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西斯警長的痛
“看吧,索菲亞,她是多么兇悍的人?!?p> 鳳歌隸龍走了后,王燈明開始調解。
“王警官,您是向著正義,還是向著邪惡?”
“正義,邪惡?我不明白主持人你的意思?!?p> 索菲亞立刻咆哮:“她攻擊我,打我的臉,你們作為警察,是擺設還是來搗亂,還是故意看我出丑?”
“你誤會了,主持人,她動手太突然,我們來不及制止,嗯,反正也沒什么大件事情,你已經(jīng)領教了她的厲害,打官司,索菲亞女士,我奉勸你不要那么干,她是整天坐在憲法,刑法書上研究的人,你根本不是她的對手?!?p> 索菲亞摸著剛才被打的臉:“就在剛剛,你們?yōu)槭裁床淮端?,為什么,她打人了?!?p> “我已經(jīng)說了,我們沒料到檢察長會打人?!?p> “那好,我連你們一起告?!?p> 瓊斯梅迪不服:“我們犯什么法了?”
“你們向著邪惡!鳳歌隸龍就是邪惡的象征,這個不男不女,像泰國人妖的老妖婆!”
說完,她也氣呼呼地走了。
王燈明聳了聳肩,笑著對瓊斯梅迪道:“她的職業(yè)病,看來得找醫(yī)生看看了?!?p> “頭,我們向著邪惡?”
“不,我們向著正義?!?p> “檢察長是正義的人嗎?”
王燈明回答不了。
事情就這么不了了之,索菲亞要是想起訴他和瓊斯梅迪,就讓她起訴好了,王燈明早就習慣被人起訴。
對付起訴的人,他有的是辦法。
兩個警察帶著啼笑皆非的神色收隊,到了樓下,那個保安說:“我看見檢察長趾高氣揚地開車走了,她勝利了?”
“不,還遠著呢,阿拉斯古猛兩個最有個性的女人將展開一場訴訟大戰(zhàn),老兄,你有眼福了。”
”哦,是嘛,我很期待?!?p> 王燈明以為今晚肯定沒什么事了,警察剛到住處,還沒下車屠戈登布的電話來了:“老大,娜塔莉勾搭男人去了?!?p> “什么?在哪兒,勾搭誰?”
“就在老米格思旅館,鯊魚幫的兩個人,娜塔莉進了他們的房間?!?p> “好,我馬上過來。”
王燈明開著車,來到老米格思旅館附近,將警車停好,帶著瓊斯梅迪步行過去。
屠戈登布在他的寶馬車內,看見兩人過來,伸出手搖了搖。
“她什么時候進去的?”
“就在不久前,二十分鐘左右。”
“你看見她進了鯊魚幫的人的客房里?!?p> 瓊斯梅迪將手槍掏出來:“他們是不是要交易?”
屠戈登布內涵很豐富地笑問道:“交易什么呢?”
“交易什么,白癡,你難道不知道他們交易什么?”
屠戈登布還是壞笑:“不要拿槍對著人,危險的小妞,小心走火,除了白粉,難道就不會交易其他的,比如啊什么的....”
“卑鄙的衰人!”
瓊斯梅迪聽出了他的意思,恨不得用手槍在他的腦袋上砸一下,王燈明說道:“想辦法在他們的房間裝上竊聽器?!?p> “還需要裝竊聽器,我們沖上去,人贓并獲,我們順著線索查下去....?”
王燈明扭頭看著瓊斯梅迪:“你一直說,你要當個優(yōu)秀的偵探,麻煩你開動腦子,如果我們上去,他們不是交易毒品呢?”
屠戈登布笑道:“這叫打草驚蛇?!?p> “哪學的?”
“miss陳教我的?!?p> 王燈明說了一句:“又是miss陳,她對你倒是挺關照的,明天想辦法裝個竊聽器進去。'
“行。”
午夜十二點的時候,娜塔莉從旅館里出來了,一個人出來,肩上挎著一個乳白色的挎包,還向著四周警惕地看看后才離開。
她是步行離開的。
“頭,我們要跟上去嗎?她的包里,是不是有貨?”
“不,不一定,說不定是鯊魚幫的人在試探我們,讓她走,明天派人在她住的地方盯著就是,看誰來跟她接頭?!?p> “遵命,老大?!?p> 回去的路上,王燈明和瓊斯梅迪再次爭論。
“我覺得有必要抓人,我保留我的意見,只要她手里有毒品,我們可以順藤摸瓜,一網(wǎng)打盡這個鯊魚幫。”
“聽好,瓊斯,我們要對付不只是鯊魚幫,是他們后邊的人,馬克隆說的很清楚了,沒了鯊魚幫,后邊還會來其他什么幫派,再說,娜塔莉是個臥底警察。”
“馬克隆都辭職了,我不相信她還能堅持。”
“我也不太相信,可事情沒有確認之前,我們不能輕舉妄動,那樣會害死她?!?p> “這么說,你依然相信娜塔莉還在堅持?”
