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軍姿什么的一分鐘還好,五分鐘不到就有百余人堅持不下去了。
“這叫什么事,老子是來殺人的,不是來傻站著的?!?p> 鮮于銀怒道:“滾,一邊待著,再廢話就把你發(fā)配回原籍!”
一刻鐘過去了,又淘汰了一批人,半個小時過去了,已經(jīng)有人雙腿打顫了。
然而他們發(fā)現(xiàn),那前面站著的小鬼依然身體筆直,雙手垂于腰腹兩側(cè),昂首挺胸神情肅穆。
“乖乖,這孩子這么厲害!”
“這比的是毅力吧。”
“敬你們是條漢子,服了!”
頭頂烈日炎炎,腳下黃土飛塵,李平的背后濕了一大片,他這也是在給自己加練,以前的他意志力不夠強,他也借此機會磨練一下自己。
一個小時過去了,目光掃去,此刻能站在演武場的已經(jīng)不足百人了。
而且這一百人全都是站姿扭曲的樣子,連那個他非常看好的大漢也是如此。
鮮于銀抱拳道:“大人,半個時辰到了?!?p> “嗯”李平點了點頭,上前一步道:“你們幾個都上前來!”
那百余人立刻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松垮了下來,弓著身子跑到了李平面前。
“你們很不錯,然而比我還差點,若是不服氣我們繼續(xù)!”
“不,不用了大人,我們服氣?!?p> “服了,真的?!?p> 這一百余人聽聞還要比,立馬搖手?jǐn)[頭。
“你們幾個還算不錯,以后就跟著我混了?!?p> “啊?!~~”
眾人聞言齊齊大驚,什么叫跟著你混了?你一個毛孩子能混出個什么鬼?
鮮于銀笑罵道:“你們這群蠢貨,得了便宜還不知道,李大人那是劉虞大人的義子,他曾以五百將士坑殺了三萬烏桓大軍,跟著大人絕對是你們的福氣,知道嗎?!”
“乖乖,不是騙人的吧?”
“還有這種事情?”
在場的囚徒一下子看李平的眼神都變了,而之前沒有堅持下來的囚徒全都惋惜不已,要是能跟著這種人物,將來賺取功勛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我等愿聽將軍號令!”
一下子這百余人全都半跪了下來,李平欣慰的點了點頭,雖然人數(shù)少了點,但都是精心挑選的人才。
他看到那個魁梧兇惡面容的大漢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兇惡大漢抬頭抱拳道:“回稟將軍,我叫典韋!”
“好!”李平聽到這個名字立刻心花怒放,乖乖,終于是把你給弄來了,老子廢了牛頭二虎之力,連皇帝老子都驚動了,就是為了釣?zāi)惆。阒绬幔?p> 李平知道典韋為了給朋友報仇打死了人,可能會躲在山里,若是聽說軍功能抵罪估計能來他這里,結(jié)果就真的來了。
而且即便不來也沒事,李平自信有兵就能打仗,而且它還有系統(tǒng)賜予的延壽液,這玩意不但能延壽更能強身健體,每個人用水兌一點喝下去,怕是要打造出一支鋼軍了!
李平挑人一向如此,來自大漢疆土的不同洲域郡縣的囚徒,有一個算一個,通過這個方法選出了三千多人。
其中除了典韋之外,李平還釣到了一個他意想不到的歷史名人,被曹操稱之為有周亞夫之風(fēng)的徐晃!
話說徐晃挺悲劇的,這家伙只是犯了點小事,結(jié)果就被充軍了,他想著自己那點事情,憑自己的本事估計沒多久就能回去了,只是他沒想到自己遇到了李平這個奸猾之徒。
既然知道你是徐晃,李平哪有放過他的意思。
烈幽美酒飄香,李平騎馬點將。
一晃又過了一月,他直接委任徐晃練兵,讓典韋做他的副將,并且讓人打造了一個訓(xùn)練營,花的錢自然是糧酒交易中他抽取的部分。
劉虞知道這件事情,非但沒有責(zé)怪他,反而覺得李平是個做大事的人。
當(dāng)然了,李平在之前就和他提過這事,并沒有僭越。
而劉虞和甄家交易盛大,即便是百分之一的抽成都夠他組建這支軍隊了。
李平讓人打造的訓(xùn)練營是根據(jù)現(xiàn)代軍營的規(guī)格新建的,匍匐、蛙跳、越野跑,障礙賽等等。
凡是能練體能的他都給弄了,而且還有比賽,獲勝的能得到一壇子烈幽酒!
為了酒這群新兵蛋子全都拼了命,就差打起來了。
而李平這一個月都是在練槍中度過的,他服下了第二瓶延壽液,發(fā)現(xiàn)自己的力氣更大了!
“娘嘞,這玩意莫非是大力丸嗎?”
李平服下后又昏睡了一夜,第二天起來發(fā)現(xiàn)自己神清氣爽,力大無窮。
平時練槍用的二十斤鐵槍已經(jīng)無法滿足他了:“太輕了,王武,府中還有更重的鐵槍嗎?”
“這···我去問問孫總管?!?p> “快去快去?!?p> 等了一刻鐘,這王武回來了。
“怎么樣?”
“孫管家說沒有了,最終的就是這桿了,不過他說可以命人打造,不知道公子要多重的?”
“先來跟五十斤的!”
“????。 ?p> “費什么話,去!”
“是是是”
這邊王武走了,李平則是又練起了槍法。
剛剛他已經(jīng)用重鎖試過了,自己目前能輕易提起五十斤的重物,而且還只是覺得有些分量。
為了不太過驚世駭俗,他覺得還是慢慢來吧。
這日李平又在練武,王武急急忙忙的說劉虞找他,李平放下五十斤的鐵槍就去了議事堂。
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不止劉虞一人,另外還有三名文士打扮的官員也在。
“哦,平兒來了,一邊坐著。”
李平拱手:“是義父”
李平坐下后聽著他們的談話,很快就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請,原來是那些賣給甄家的酒被劫了!
李平的心頭一寧,這還了得,那可是他的經(jīng)濟來源,是誰?!
劉虞道:“眼下北面未穩(wěn),若是黑山賊也來插一腳的話,我們無異于腹背受敵啊?!?p> 一個頭戴木冠,面容清秀的文士道:“大人所說不錯,我們或許可以讓甄家再派點人來,他們家大業(yè)大,這點錢還是出得起的?!?p> “嗯···平兒你聽了這么久,可有什么想說的?”
“這,孩兒愚鈍,自然是聽義父的?!?p> “你這孩子,是怕外人在嗎?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先生叫閻柔,乃是我新招募的幕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