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開蓋,卻獲得再來一次的雄豪,又被血魔賞了十八掌,第二次“啪”了十八掌后,雄豪的臉已經開始腫了起來。
血魔暫停了沒多久,看雄豪還是沒反應,準備等一下再次左右開弓,他甩了甩有些疼的手,因為很少這樣打巴掌,缺乏練習,所以手掌一時沒適應,所以有些疼,等他恢復后,正擺好姿勢,雄豪嘴巴下意識的發(fā)出哀嚎的聲音。
聽到雄豪低沉的“啊啊”聲,血魔點點頭,把他從板車上卸了下來,放到地上,然后推著板車回去了。
好在天是夏天,不用冷死,雄豪還帶著苗月兒牌香囊,不用被蚊子咬死,在地上疼了好一會的他,努力睜開了小眼,因為腫了,他的視野嚴重受限,他小心的轉個身,然后爬了起來。
不用摸腿,就感覺有些疼的感覺讓雄豪知道,腿傷了,臉就更不用說了,他小眼看了看城門的方向,朝著城門走,邊走邊自言自語道:
“我擦咧,這是招誰惹誰了?肯定是那個女裝大佬,又是醒過來,就改天換地了,這把人拐了,然后孟抽臉,這是什么愛好?。吭趺淳推珜ψ鎳幕ǘ湎率帜??難道他的良心不會不安嗎?”
就這樣雄豪一路罵到城門前才停嘴,城門上城門的名字,他看過好幾眼,所以記得,但是到園子的路還沒來得及記,所以他只能來來回回穿梭在各街道,一路行人的注目禮,嘲笑聲,說話聲,句句都直戳他的玻璃心坎。
越走越難過的雄豪,嘴上不停的小聲,說著現(xiàn)代罵人的話懟著路人,不知道走了多久,雄豪的視野內,周圍越來越暗,他依然沒找到回家的路,灰心喪氣的他,走到一間越來客棧,停了下來,他摸了摸口袋,有五串錢,再仔細摸摸,還是五串。
雄豪一摸到五串錢,又想罵人了,就是因為這多的一串錢,才遭受了這無妄之災,他想把那串災錢扔掉,但是他分辨不出哪串是桃花男給的,不好扔,他移步到越來客棧的前臺,把一串錢放下,有力無氣說道:“給我來個下房吧,剩下的錢弄些吃的,送到房間里?!?p> 掌故的是一個男人,他把錢收走,招了招手,叫了一個小二招待雄豪。
一個小二走到雄豪旁,一甩帕子,將帕子放在肩膀后說道:“小客觀,這邊請”,雄豪跟著小二到了一樓的一間下房,進門后,他直接躺在床上,靜靜的上網(wǎng)等著晚飯。
許久沒更新博客的雄豪,點開博客寫著今天的倒霉事,碼了好一會后,才傳來客服小二才姍姍來遲的敲門聲,十分不想起來的雄豪,嘆了嘆氣,爬了起來,去拿自己的晚飯。
雄豪把兩個菜,拿進房間后,才低頭看了看菜,是兩個素菜,沒有白飯,他夾了點菜嘗了一口,一進嘴就咸的他馬上就吐了出來。
看著桌上的菜,雄豪十分想念現(xiàn)代的醬油,沒什么胃口的他,咬咬牙還是把兩個菜吃完了,能不浪費還是不要浪費,吃完后他走到銅鏡前照了照,看到鏡子里顯示的是一個模模糊糊的豬頭,他心想:“這就是打腫臉充胖子,沒想到我是以這樣的方式胖的,估計幾十年后,我就是這樣子了?!?p> 雄豪把燭臺移到鏡旁,再看了看,比剛才稍微看清了一些些,是一個稍微清晰了一些的豬頭,他看著鏡中的自己,伸出手摸了摸,只是輕輕一摸的臉,馬上疼的他齜牙咧嘴,不過腫的厲害的臉,咧嘴都咧不到平常的寬度,他回到床上繼續(xù)躺著,對于這面子問題,只能明天買藥了,畢竟天都黑了,繼續(xù)在街上瞎逛,可是會被抓起來的。
盡管雄豪想盡快入睡,但臉上的隱隱作痛讓他難以入眠,于是他打開完未完持續(xù)的博客,繼續(xù)寫著郁悶的事,越寫就越想起越多的郁悶的事,寫著寫著居然寫到了天亮,雄豪張嘴打了個哈欠,陣陣困意襲來,雄豪頭一歪,漸漸睡著了。
雄豪這一睡就睡到大中午,小二敲門才爬了起來,雄豪拍拍屁股,離開了客棧繼續(xù)找回園子的路,找了沒多久,就找到了,原來也就隔著一條街,大概幾百米的距離,雄豪嘆了嘆氣自言自語道:“這世上的事,就是這么蛋疼?!?p> 雄豪看著燈籠上大大的雄字,然后走到門前拉起圓環(huán)敲了敲門,幾聲敲門聲過后,張青打開了大門,他看著腫的不像樣的雄豪,愣了好幾秒,說道:
“雄豪是你啊,一晚上去哪溜達了?還被人打成這個樣子,還好我眼力好,要是司馬飛燕開的門,保準一腳把你踹到對面街去?!?p> 雄豪嘆了嘆氣,說道:“說來話長,我就不說了,我得找老段去幫我買藥。”
