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夏芷蘭這么說,前臺秘書倒是放下手中的美甲工具,別有深意地帶著有色眼睛又譏諷道,“喲,還裝清高呢?這清高背后,是不是都是一些齷蹉低賤的手段,哼,你這種女人,我見多了,表面裝的清純無比,實則表里不一的拜金女?!?p> “你有病吧,你,有病就去看,別一天到晚就知道臆想那些無中生有的事情,看在你這么可憐的份上,我給你指條明路,你做22路公交車去到那個叫青山醫(yī)院站下,直走一百米,就到了,要是藥費不夠,我還能倒貼一點,不用對我感恩戴德,我這個人喜歡樂于助人,無私奉獻?!?p> 夏芷蘭對待這么狗眼看的人低的人,也不會客氣。
青山醫(yī)院站,她當然知道那里是什么地方,就是精神病院。
“你竟然敢說我有精神病,你這個賤女人,氣死我了,你不就是想要見到霍總,想都別想?!?p> 秘書緊握拳頭,臉色綠了又紫,紫了又黑,難看至極,然后氣急敗壞地吼道。
電梯的門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開了,冷若冰霜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笑意,饒有興味地看著女人怒懟前臺秘書。
心想,他這是免費看了一場好戲。
然后轉身就離開了,行色有些匆忙和著急。
“想不想,也不是你說了算。”
夏芷蘭是撞了南墻也不會回頭的,心想,大不了,她就在這里守個三天三夜,來個守株待兔,一定能碰見他的。
“你,那就看看,是不是我說了算,哼?!?p> 前臺秘書插著腰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說道。
夏芷蘭四處觀望,好像看到了一個高大清冷的背影,她臉上欣喜不已,連忙追了上去。
她一直追到車庫,恰好在霍元打開車門的時候,她氣喘吁吁地來到他的面前。
“霍總,請等等,我有事情想和你談。”
“上車。”
霍元言簡意賅地說道。
“啊······上車?去哪?”
夏芷蘭懵了。
“我的話從來只說一遍。
夏芷蘭一聽,立刻鉆進車的副駕駛上,連忙系好安全帶。
車子快速地開出了地下室,夏芷蘭并不知道他要去什么地方,但是,他一副波瀾不驚,面無表情的樣子實在是令人琢磨不透。
她深深地吐了一口氣,然后一鼓作氣地想要說道,卻被人捷足先登。
“什么都不要說,我不想聽?!?p> 霍元語氣冰冷無溫地命令道,夏芷蘭被他不怒自威的氣場震懾住了。
還真的沒有開口。
霍元看著剛剛如野貓的小女人,竟然因為他的一句話而變得乖巧感到訝異。
夏芷蘭納悶了,一聲不吭地等待他到目的地。
霍元看著她如此安靜又無可奈何的樣子,嘴角微微上揚一抹淺笑,然后說道,“你是木頭人嗎?一言不發(fā),我記得你挺能言善辯的,怎么,啞巴了?”
啞巴?她想做啞巴嗎?不是他不讓開口的嗎?
“霍總,你不是讓我不要說話嗎?現(xiàn)在又說我是木頭人?”幾個意思?幾個意思,幾個意思,重要的事情要說三遍,雖然是在心里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