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最深的秘密
“不太清楚!”幸村精市緊緊握著她的手。
“他們沒有與你聯(lián)系嗎?”歐陽晨笛很是詫異。
“沒有!”幸村精市很平靜的回答。
歐陽晨笛無意識的微皺起額頭:“你也沒有聯(lián)系他們嗎?”
“沒有!”
意料之中的回答。
“你是親生的嗎?”歐陽晨笛也是為他們感覺到無奈,兩個人出去旅游的時間也太長了吧,而且竟然連一通電話都沒有······
“說不定不是呢!”幸村精市打趣道。
其實幸村精市有收到母親發(fā)來的信息,大致內容就是詢問現(xiàn)在發(fā)展的情況,他也懶得回復,所以一直沒有聯(lián)系。
歐陽晨笛撇撇嘴巴,沒有說話,真是奇怪的父母······
“我們這是去哪?”歐陽晨笛詢問道。
“醫(yī)院!”
醫(yī)院兩個字剛才幸村精市的嘴巴里說出,歐陽晨笛就停下了腳步,幸村精市看向歐陽晨笛苦澀的臉,笑道:“我去做復診,手術結束后一直沒有時間去!”
幸村精市知道她很討厭去醫(yī)院,但是一直不知道原因。
看著臉色緩和的歐陽晨笛,幸村精市還是問出了口:“你為什么這么抗拒去醫(yī)院?”
“不是抗拒,只是不喜歡,感覺只要是去醫(yī)院,沒毛病也會查出來毛病的!”歐陽晨笛嘟著嘴巴說道。
“傻瓜!”幸村精市覺得很搞笑,手溫柔的蹂躪著她的頭發(fā)。
“走吧!”幸村精市牽起她的手繼續(xù)向前走去。
在醫(yī)院里,歐陽晨笛陪著幸村精市做著復診的一系列項目,聽著醫(yī)生的各種建議······
在剛離開醫(yī)院后,歐陽晨笛問道:“你在做手術之前是什么心態(tài)?”
幸村精市疑惑的看向歐陽晨笛。
“你做手術的當天就是關東大賽的決賽,你那個時候很想比賽吧!”歐陽晨笛解釋道。
“其實我一直沒有告訴任何人,其實那場手術成功的幾率非常低,但是以我那個時候的身體是不可能打網球的,即使有一絲希望我都會去手術的,然后完成我們立海三連霸的約定!”再次提起這件事情,幸村精市的內心依舊無法平靜。
“勝利真的就那么重要嗎?”歐陽晨笛再次問道幸村精市,立海三連霸不會實現(xiàn),這次的比賽注定了是以失敗告終的。
“沒有獲得勝利的對決,是沒有絲毫意義的!”幸村精市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中的信念是如此的堅定。
“你覺得網球是什么?你還記得你當初為什么打網球嗎?”歐陽晨笛眼中的微笑漸漸消失。
“我只記得網球是我小時候唯一的玩伴,除了網球我什么都沒有!”
幸村精市的回答使歐陽晨笛心疼。
歐陽晨笛清楚的記得第一次見到幸村精市的時候,他的手上就抱著網球拍,明明抱的很費力,但是卻依舊堅持自己抱著。
其實他也很孤單。
歐陽晨笛心中隱藏了一個十五年的秘密,這個秘密她沒有與任何人分享過,不知道為什么這一刻特別的想講給他聽。
“你難道就不好奇嗎?”歐陽晨笛問道。
幸村精市只是淡淡的回答道:“好奇什么?”
“四天寶寺的事情,我為什么會這么清楚?為什么我唯獨對網球這么大的興趣,為什么我從來不碰網球?你從來都沒有問過我原因!”歐陽晨笛停下腳步,仔細的說道。
幸村精市同時停下腳步,看著歐陽晨笛的眼睛,他對她充滿了好奇,但是他知道那是她的隱私,他從不會主動的詢問,他在等,等她愿意說的那一刻······
“如果我問了,你會告訴我嗎?”幸村精市眼睛中充滿了寵溺。
“以前或許不會,但是現(xiàn)在我想告訴你!”歐陽晨笛說道,她怕,她怕再不說,自己永遠都沒有機會說了,她有一種強烈的感覺,那一天即將到來。
幸村精市沒有講話,只是溫柔的看著她。
“這個秘密我隱藏了十五年!”
歐陽晨笛緩緩開口說道。
“你知道嗎?我聽過無數遍你說的‘除了網球我什么都沒有,網球就是我的全部,網球就是我自己!’手冢國光的‘越前龍馬,你要從未青學的臺柱?!衣牭竭^你因為比賽失敗而嘶吼的吶喊聲······”
歐陽晨笛看著幸村精市越來越疑惑的雙眼,繼續(xù)說道:“我了解你們每一個人,甚至比你們自己都要了解,我其實一直拒絕和你們每一個人靠近,我努力的與你們保持一定的距離,因為我清楚的知道,你們的生活中沒有我的存在,不管是現(xiàn)在還是未來,我都是不屬于這里!”
歐陽晨笛眼含著淚水繼續(xù)說道:“我是中國人,我叫歐陽晨笛,這是我的名字,在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我二十五歲,突然在某天睜開眼睛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變成了一個小嬰兒?!?p> “在我的世界里,你們存在在一部漫畫里,一部動漫里,我欣賞你們每一個人,我一遍一遍重復的播放······”
突然幸村精市把她擁入懷中,阻止了她的言語,聲音中帶著細微的顫抖:“我不管你以前的生活,不管你來自哪里,我只知道你現(xiàn)在是我的家人,我的生活中已經有了你的存在,所以你休想離開!”
幸村精市努力讓自己平靜,但是他的內心卻久久不能平靜的,他竟然無法想象她經歷了什么,更不可思議這個世界竟然有這種事情發(fā)生。
他顫抖的手臂,出賣了他內心的內心······
在他聽到‘我不屬于這里’的時候,他就在害怕,他怕她突然消失,結合之前她問他的問題:‘如果我消失了,你會記得我嗎?’他更肯定了這一猜想。
歐陽晨笛面帶微笑的環(huán)抱著幸村精市:“你相信?”
“只要是你說的我都信!”
歐陽晨笛慢慢松開環(huán)抱他的手臂,與他拉開一些距離,微笑的說道:“走吧!”
之后,這件事情,兩個人都沒有再次提起,就像是做了一場夢,沒有人再去碰及······
棠兜兜
謝謝大家······