雄豪也不管張青想說什么,一路小跑跑到了老段的房間外,他本想直接推開房門,想了想還是禮貌點吧,畢竟還得要老段幫他跑腿,惹人家不高興了,就得自己頂著個胖臉出去了。
慣例的敲門后,老段想也不想,就知道是雄豪來了,她走到房門前拉開房門,一拉就看到了腫了的雄豪,還被嚇了一跳,再細細打量雄豪的身高,衣服,發(fā)量等特征后,確認了是雄豪沒錯了。
老段想了想說道:“你是又要叫我跑腿了是吧,要叫我去買藥是吧,好吧,看你都腫成這樣的份上,我就去吧?!?p> 老段說完就走了,雄豪一把叫住了她,拿出一串錢給她,說道:“你順便幫我買一個荷包,草鞋就買多點沒關系,沒事了,去吧?!?p> 老段接過一串錢,裝好后說道:“看來你是昨天沒買成,我就奇怪了,你怎么出去買點東西,回來就成這樣了?你是招惹什么人了?被打成這樣,巴掌印都還在臉上?!?p> 雄豪一聽,沒想到巴掌印還在,于是對著老段說道:“你順便找人把我臉上的巴掌印拓印下來,這樣我就有機會找到,這個莫名其妙把我打成豬頭的人?!?p> 老段“哦”了一聲,疑惑道:“哦,知道了,不過你連誰打的都不知道?是被人下迷煙迷昏的?”
雄豪搖頭道:“我要是知道的話,還要你拓印干嘛,我有一個懷疑的對象,不過我不能百分百確定是不是那個人,不過肯定跟那個人有關系?!?p> 老段好奇道:“哦,那你是見到那個人了?是男是女?”
雄豪繼續(xù)道:“是個男人,一個男扮女裝的男人,我很懷疑那人練了葵花寶典,要不然怎么會男扮女裝,且面色紅潤,面若桃花的比你都漂亮?!?p> 老段說道:“既然這樣,你怎么認出他是男的?”
雄豪對老段勾了勾手指,一臉神秘的說道:“你想知道嗎?”
老段點了點頭,附耳到雄豪嘴旁,他小聲的說道:“這是男人的秘密,你真的想知道?”
老段給了雄豪一個白眼,邊走邊說道:“我還以為你打算說什么呢,結果說這廢話,沒意思。”
叫了老段買藥的雄豪覺得,應該找慕劍問問,畢竟人家是老前輩,可能有更好的藥,已經上網(wǎng)查過的他,覺得自己腫的這程度估計起碼得半個月才能消腫。
雄豪走到慕劍房門外,問了聲好,得到慕劍回應后才走了進去,慕劍看到雄豪,照例也是先吃了一驚,然后說道:
“不是叫你好好練棋的嗎?怎么跟司馬飛燕那丫頭練成這個樣子了?”
于是雄豪將上街怎么遇到桃花男的事,一五一十的都告訴了慕劍,還加上了自己的推測,聽完的慕劍站了起來,右手朝著墻上的慕英劍隔空一抓,劍神奇的被吸附到慕劍的手中。
雄豪“哇”了一聲說道:“哇,師傅,你這是擒龍功嗎?”
慕劍搖頭說道:“當然不是,擒龍功能隔空吸取上百斤的東西,我這只是馭劍小術,不值一提,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我要找到這可能修煉葵花寶典的人,看他是不真的練了這魔功,武林中每次出現(xiàn)這門武功,江湖都必定大亂,我要阻住這場浩劫繼續(xù)禍亂武林?!?p> 雄豪見正事都還沒說,慕劍就要去懲奸除惡了,于是趕忙說道:“前輩,你有沒有什么好藥,能讓我的臉好的快一些?”
慕劍聽完,拿了一個盒子遞給雄豪說道:“我這還剩一些天山雪蓮做的藥丸,不知道有沒有用,你試試吧,我再問你一次,你確認你是在郊外下的馬車?然后在那屋子里莫名其妙的睡過去了?”
雄豪接過盒子,然后用力點點頭,信誓旦旦的說道:“當然,百分百沒錯,就是郊外下的馬車,感覺離那屋子沒多遠,就是喝了杯茶后,沒多久就雙眼一黑睡了,醒了就被丟在城門不遠的地方。”
雄豪指著臉上的巴掌印記說道:“對了,師傅,這臉上的巴掌印拓印下來后,可以拿去做對比,對的上的,就是那人了,我已經找老段去找人來拓印了。”
于是慕劍把慕英劍放下,指著桌上的圍棋道:“那好吧,下盤棋吧,看你昨天有沒有用功。”
雄豪指著眼睛說道:“師傅,你看我眼睛都小成這樣了,就放我一馬吧?!?p> 慕劍一邊收棋子一邊語重心長的說道:“雄豪啊,你的時間不多了,要是等臉好了才練習,那怕是沒戲了,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你努力的不夠呀,不努力怎么成就一番大業(yè)呢。”
雄豪點點頭,默默把黑棋收起,心想:“本來就沒戲啊,是你癡心妄想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