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說了不會對她怎么樣的,你知道,我這個人一向說到做到。”
畢?對許喬的保證嗤之以鼻,許喬這個人,打起馬虎眼來毫不含糊,嘴上這么說,心里不定打什么主意呢。
他不信他對蘇詠楠沒別的目的,要不然,他不會來這兒。
“你來這兒到底什么目的?”
許喬笑了笑,慢條斯理地喝了口咖啡,說:“和你的小寶貝交個朋友。”
“休想?!?p> “別這么緊張,你怎么知道人家不愿意呢?你沒告訴她我們是什么人吧,我猜,你連自己身負異能的事都沒告訴她吧?!?p> 說著,許喬不知想起了什么,忽然笑了起來,說:“畢?,你可真有意思,那天是怎么想起來報警的?看看你現(xiàn)在的行事做派,我還以為,你真把自己當?shù)厍蛉肆??!?p> 畢?冷笑一聲,說:“你管的未免有些太多了,許喬,道不同不相為謀,這么多年了,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有你自己的打算,我也有我做事的方式,這樣不是挺好的?!?p> 是啊,這么多年了,他們兩方?jīng)]有人打破平衡的局面,雖然互相看彼此不順眼,但也一直相安無事。
除了上次,畢?去找許喬借人,二人不歡而散,后來許喬發(fā)現(xiàn),畢?居然是為了一個叫蘇詠楠的女孩兒來找他,當時他不知道這個蘇詠楠是什么人,可現(xiàn)在,他知道了。
他現(xiàn)在,正在四處尋找異能人來壯大自己的力量,他感知到了錢語丞的潛在異能,便想把錢語丞綁了來,讓李筱安更改她的記憶,等錢語丞異能喚醒之后好為自己所用,可誰知,竟被畢?給攪了。
他沒想到的是,失去了錢語丞,卻讓他發(fā)現(xiàn)了蘇詠楠。
原來,蘇詠楠也是異能人,并且異能十分強大。
如果他將蘇詠楠拉攏過來,不僅自己如虎添翼,還可以控制畢?,一舉兩得。
這么重要的事,他不得不自己出馬,保證做到萬無一失。
“我警告你,不要試圖接近蘇詠楠,我不是沒有底線的。”畢?冷冷地說。
許喬不是不忌憚畢?的,雖然他手下人不少,但他知道他們誰也不能對彼此做出毀滅性的傷害。
更何況,畢?還有薛仁這個幫手,薛仁可以凈化異能,地球人的異能被凈化后不會有事,畢竟他們本身就沒有異能,可許喬不一樣,他若是沒有異能,根本就活不下去,除非到了60歲,身上的異能自己消散,否則,異能就是他們的生命力。
許喬看著畢?不說話,他得想一個萬無一失的辦法。
畢?想說的話都已經(jīng)說完了,他站起身,說:“我走了,你好自為之?!?p> 說完,只留下許喬一個人坐在那里,面上隱晦不明。
回到學校,畢?看了看時間,直接去蘇詠楠的寢室樓下接她去上晚自習。
晚上,他又送她回寢室,簡直是寸步不離。
“以后你做什么我都會陪著你的,但如果我有課的話,你出去一定要和室友一起,不要一個人,好嗎?”
“你沒事吧,怎么突然這么緊張兮兮的?”蘇詠楠問。
畢?嘆了口氣,語重心長地說:“沒什么,只是那個人現(xiàn)在還沒有落網(wǎng),小心些總是好的?!?p> 蘇詠楠聽他這么說,點了點頭說:“好?!?p> 畢?對她的答案滿意地點了點頭,看她上了樓,才回寢室。
蘇詠楠到了寢室,鐘瑤咳了兩聲說:“咳咳……小姝啊,你說這路程都是一樣的,怎么我們回來的就是比某人早呢?”
秦姝搖了搖頭沒搭理鐘瑤,換了睡衣洗漱去了。
鐘瑤又對蘇詠楠說:“這秦姝也奇怪,每次一開你和畢?的玩笑她都不搭腔?!?p> 蘇詠楠把包放下說:“你以為人人都和你一樣啊,我看你還是少開玩笑多學習吧,好好在你的學長面前表現(xiàn)表現(xiàn)?!?p> 說完,蘇詠楠給錢語丞打了個電話。
今天,錢語丞沒來上學,她生病了胃腸感冒,上吐下瀉的,還一直高燒不退。
“喂……”錢語丞的聲音有氣無力的。
“丞丞,你好些了嗎?”
“并沒有,我一天都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是拉肚子拉的沒力氣,還得發(fā)燒發(fā)的沒力氣?!卞X語丞說完,吸了吸鼻子。
“你真是的,昨天氣溫下降你還穿的那么少,一定是著涼了,去醫(yī)院了沒有?”
“一大早就去醫(yī)院打了吊瓶,可還是沒怎么好轉(zhuǎn),估計明天我還是得請假?!?p> “明天下午叔叔阿姨就回s市了吧,要不然明天我去酒店看看你,你一個人在酒店又生著病,我不放心?!碧K詠楠說。
“如果你家畢?沒意見的話,隨時歡迎?!?p> 蘇詠楠笑笑說:“生病還有力氣開玩笑,看來還是病的太輕了?!?p> “唉,你別咒我,我又想吐,先不說了……”錢語丞話還來不及說完,胃里又是一陣翻江倒海,連忙掛了電話跑去了衛(wèi)生間。
除了早上喝了一碗粥,錢語丞都沒吃東西,可架不住一陣陣惡心,就算胃是空的什么都吐不出來,她也難受的要命。
干嘔了一陣兒,錢語丞用溫水洗了把臉,錢母聽見衛(wèi)生間的動靜,一臉關(guān)切的出來看女兒。
“丞丞,怎么又吐了?打了點滴也不見好,要不明天媽媽不回去了,再陪你去醫(yī)院好好檢查檢查。”
這么嚴重,別再是出了什么大毛病。
錢語丞虛弱地笑笑,說:“媽,我沒事,以前又不是沒胃腸感冒過,不用擔心?!?p> 這時,一直在陽臺打電話的錢父,終于打完電話走了過來。
錢母給女兒接杯熱水,抱怨錢父:“也不知道給誰打電話,打了這么長時間,也不知道關(guān)心關(guān)心女兒?!卞X母把接好的水遞給女兒。
錢父連忙笑笑道歉說:“丞丞,是爸爸錯了,都怪爸爸工作太忙了,剛剛和公司幾個高層一直電話會議來著,時間久了點。”
正在喝水的錢語丞,看著錢父的嘴一開一合,腦袋“嗡”了一聲,眼前一黑,手里的水杯脫了手,掉在地上,摔了個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