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強(qiáng)搶民女
大漢剛說完就有個小廝上前帶路。
其余的人繼續(xù)在路邊重復(fù)同樣的事情,源源不斷的商隊臨時改道,向石橋鎮(zhèn)的方向走去。
看著浩浩蕩蕩的人群來到石橋鎮(zhèn),在鎮(zhèn)口的白夕也沒有想到臨時想出的主意能有這么好的效果。各家老板都忙著將這些商隊迎進(jìn)自家的客棧,一時間人手都有些不夠用了,有些人都親自上陣招呼客人。
其中,晁泰和的怡紅院生意是最火爆的,石橋鎮(zhèn)上的青樓僅此一家,三層小樓中座無虛席,臨時加上的桌子也坐滿了人,姑娘們也顯得匱乏起來。
原來略顯清凈的石橋鎮(zhèn),此刻成了個大鬧市,吆喝聲,馬鳴聲從各處傳來。一下來了這么多人,各家的飯菜一時供應(yīng)不上,一家老小都去廚房幫忙,臉上都洋溢著喜悅的笑容。
有些心思活躍的居民,也在門口支起大鍋,將家里的家禽牲畜都變成了吃食。常年在外的商隊漢子們也不管味道好壞,只要是肉就行,圍著擺在街上的桌子大快朵頤。
忽然,曹飛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
“大哥,有人鬧事?!?p> 白夕正在為自己的點(diǎn)子得意呢,聽見曹飛的話,眉頭一皺:“怎么回事?”
“東街有商隊的人喝酒后要找姑娘,看上了一戶人家的閨女,非要讓人陪他過夜。”
“為什么不去怡紅院?”
“那老龜公就差把自己老婆喊出去陪客人了,根本沒有空閑的姑娘?!辈茱w顯然也看不上晁泰和這位青樓老板。
“走,過去看看?!?p> 遠(yuǎn)遠(yuǎn)的就聽見一個男人的大笑,還伴隨著女人的哭泣聲。一對老夫婦跪在地上:“這位大爺,就饒了我家閨女吧……”
“啪啪”
兩人的臉上各挨了一記耳光:“我老大看上你們女兒是她的福氣,伺候好了說不定還能帶回去做個通房丫頭,真他媽的不識抬舉。”
聽完這句話,女孩的哭聲更大了:“爹,娘我不要當(dāng)什么通房丫頭……”
話音未畢,抱著她的男人就甩了一個耳光過去,直接將女孩打倒在地上,隨后扯起她的頭發(fā),又要動手。
白夕上前一腳踢開男人的手臂,將對方踢了個趔趄。
“馬上滾開這里,我可以當(dāng)做無事發(fā)生?!备惺艿教咧袑Ψ剿鶄鱽淼牧α恐?,白夕知道對方的實(shí)力肯定不如自己。
那人當(dāng)著自己兄弟的面,被人說滾開,面子上有點(diǎn)掛不住,即使知道自己不是對手,還是強(qiáng)撐顏面:“你他媽是誰?少管老子的閑事?!?p> 白夕身形一閃,千影步使出,瞬間來到那人面前,一巴掌扇在對方的臉上。
“啪”的一記響亮的耳光。
對方被白夕一巴掌扇飛出去,倒在地上吐出一口血,其中還夾雜了兩顆牙。
被這一巴掌打的沒了剛才的囂張氣焰,一手捂著腫的老高的臉含含糊糊的道:“我是……恒通商會的人,你敢……打我?哎呦……”
白夕抽出長劍,上前一步:“我管你是什么人?在我的地盤鬧事就得死!”
對方同行的幾人也拔出手中的兵刃,隱隱的將白夕圍了起來。
曹飛看到這一幕,在懷中摸出一個哨子,放在嘴中嗚嗚的吹了起來。
不一會,在各個街道胡同里,鉆出了好幾百人,各個手持兵器,罵罵咧咧的向曹飛的方向跑來。
“他奶奶的,誰敢鬧事!”孔建的大嗓門喊道,“敢跟我大哥動手,你們幾個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幾人被這陣勢嚇住了,還沒有動手,對方就喊來了幾百人!
曹飛悄悄的沖黑刀幫的眾人做了個手勢,幾百號人齊齊把武器聚過頭頂,聲音震耳欲聾:“殺!殺!殺!……”
幾人嚇的手中的武器都掉落在地上,一個個面無人色。
此處發(fā)生的事情,引來了不少的圍觀者,他們也沒有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刀疤臉的光頭大漢,急吼吼的排開眾人跑到了白夕跟前;“這位兄弟,手下留情。他是我恒通商會的人,如有冒犯,我就先給你陪個不是了。此事我必定給兄弟你一個交代。”
這光頭大漢有著練氣三層的實(shí)力,對方的實(shí)力即使不如自己,面對幾百個人,他也只有捏著鼻子認(rèn)慫的份。
白夕打量了下對方,這人身上的氣勢跟他當(dāng)時面對周明宏的感覺差不多,明顯對方是煉氣期的高手。既然對方愿意給出交代,自己也不可能因?yàn)檫@點(diǎn)事就去跟一個煉氣期高手拼命,于是借坡下驢。
“既然如此,那我就留他一命,不過強(qiáng)搶人家女兒這事……”白夕故意說了一半。
大漢沖著地上的人厲喝道:“我平時怎么跟你們說的?少惹是非,少惹是非!還不過來磕頭認(rèn)錯!”
那人聞言,連滾帶爬的來到白夕跟前,跪下便磕。
“你要認(rèn)錯的人在那邊?!鞭D(zhuǎn)頭看向地上的一對老夫婦,那人急忙又爬到兩人面前。
老夫婦想伸手去攔,可是又不敢,一時間手僵在半空中,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最后還是光頭大漢出聲:“罰你半年月錢賠償給他們?!?p> 轉(zhuǎn)頭看著白夕,詢問他的意思。白夕感覺也差不多了,點(diǎn)了點(diǎn)頭。
“就按你說的辦吧,此事就算了了。”
光頭大漢見白夕沒有繼續(xù)追究此事,也把心放下了:“恒通商會管事金鈺,不知兄弟是?”
白夕也一抱拳:“在下黑刀幫幫主白夕,幸會?!?p> 這名叫金鈺的光頭大漢凝視了白夕一會,忽然開口說道:“白幫主修煉的也是煉體功法?”
面對金鈺的一問,白夕有點(diǎn)摸不著頭腦。他第一次聽聞這功法有分類一說,來到這個世界后,他一直都是緊張兮兮的狀態(tài),還從來沒有去了解境界功法一類的事情,現(xiàn)在倒是一個了解的好機(jī)會。
對光頭大漢的稱呼也親切了起來:“金大哥,不瞞你說,小弟從小在石橋鎮(zhèn)長大,還真不知道功法有煉體一說。金大哥可否賞臉去喝上一杯?”
金鈺忽然想到對方只是一個土包子,不知道煉體功法一說也很正常。在平原郡這是人盡皆知的事情,他對石橋鎮(zhèn)這個臨時休息也很滿意,交好一下這個地頭蛇也不是什么壞事。
欣然跟白夕向黑刀幫的大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