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個小時后,陸開宥和夜老從樓上下來,就看見地上倒了一片,每個人臉上胳膊上都掛了彩,連秦峰嘴角都流血了,不過他是場上唯一一個站著的人,夜浪也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完全沒了之前的瀟灑樣子。
夜老不動聲色的看了下陸開宥,暗嘆果然是天之驕子,武道天才,想來秦峰是受了他的指導(dǎo),掌握了夜家武術(shù)的弱點(diǎn),才能將夜家子弟全都擊敗。
夜浪一見人都下來了,立馬嚷嚷開了,“少爺,太不公平了,秦峰他知道我們的出招的弱點(diǎn),這完全就是開外掛嘛?!?p> 秦峰淡淡地瞥了一眼他,“不服繼續(xù),剛好我還沒揍夠你!”
夜浪:“……”
陸開宥看了他們一眼就走了,一句話也沒說。
這下,不僅夜浪懵了,秦峰也不明所以,看向夜老。
夜老咳嗽一聲,面色不善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幾人,“你們幾個還沒躺夠?”
眨眼之間,地上幾人已經(jīng)爬起,哪里還有之前要死不活的樣子,完全是在夜老面前裝可憐,祈求懲罰輕一點(diǎn),他們這點(diǎn)小技倆兒哪里忽悠得住夜老。
“哼,簡直把夜家的臉丟盡了!”夜老一甩胳膊,氣呼呼的坐到沙發(fā)上,瞇著眼看了看眾人,又將目光看向秦峰,“排名如何?”
秦峰對夜老還是很尊重的,實(shí)話實(shí)說,“我僥幸奪得第一,夜浪第二,夜?jié)櫟谌甭犕旰笠估弦桓币饬现械谋砬椋床怀鱿⑴?p> “嗯,那明天開始就訓(xùn)練吧,這是訓(xùn)練表,從第一到第十都有嚴(yán)格的訓(xùn)練項(xiàng)目和訓(xùn)練量,秦峰和夜浪也隨他們一起訓(xùn)練,開宥這段時間有事要忙,回來后會檢查你們的成果?!币估弦幌抡f那么多,有些口渴,喝了杯茶繼續(xù)道:“到時候最后三名如果還是你們的話,你們就直接滾回夜家吧!”
被看著的3人身體一僵,這懲罰比殺了他們還難以承受,下定決心以后要下更多功夫訓(xùn)練了。
此時的喬子糖并不知道自己跟院長開的玩笑牽扯到這么多人,正沒心沒肺的坐在餐桌上,聽白也和桔子互懟呢!
桔子今天剛把行李搬到燕老家,挑房間的時候正好在喬子糖隔壁,這下白也不淡定了,他都還沒住他家阿糖隔壁,桔子倒是不拿自己當(dāng)外人。
“桔子,你必須給我搬下來,樓上只能是我家阿糖的,你一個臭老爺們住在上面多給我家阿糖添堵。”白也現(xiàn)在是怎么看桔子怎么不順眼。
桔子也氣笑了,嚷嚷道,“你一口一個你家阿糖,說的可真是臉不紅心不跳,糖丫頭明明是我們大家的,什么時候成你一個人的,你這樣做把燕老放哪了?”這一句話就把燕老也扯進(jìn)來了。
燕老聽了,果然臉色不太好,換做其他事,哪怕桔子再怎么扯他,他也不摻和,可是喬子糖現(xiàn)在可是他的致命軟肋,掃了一眼白也,冷聲道:“如果你以為養(yǎng)了丫頭10年就成你家的了,那你立刻從我家滾出去,我不僅能養(yǎng)她10年,還能養(yǎng)她一輩子!”
“咳咳……燕老,我不是這個意思,糖丫頭當(dāng)然和你最親了,比我這個院長還親呢,是不是呀,阿糖?”白也看燕老生氣,腦門也出汗了,急忙向喬子糖丟了個眼神過去。燕老可是真的有能力把他丟出去,讓他一輩子見不到阿糖的,無論他手段滔天,也不可能搶回阿糖。
喬子糖一直在看著好戲,見院長給她使眼色,機(jī)靈的很,黑眼珠子一轉(zhuǎn),跑到燕老面前,抱著他的胳膊,脆生生的說:“爺爺對我最好,我就和爺爺在一起,哪里也不去。爺爺不要和兩個壞叔叔生氣,氣壞了身子,就沒人疼我了?!币贿呎f著,一邊還抽抽鼻子,一臉害怕的表情。
燕老看到這模樣的喬子糖,果然什么氣兒都消了,慈愛的摸著她的頭,安慰道:“丫頭不怕,爺爺沒事的,走,不搭理他們,爺爺帶你吃好吃的?!?p> 燕老拉著她的手往外走,一點(diǎn)也不搭理飯桌上的兩人。
喬子糖回頭沖倆人扮了個鬼臉,頗為得意的挑了挑眉,頭也不回的走了。
剩下倆人對視一眼,怎么感覺好想打這丫頭一頓呢,他們再費(fèi)心巴結(jié)都不及喬子糖的一句撒嬌話,活了二三十年感覺真窩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