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全都是表象。”裴云一聲冷笑,“你不知道他從前是怎么對我的。”
“快說來聽聽。”
于是,絕食七日,小三炫耀,外加扇耳光休妻的事情一說,林月恒都不得不服。
“我信了,渣成這樣是真洗不白了。光打女人這條就不能忍,是個男人我都不站他那邊。”
“必須的,咱倆才是好姐妹?!?p> “可他現(xiàn)在為什么又對你……”
說起這個,裴云神色又遲疑起來。
“其實,我有個問題不大好意思問,可這事除了你我也沒別人可問了。”
“問!”
“真的?我事先提醒一下,這個問題十八禁?!?p> “那更要問了,我是大夫,絕對的科學嚴謹。”
“就是……情況是這樣的……”
裴云把陸棠清兩次臨時剎車的情形言簡意賅地描述了一下,然后頗為好奇地問:“我想知道,作為一男人,這種情況能忍得了嗎?”
沈宸和孟白堯看著陸棠清,笑得不懷好意。
陸棠清滿臉躁紅卻死撐著臉面強自鎮(zhèn)定,暗地里卻是牙都咬碎了。
裴蕓蕓竟然如此不知廉恥,連這種事都和別的男人說!
林月恒清了清嗓子,強忍著笑意,竭力讓自己的表情對得起“科學嚴謹”這四個字。
“你要聽真話還是假話?”
“當然是真話,不然我問你干嘛?要不是條件有限不能親自試驗,我都想找個女人試一下?!?p> “那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你,不可能!就你說的那兩種情況,在無外部條件的干涉下,百分之九十的男人是絕對忍不了的,剩下的百分之一,九成是不舉,只有一成是真愛。”
陸棠清惱羞成怒,拍案而起,被孟白堯和沈宸一人一只手強行按了下去。三人內力一沖,面前的桌子嘩啦碎了一地。
“什么聲音?”裴云嚇了一跳。
“沒事沒事,估計是下面又打架,客棧嘛,三教九流匯聚,這種事天天都有?!?p> 林月恒隨便找了個借口糊弄了過去,趁機別過頭去偷笑。
隔壁更是坦蕩,沒了桌子的遮掩,兩人打量陸棠清下三路的目光更是明顯。
可恨陸棠清憋了一肚子火,被按在凳子上,有口難言。
裴云一拍桌,憤憤然道:“我就知道,陸棠清肯定是在騙我!”
“騙你?他不是……噗……”還沒說完,林月恒就繃不住了。
裴云白了他一眼,“跟你說正經(jīng)的,別笑!我們圓過房了,他行不行我還不知道嗎?他一定是在逢場作戲,想讓我以為他還喜歡我。”
林月恒再次清了清嗓子,正了正顏色,問:“你怎么會這么認為?”
“你不覺得他的態(tài)度很不對勁嗎?我們一起三年,他對我不聞不問,休妻了還想著膈應我,可顧濂一表示喜歡我,他就開始纏著我不放了,三句話不離綠帽子,這就是大男子主義的自尊心在作祟。”
“所以你認為……”
“他一定是想讓我再喜歡上他,然后再甩我一次!”
“你這想法……有點黑暗啊,他跟你什么仇什么怨,要這么折磨你?”林月恒不解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