“我認為,是的。”
“那好,我們打賭?!?p> “賭什么?”
“就賭....”
瓊斯梅迪將頭伸過來,在王燈明的耳邊小聲說了說。
“好,就依你,不允許耍賴?!?p> 次日,王燈明一個人去了禿子酒吧,還是娜塔莉招呼他的。
她不冷不熱地問“警長,你今天是不是又要來把我?guī)Щ鼐謱弳???p> “你昨晚去干嘛了?”
娜塔莉像是很有準備的樣子,說道:“我去了老米格思旅館,我找朋友去了?!?p> “是嘛,什么朋友?”
“普通朋友?!?p> “男的,還是女的?”
“男的。”
“你看上去,很多男朋友?!?p> “這是我的私事,警長,你好像不該問?!?p> “難道我沒權問?”
“有,請你拿出逮捕令,將我逮捕,我就說。”
娜塔莉的表情,明顯是不配合的冷漠。
王燈明端起桌上的啤酒,喝了一小口,說道:“好,我不騷擾你了,你要是想起你死去男朋友的什么事,打電話給我?!?p> 他扔下這句話,買單走人。
他的眼角,早就注意到一個人,在吧臺轉角的陰暗處,他在觀察王燈明的一舉一動。
那是個穿著黃色汗衫,耳朵上有兩只大耳環(huán)的男人。
王燈明當作沒看見他,若無其事的離開。
酒吧的門口有監(jiān)控,中午的時候,王燈明讓禿鳥悄悄將當天的監(jiān)控視頻拷貝了一份,讓屠戈登布的人送來警局。
瓊斯梅迪看著影像中這個戴耳環(huán)的人。說道:“這個,是什么人?好有哲學家的氣質?!?p> “跟旅館里的人肯定是一伙的?!?p> “鯊魚幫?”
“可惜,看不見他的手臂有沒有紋身。”
瓊斯梅迪擦著槍的手停下來,道:“也許,你是對的,我昨晚是著急了一點?!?p> “能認識這點,說明你進步了,瓊斯梅迪警員?!?p> “謝謝。'
“查理,加西亞還沒搞定那件案子?”
瓊斯梅迪搖頭道:“還沒呢,你不是說三天,三天還沒到,頭,不用擔心,鯊魚幫的人才三個?!?p> “親愛的,認真起來,不要輕敵。”
“謝謝你的提醒,我知道我該怎么做?!?p> “不,你不夠嚴肅,要嚴肅。'
瓊斯梅迪將子彈壓回彈夾,說道:“我是罪惡的克星,我沒有任何的顧忌,他們盡管來就是?!?p> 王燈明不高興了,想著怎么做做這個自信過頭的洋妹子的思想工作,桌上電話響起,是柳道打來的。
“哈,師弟,難得聽到你的聲音,想起師兄我啦?!?p> 柳道在那邊跟王燈明說了幾句閑天,話頭一轉,說道:“西斯被人砍了。”
王燈明本來是斜躺在椅子上的,一聽西斯被砍了,弄得他立刻坐直身體:“你說什么?!”
“西斯被人砍了?!?p> “嚴重嗎?”
“命大,被他跑掉了,在住院,全身上下縫了幾十針。”
王燈明噓了一口氣:“你是不是想說,是殺格雷川的人那些人干的。”
“沒錯,是的,他們的手臂上有鯊魚的紋身?!?p> “鯊魚幫?”
“師兄已經(jīng)知道西斯被砍了?”
“不,不知道,但他們已經(jīng)來了鎮(zhèn)子?!?p> 柳道在那邊停頓了一下,道:“那你可得小心了。”
“有勞你費心了,沒事,我知道?!?p> “好,掛了,有需要兄弟的地方,盡管說?!?p> “行,你自己也注意點。”
王燈明將電話掛斷,皺著眉頭。
“怎么了?頭?!?p> “西斯被砍了。”
瓊斯梅迪將小口張開,張得溜圓。
“沒死,活著,否則我們就真的成了兇手。”
“他肯定會想為什么我們要將案子的功勞給他,那樣...”
“那樣,西斯把我們變成了仇人?”
“沒錯,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