(zhuǎn)過頭來。
不好!
氣氛突兀的上升,彼得很清晰的看到對方眼神中變得暴厲!
“混蛋…”刀疤男舉起手就要開槍,忽然就見身邊一名略顯小巧身材的女性人質(zhì)拿著腦袋用力的撞在他的腰部上,這站立不穩(wěn),子彈打在邊上的墻上。
如果還讓對方再有機(jī)會,彼得直接自殺算了!
他如獵豹般撲上去,抱住刀疤男的腹部,使勁的將其摔在地上,拉住對方的手臂,一扭,就聽“咔嚓”一聲,小手臂直接被擰成了90°!
這還不算玩,彼得虛起拳頭,擊打在其的太陽穴中,刀疤男雙眼一白,昏死過去。
門外聽見動靜的高軍等人涌了進(jìn)來,掃了下四周,將槍口斜著,彎下腰撿起格洛克18,用手指擦了擦,丟給彼得,看向人質(zhì),“你們是油田的管理人員?”
被松開繩子的人質(zhì)依舊驚魂未定,根本像沒聽到高軍的話。
“是…是的先生。”正當(dāng)高軍不耐的時候,一聲脆脆的女聲說道。
高軍往了過去,只見一東亞膚色的女子膽怯的瞪著眼睛,“亞洲人?中國人?韓國人?島國人?”
“島國人,先生,我叫松下菜菜子,我是油田場的翻譯?!?p> “你們的負(fù)責(zé)人呢?”
“格萊女士…被槍殺了。”松下菜菜子噘著嘴,不由的眼里蓄起了眼淚。
高軍腦袋一疼,又指著倒地的刀疤男問,“他們是什么人,你們知道嗎?”
“他們是集團(tuán)找來的安保人員,聽說是當(dāng)?shù)氐奈溲bAllah is immortal的成員?!?p> 原來是內(nèi)部人員,怪不得如此順利的就將人給綁了。
“看來我得跟索羅斯先生好好說說今天的事情了?!备哕姵谅曊f道,但這心里已經(jīng)開始想著,怎么借助這件事,再給自己爭取足夠的利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